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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然後在沐之弦悄悄鬆了口氣的時候又貼上去,兩隻手十分自來地摟住他的。
談衣軟綿綿地靠在沐之弦口,撒嬌似的微仰著頭,興致盎然地欣賞沐之弦又紅又白的臉。
下課鈴已經響過,三三兩兩的腳步聲在附近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人闖進來看到他們。
一向不屑他人目光,慣於獨來獨往的沐之弦好像忽然變得很怕被其它同學看見,表情十分緊張。
他壓低聲音,皺著眉瞪著談衣的下巴,小聲斥道,“你快放開。”
“我不放。”談衣乾脆拒絕,然後話音一轉,看似真誠卻有點不懷好意地說,“不過你可以把我推開。”沐之弦:……
談衣膽子很大地把一隻手從沐之弦側挪開,慢慢地移到他口垂下的黑制服領帶上,用食指一點點地捲起,“把我推開那麼簡單,可是你卻只會叫我離開。弦哥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談衣慢悠悠地抬眼,淺紫的眼眸中劃過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把剩下的話補充完,“你其實是在拒還啊。”好像被雷劈了一樣,沐之弦的臉馬上就變了,談衣卻惡劣地笑出了聲,樂不可支。
沐之弦惱羞成怒,劈手就把談衣不老實的手拽下,火大地想把這隻口無遮攔的血鬼就地解決。但還沒等他付諸實踐,談衣又幽幽來了句,“剛剛你親了我吧。”沐之弦的身體馬上像被按下了一個停止鍵,所有的動作都停了。
“我那時候……”沐之弦被反覆刺以致有些遲鈍的大腦緩慢地轉動,企圖尋找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可是,那個完美的“理由”卻像捉藏似的,藏在一個短時間內他本找不到的地方,他只能乾巴巴地微張著嘴,一張俊臉越來越紅,“我……”談衣又笑了起來,然後在沐之弦支支吾吾的“我”之中猝不及防地靠近,微歪著頭,墊腳堵住了本沒有下文的無數個“我”。
沐之弦瞪大了眼睛。
·短暫的課間十分鐘,學生們有的在場上走,有的結伴說悄悄話,當然也有小情侶在小樹林裡爭分奪秒地偷偷親吻,這些早已經見怪不怪。
所以,當上完體育課的男生路過小樹林的時候,咋一撞見這場景,也只是輕輕吹了聲口哨,就嘻嘻哈哈地勾肩搭揹著離開了。只有肖辭像被乾了靈魂一樣站在原地,直到被人連叫了幾聲才遊魂一樣地轉身,一步步走得像有千斤重。
沐之弦不記得這個似乎無比漫長的吻是怎麼結束的,只記得那個時候,他懷裡的血鬼好像燙得好像讓他不敢觸摸。
可是,那個沒有溫度卻滾燙的“熱源體”卻緊緊抱著他,他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薔薇花香,可以覺到他的嘴柔軟地緊貼著他。
每一次親吻都帶著顫慄般的心跳,無與倫比的快樂一遍遍沖刷著他,讓他無法抗拒……
就在沐之弦也忍不住伸手想要回抱的時候,上課鈴響了。他頓時像被什麼東西猛砸了一下,本來要回抱的手立馬變為狠狠的推拒。
談衣被推個正著,險險後退一步才沒摔倒,頓時有些不太高興。
沐之弦緊靠著樹幹急促息,滿臉都是惶然與無措,好像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又震驚至極的事情。
再一次地,還沒等談衣發洩出自己的不滿,沐之弦就倉倉皇皇地飛快轉身,腳步踉蹌地落荒而逃。
【系統:啊哦。】【談衣:好度?】【系統:漲了又掉了,現在是五十。】談衣按按自己有點破皮的角,哼笑了一下。
·接下來幾天,沐之弦再也沒來上課,據老師所說,是病了,病名為發燒。
第一天,談衣什麼也沒做。正好伊萊特找他,他就暫時放下了嬌羞的獵人哥哥,和伊萊特吃了頓飯。
伊萊特似乎對談衣有沒有恢復記憶不是很有把握,不動聲地試探了幾次。
談衣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察覺,然後支支吾吾臉紅紅眼神躲閃地說自己有個“暗戀對象”,然後問對面的“老司機”可不可以充當下“那個人”,讓談衣在他身上做做試驗。
談衣隱晦的暗示加上伊萊特本人的自戀與腦補,伊萊特立馬就把“那個人”妥妥當成了自己,只是談衣不好意思說才拐彎抹角。
青少年麼,臉皮薄點,可以理解。
於是,“善解人意”的伊萊特迅速表示自己可以勝任,無怨無悔地答應下來,和談衣玩起了“假裝我是你暗戀對象”的遊戲,每天享受著談衣的花樣討好,十分美滋滋。
第二天,沐之弦還是沒來,談衣讓伊萊特假裝病人,開始細心照料。
就這麼過了幾天,某一天的傍晚,談衣覺得時機已經成,於是和管家打了個商量,悄悄逃了一節課,來到了沐之弦家門口。
·沐之弦發燒了,燒了好幾天。可是他一直不去醫院,一個人在家裡昏昏沉沉地從白天睡到黑夜,又從黑夜睡到白天,昏昏沉沉的時候,他一直做著同一個夢——一個他清醒的時候避之不及,夢裡卻沉醉著的夢。
秋午後的樹下,少男少女的嬉笑聲很遙遠,擁有夢幻般淺紫眼眸的少年站在離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但他卻看不清他的表情。
有一束陽光穿過樹梢,支離破碎地灑在談衣身上,好像要把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