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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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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楚軍副營統剛剛走,劉耀祖和王倫方鬆了一口氣,一個親兵慌慌張張地跑入刑房,顫聲報:「大、大人,湘、湘軍總兵程秉章前來提、提女犯。」王倫一聽大驚,正與劉耀祖急討對策,卻見劉耀祖鎮定如常,面有笑意,不詫異,問之時,劉耀祖已微笑著解釋:「程總兵是湘軍重將,與我乃八拜之,親如兄弟,不必慌張,速請其前來相見。」一會兒工夫,親兵領著一個身材魁偉、身披玄鐵戰甲、威武勇悍的清將走入刑室,劉耀祖一見,立即親切地了上去。

「賢弟,別來可好?為兄實在掛念得緊啊!」程秉章正說話,卻見一側刑柱上懸吊著被殘酷殺的天國女將蕭梅韻的屍,臉上不出沮喪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說:「小弟還是來遲了一步,兄長這一次可是做岔了。」劉耀祖一聽,驚異地問:「賢弟何出此言?」程秉章懊喪地說:「小弟前從一個長降匪那裡聽說偽幹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財寶,以圖後起,此事只有偽幹王與他的情婦蕭梅韻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長擒獲女匪蕭梅韻的消息,立時夜兼程趕來,不想還是來遲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劉耀祖與王倫一聽,亦不如洩氣的皮球一般,沒了聲息。

程秉章走到懸吊著的遍體鱗傷的屍前,抬起慘死的蕭梅韻悽婉清秀的臉,被殘殺的女死者依然美麗如昔的絕容顏令程秉章亦為之動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來了主意,對劉耀祖說:「現在,小弟還有一計,聽說幹王的寶藏埋藏之前,曾經透過給這女匪蕭梅韻的親妹,偽遵王的王娘蕭雪韻知道,而據可靠消息,偽遵王知道天京將陷,就派了蕭雪韻帶銳親兵前來營救偽幼王以及挖掘寶藏,現在可能就在這附近的浙江境內,我們可以封鎖這蕭梅韻的死訊,以其為餌,引蕭雪韻前來營救,設法生擒之,著落在她的身上,只要問出寶藏的下落,我們一生的富貴,是享用不盡了。」程秉章說著,一手捏住赤女屍一隻傷痕累累的房,情不自地將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蕭梅韻冰冷而美麗的上,笑著說:「這蕭梅韻已是這般絕美,可惜兄弟我無福消受,蕭雪韻聽說美貌更在其姐蕭梅韻之上,這一次我可要第一個享用了,哈哈哈……」王倫一聽,頓時來了神,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立即上前對程秉章說:「程總兵,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長首領蕭梅韻外,我軍還俘獲其麾下女長數十名,一部分傷重的已被我們在大營內凌遲而死,梟首示眾,一部分賞給了各個營房,供兄弟們快活,還有八個姿十分出眾的,押在地牢裡,準備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這幾天忙於審問這蕭梅韻,所以碰都沒有碰一下。這八個女長中,有一個最年青美麗的女犯叫楚杏兒,與這蕭梅韻無論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們不妨就以她來冒充蕭梅韻,引出蕭雪韻。」程秉章一聽,大喜道:「好,實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帶楚杏兒上來!」王倫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來兩個親兵吩咐了幾句,兩個親兵立即快步離去。

劉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轉機,高興地問程秉章:「賢弟,如何誘捕蕭雪韻,你恐怕已是有成竹了吧?」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長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兒帶到了,我們幾個就要先將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後細細地拷掠,要將她全身上下,得蕭雪韻一時都不能辨認出來。明天,我們就將告示張貼四鄉,說要將女匪首蕭梅韻與一干女長在大營前示眾三,逐一凌遲處死,以警效尤。然後,我們就將楚杏兒與餘下的女長縛於大營之前好好用刑,每三個時辰,凌遲一個,只要蕭雪韻在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來!」劉耀祖一聽,不頷首讚道:「賢弟果然妙計,只怕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貴,就著落在賢弟身上了,哈哈。」這時,在一陣吆喝聲中兩個親兵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俘走了進來。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放出光來。

那是一個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國女兵,清麗如蘭,韻致秀雅,一雙極動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種不屈的憤,更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驚豔,她身材高挑,在韌的麻繩緊緊繞縛之下,高聳拔的雙峰與纖細苗條的部更是顯無遺,在掙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出一大片如雪般潔白晶瑩的肌膚,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半邊豐勻美麗,賁起而誘人的肌。

楚杏兒的確與慘死的蕭梅韻驚人地相像,與蕭梅韻相較,雖沒有其絕代的容顏,卻另有一番動人豔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到下體產生了難以抑制的變化,一種飢渴的覺湧動著,讓他渾身熾熱起來。

楚杏兒看到自己平素極為敬愛的天國女將蕭梅韻,慘死酷刑之下,全身赤懸吊的屍身時,眼中立即下了悲憤的清淚,不住地怒罵、掙扎,撲上去,卻被兩個親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兒的長髮,楚杏兒睜著美麗的眼睛,怒視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頂在年青女俘柔軟的下腹,楚杏兒一聲慘叫,清秀楚致的臉上,一縷殷紅鮮血順著她的嘴角下。

「給我吊起來!」程秉章一聲令下,兩個親兵便解開楚杏兒身上的繩索,將楚杏兒拖到刑房中央,用細麻繩綁住楚杏兒的雙手,然後從樑上放下一個鐵鉤,鉤住女俘雙腕間的繩索,然後將繩索拽起來,將楚杏兒的身體扯直吊起來,使她只能以腳尖勉強支撐起整個身體的重量。很快,細密的汗水就從楚杏兒美麗潔白的額上滲了出來。

程秉章看著被吊起來、不停掙扎、無助而美麗的獵物,一面興奮地笑著,一面一件一件地脫去身上的戰甲與衣袍,當他脫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時,那逾兒臂,其長逾尺的巨碩陽物昂著可怖的龜頭出現在眾人眼前。

王倫亦不嘖嘖稱奇,他早就聽說程秉章在湘軍中以其天生奇物,殘暴成聞名遐邇,據說沒有那一個女人能夠在他的下可以得過一個時辰,而就在這次天京城陷之時,程秉章的湘軍勇字營在攻打太平天國女營的戰鬥中,俘獲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選了數十名姿出眾的女俘供其夜姦、刑,而就在第一個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碩的陽物,活活地被他姦至死。一具具屍抬出其大帳時,親兵都發現那些美貌動人的女俘赤的陰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模糊,悽慘莫名。

楚杏兒立即知道,她即將面對的是多麼可怕而悲慘的命運,她停止了掙扎,痛苦地咬住下,閉上了一雙美麗的眼睛,珠淚不斷沿著她雪白的臉頰滾下。

楚杏兒閉著雙眼,猛然到身前一陣腥熱難耐的氣息襲來,然後,一雙大手暴地扯住她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麗的她打了一個冷戰,又努力地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已是赤的程秉章發出了一聲讚歎,被撕開的衣處,楚杏兒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袒過的前,一雙豐滿柔軟、潔白勝雪、晶瑩如玉的傲美房如兩隻可愛的白兔彈了出來,躍動不止,峰上兩顆嫣紅的蕾,如雪地紅梅般綻放。

程秉章不發出一聲讚歎,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兒的一隻右房,觸手處只覺肌膚光滑無比,柔軟而溫暖,一種少女特有的香襲來,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了幾口氣。

楚杏兒無助地掙扎了幾下,試圖掙開程秉章的手,但無濟於事,幾滴淚珠落在那被無情地抓握著的潔白房上,濺出幾朵淚花,從未受過如此凌辱的楚杏兒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起來。

程秉章一隻左手捏住楚杏兒的右,伸出一隻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聲,楚杏兒整個雪白美麗的上半身完全暴在眾人面前。

程秉章鬆開了楚杏兒的房,退出一步,由於沒有了手的壓力,楚杏兒不由深呼了幾口氣,呼中,一雙傲而豐瑩的房起伏著,份外有一種動人的美態。這一切,包括她勻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纖,雪白柔軟的小腹乃至人的香臍都落入程秉章閃動著獸慾的眼中。

垂涎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兒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兒微微地顫抖著,沒有掙扎,只是用腳尖頑強地支撐住自己赤的身體。

程秉章充滿獸的目光下,楚杏兒身無寸縷,細膩光滑,薄如蛋殼的肌膚暴無遺,眩白柔美的體耀眼地美麗,而在那少女最為人的地帶,芳草悽悽亦掩不住誘人的嫣紅。

程秉章卻沒有開始劉耀祖和王倫料想中的動作,而是在剛剛脫下放在一邊的一個行囊中掏出一個小巧而古樸緻的綠玉瓶和一個鑲滿各寶石的犀角杯,然後從綠玉瓶中倒出一些黃的粉末在犀角杯內,又用水稀釋開卻變成一杯體。

劉耀祖與王倫大為驚奇,他們早就聽說過程秉章是顯赫一時的金陵程家的後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極有權勢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買通宮中之人,不閹割而入宮為宦,偷學得大內、宮闈之內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法門、器具、秘方,後更得大宦官魏忠賢重用,執掌東廠刑獄,以其大內的奇學結合廠衛的酷刑,最喜肆意姦、凌辱、刑求女犯,聲名狼藉。

退休後其秘傳一代代傳下來,在程秉章升任總兵後,數次與太平天國的女軍戰,將其家傳絕學用於俘獲的女俘身上,其奇絕狠毒令人驚歎,在清營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想不到今得以目睹,令劉耀祖與王倫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