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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意才稍稍褪去。好像覺得談衣這個模樣很可愛似的,沐之弦空著的手撫上談衣的臉,在他蒼白的臉頰上輕輕擦了幾下,又極淺極淺地笑了,“乖。”他平時看起來冷淡,這個笑卻莫名地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肆。
談衣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腦中迅速地掠過一張久違的笑臉……
毫不掩飾的意與妖氣宛如一朵朵盛開的彼岸花,儘管每一分氣息都充斥著死亡的危險,卻讓人本無法抗拒。
談衣最後的一絲“反抗”也徹底消失,他像貪戀著什麼似的,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少年,他們此時離得很近,近到似乎只要張嘴,就能咬住對方的嘴。
沐之弦的身體無聲地震了震,眼睛幾不可見地睜大了,呼也驟然開始急促——因為談衣居然咬住了他的嘴。
咬了一下之後,談衣就放開了,只用嘴含著沐之弦下的一點點,冰涼溼滑的一截舌尖小心地在他能接觸的區域內來來去去地掃,顯得膽怯又飢渴。
沐之弦難以忍受似的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他的眼神都變得和身體一樣滾燙。下一秒,他低下頭去,徹底堵住了那讓他心煩意亂已久的殷紅瓣。
急促的息在空曠的大廳響動,夾雜些許帶著鼻音的黏膩呻|,還有幾聲壓抑的低,談衣摟著沐之弦的脖子,對方滾燙的體溫讓他有點痛,不過也很舒服。
就像泡溫泉一樣。談衣慢悠悠地想,後知後覺地覺得這個進展似乎有點快。
沐之弦一邊息一邊抬頭,似乎是在確認談衣的模樣,一直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談衣望著沐之弦的眼睛,這實在是一雙好看的少年的眼睛,漆黑深邃不見底,咋一看十分複雜,其實卻很單純,裡面還沒有成年人的老練複雜,成分明明白白,一半是盡力剋制的冷漠,一半是撕破冷漠的侵佔,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
談衣的舌頭在口腔內饒了一圈,沐之弦還緊扣著他的手,他可以受到他溫度過高的皮膚下跳動的脈搏,帶著一點隱忍的剋制與很多骨的佔有慾,好像要把他的每一寸皮膚都打上他的烙印。
真刺。談衣望了一眼天花板,吐出一口氣,然後就覺到襯衫的扣子有了動靜。
沐之弦本來要把釦子解開,可是看著阻擋他的單薄布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俊的眉忽地就緊緊皺起,緊跟著,就是“刺啦”一聲,他連釦子都不解,直接就把談衣的領子撕開了。
這野獸派。談衣瞅瞅自己報廢的襯衫,雖然他也不討厭偶爾來次狂野的,可是這是校服,重新訂還是麻煩的。
嘖,倒黴孩子,花時間解個釦子有那麼難?
壽終正寢的紐扣掉到地上,沐之弦的眉頭才伸展開。隨著釦子的落下,他的嘴角居然勾起了一抹輕輕的笑意。
他動作暴,臉卻還帶著不正常的紅暈,於是這抹笑就染上了一點內斂的羞澀,彷彿十分靦腆。
還……好看的。談衣靠在門板上欣賞這份難得的“嬌羞”,很顏控地想,那就原諒他一次好了,給野獸派一次表現的機會。
野獸派不負所望,扯了衣服後就又立馬繼續動作,他親吻著談衣的嘴,像飢渴了許久似的,他的親吻簡直已經不能叫是親吻,而是毫不剋制的齧咬。
空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似乎馬上就要瀕臨爆發。可是野獸派爆發力強悍,持久力卻不行,談衣正打算讓人為所為,正在也即將為所為的人發燒過度的身體卻動力不足地漸漸慢了下來,過了幾秒,就帶著透支過度的身軀倒在了他身上。
【談衣:……】【系統:……】【談衣(x求不滿地):你為什麼還開著機?】【系統(忽然心虛):縮頭.jpg。】談衣眼疾手快地接住這具下滑的滾燙身體,嘆了口氣,伸手探了探發燒小野獸的額頭,發現真是燙得嚇人。
就這樣了,還想行兇呢。
談衣站直了身體,最後一簇火苗徹底熄了,抱住沐之弦,環視了下室內。整間房子大而空,沒有絲毫人氣,想想就知道肯定只有沐之弦一個人住。
談衣認命地把人扶起來,沐之弦看著高高瘦瘦,抱著卻還有分量,談衣走了兩步,一不小心就差點被壓倒。從客廳到上,他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把人搬運回上。
沐之弦體質特殊,吃的藥也和平常人不一樣,一般來說,熬熬就會過去了。不過談衣想起書裡的設定,於是用指尖劃破手指,朝沐之弦上送過去。
看著自己的血消失在沐之弦間,談衣不著邊際地想,他好像老在給人喂血,世界上還有比他更無私奉獻的“血鬼”嗎?
收拾完沐之弦,談衣又到廚房熬了粥,放在保溫箱保溫。臨走時,談衣折回房間,在沐之弦邊看了一會兒。
沐之弦依然一動不動,好像還在沉睡之中,可是剛才在他進門的時候,他分明覺到他的呼快了一下。
裝睡。談衣在心底“哼”了一聲,刷地撕下一張紙條,想了想,留下幾個大字,然後明晃晃地貼在了曆上。
不要以為發燒了就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談衣湊近邊,看著裝睡的血鬼獵人,笑了一下,低下頭,飛快地在沐之弦邊親了一下,好像偷腥的貓似的眯起眼睛,然後湊在他耳邊說了兩個字。
然後,也不管沐之弦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