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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頰,用指腹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像在悉心護理古舊展館裡的一件易碎藏品。

秦卿緩緩抬起眼簾,目光裡的濛散去後,眸底浮漫起的哀傷好似薔薇泣血,網得折枝之人動彈不得。

“卿卿,我…”季朗心尖發疼,正想要開口解釋,秦卿就一如既往地大度地原諒了他。

“沒關係,季朗。”

“我不怪你。”他的腹痛只是因為這段時間心情低落所致,並未造成大礙。

秦卿半闔著眸子側過臉,錯開了季朗的指尖。

“為什麼不怪我?”季朗的手僵滯在半空,語氣卻忽然動起來。

他的聲調有點不穩,不知是因秦卿的一再退讓心生憤懣,還是為這樣獻祭式的付出到憋屈。

“為什麼?”憤慨的質問像在解釋一個難以言表的痛處,秦卿合上眼,似是從心底抗拒談及這個問題。

壓抑的沉默印證了傷人的猜想,季朗陡然生出一種踢打棉花的無力

他不想再和秦卿相敬如賓,他貪心地想要一個肆意張揚的鮮活生動的秦卿,就像另一個自己擁有過的那樣。

“我就這麼比不上他嗎?”季朗顫聲問他,臉上的失落不甘都凝結在了眼底。

他看到秦卿困在深海里,可他卻只能徒勞地沙灘上的泡沫渣滓中奮力掙扎。

“季朗,我想回家。”秦卿攥著被子斂眸低語,眼尾卻出賣似地暈開一抹薄紅。

他想要回的,不是一套有產權登記的高級公寓,而是一段刻苦銘心的記憶,一段難以復返的溫柔時光。

“帶我回家好不好?”秦卿回握住季朗的手,祈求的目光卻穿透了他的身體,幾乎要望進靈魂裡。

那天半夜,遲遲未歸的男人裹著酒氣推開了房門。

秦卿被響聲驚醒,下意識就縮到頭蜷起身體。

“卿卿…”季朗搖搖晃晃地爬上了他的,昂貴的西裝外套被隨意丟在地板上。

“季朗,你醉了。”聞到酒味中的一絲茉莉清香,秦卿的眉心都難看地皺在一起。

“你去哪裡了?”

“卿卿…”季朗醉得不甚清醒,摸到秦卿邊上就把人按進懷裡,黏糊糊地用臉去拱他的頸窩。

秦卿被蹭得有些癢,只得安撫地季朗的髮尾。

“今晚去應酬了?”秦卿不喜歡季朗身上的味道,但毫無反抗地任他抱了個舒坦。

季朗發出幾個沒有意義的音節,又不厭其煩地喚起他的名字,咬字纏綿,吐息炙熱,一聲聲落在秦卿的心坎上化成了回南天綿暖的雨。

“季朗,先去洗個澡。”秦卿試著推了一下,但季朗不僅紋絲不動,還趁機攥了他的腕子摁在上。

“…不準走。”男人不悅地輕咬了一口秦卿的鎖骨,咬完又改用舌尖戀地舐起齒痕來。

“卿卿,你好香,好軟。”季朗開始起那段雪白的頸子,含糊不清的話囫圇在喉嚨裡。

秦卿臊得滿臉通紅,推拒的手也在蔓延全身的碎吻中漸漸失去力氣。

“季…季朗,我幫你出來,你不要動。”等兩人脫得一絲不掛的時候,秦卿有些不安地用手抵住季朗不斷下壓的小腹。

他怕醉酒的人做起來沒個輕重,一邊軟聲誘哄著,一邊吃力地翻身騎到男人上。

怒漲的陰莖單手握不住,秦卿抓了半個頭就往溼淋淋的眼裡

他剛剛被吻得出水,甬道里又溼又滑,沒費什麼力氣就下了龜頭。

“唔…”秦卿悶哼一聲,忍著輕微的脹痛慢慢坐了下去,直到白緊緊貼上兩個飽滿鼓脹的囊。

季朗的息變得重,兩隻大手緊緊把住秦卿的,烏亮的眼瞳裡彷彿蟄伏著伺機而動的兇獸。

“不許動…”秦卿撐著季朗的口,開始上上下下地吐起股裡的,又白又圓的孕肚也隨著顛伏的頻率不住晃動。

季朗緊盯著那段天鵝引頸般後仰的脖子,不僅身下硬得發疼,連喉頭都覺得癢了起來。

秦卿的體力實在太差,這樣的程度本緩解不了他身體的飢渴。

季朗剋制住往上頂撞的慾望,發洩似地死命起白麵團般的綿軟情地擠壓著緊緊按到自己的器上。

“卿卿…讓我動…我想你。”秦卿沒玩幾下就癱進季朗懷裡,累得只想把那孽給含出來。

季朗看得見卻吃不著,連眼神都帶著慾求不滿的焦躁。

“不行…你會傷到寶寶…”秦卿虛虛地了兩口氣,正想再起身伺候那東西,季朗就急不可耐地托起他轉了個方向,改成用腹背相貼的姿勢從背後眼裡。

“卿卿…我會注意的…”季朗難以自持地往前動,兩手都繞到了秦卿身前,輕柔地覆在他膨脹的小腹上。

“我會變得更好更強…”

“你只要看著我一個人就好…你是我的…”季朗叼住他的耳垂得懷中人渾身打顫,所有想說的話都化作了婉轉的呻

器把泥濘的捅得噗呲作響,秦卿蜷著腳趾無處可逃。

帶出的黏順著縫洇溼了單,褶皺周圍的殘成細小的白泡沫,層層疊疊堆砌起的快幾乎要把人瘋。

季朗了兩次才意猶未盡地鳴金收兵,完就著入的姿勢把秦卿抱在了乾燥的地方。

秦卿艱難地拉開他的胳膊,軟著手腳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