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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角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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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陳身上基本變得無法下鞭,梅菲斯特也只能是放棄這大的鞭子,在不斷的暈厥中陳覺自已已經在鬼門關轉了好幾圈,每次疼暈她都期盼著自已能夠徹底死掉,可惜強大的生命力讓她只能繼續接受梅菲斯特的待。看到梅菲斯特收起了長鞭,她顫顫巍巍地鬆了一口氣,但是當她看到梅菲斯特拿起的下一樣刑具,她的心一瞬間又跌落到谷底。

「陳警司的部並不算特別大呢。」梅菲斯特扯了扯手中細小的遍身是刺的短鞭,「但是還是有些的,我不喜歡大的女孩子,乾脆把你變成貧好了。」

「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我想做什麼陳警司看不出來嗎?」梅菲斯特說著,甩著鞭子一下打在陳的房上,因為襯衫被撕碎而完全袒的雙一點防禦都沒有,本來就已經在鞭打中皮開綻,這一鞭子下去,居然硬生生在血上扯出一條溝壑。

「啊啊啊啊啊啊!!!!!畜生……你這不是人的……啊啊啊啊哎啊啊啊啊!!!!」梅菲斯特的臉上落上了陳部的碎,然而他不僅不以為意,甚至血腥味讓他變得更加瘋狂。這一次他並沒有像上一次一樣連續不斷打,而是打一鞭停下好一會兒,讓陳一邊體驗著血分離的痛楚,一邊慘叫著夠。梅菲斯特特意避開了最為脆弱的頭,但是房被如此折磨的痛苦還是讓陳近乎崩潰,一開始她還一邊慘叫一邊辱罵梅菲斯特,什麼髒字都用上了,可惜梅菲斯特依舊享受般地一鞭一鞭摧毀著陳的房。而後來陳的神再也承受不住,也不顧自已警司的形象,開始如小女孩一般的痛哭涕。梅菲斯特看著崩潰的陳,心裡頭快活極了,他估計再打下去陳應該會再度暈厥,索停了手欣賞陳的哭相。

陳並沒有哭太久,看到梅菲斯特一邊欣賞自已的醜態一邊得意洋洋地笑,她意識到自已不能就此拋棄自已的尊嚴,猛地一咬牙,將血模糊的高。梅菲斯特看著陳口上的七八道血溝以及她疼得面蒼白血汗淋漓的樣子,不由得內心一陣舒,譏諷道:「陳警司把得這麼高,是在催我接著動手嗎。沒關係,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跪下來求著讓我饒了你的手段。」聽到梅菲斯特說的「手段」,陳終究還是有些心虛,但是內心最後的倔強讓她保持著拔的姿態,疲憊的雙眼怒目而視著梅菲斯特。梅菲斯特也不在意,取出一罐白顆粒物,不緊不慢地倒在手心裡,略微,然後就往陳傷痕累累的部胡亂地糊。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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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樶…薪…發…吥……www.91ks.online那是鹽,礦鹽,梅菲斯特的手段沒有最惡毒,只有更惡毒,陳的部雖然血模糊,但是基本的形狀還在,還是如此柔,手相當之好,觸碰到還算完好的皮膚時也是讓梅菲斯特大為舒:「真是下蕩的身體,可惜了,如果是在鞭打之前讓我即興摸兩把來一發,是不是更呢!」

「變態……變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殺了你?陳警司這麼漂亮能幹,哪能說殺就殺。」說著,梅菲斯特將大把的鹽粒在陳柔軟的腹部,來回用力,將鹽分充分地進傷口裡,捶擊的絞痛,鞭傷的刺痛,加上鹽的灼痛,可憐的陳再怎麼說也是個年輕的女孩,哪能受得了這種疊加的疼痛,不消片刻,她就在怒罵和哭號中顫抖著再次昏厥過去。

但是梅菲斯特興致才剛上來,怎麼可能允許陳這麼容易就暈過去。他再次抓起一把鹽,從陳的脖頸到傷痕累累的後背,用力一——「啊啊啊啊!!!」陳疼醒了過來,從疼暈到疼醒,又有誰能受得了這種苦?陳歇斯底里地扯著身上的繩索,在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又磨出幾道擦傷,但是和梅菲斯特的待之下,這些傷痛又算得了什麼。梅菲斯特甚至覺得吊著無法使力,乾脆將陳直接解下來。也不管陳軟弱無力的踢打,一手摟著她,一手將一把把鹽粒在陳血模糊的前後背上。陳奮力捶著梅菲斯的臉和手臂,不斷踢著梅菲斯特的雙腿,甚至企圖咬梅菲斯特的脖子,但是她本沒有力氣,幾乎傷不到梅菲斯特一分一毫,反倒是過度掙扎讓她的傷口變得更加慘不忍睹,在鹽粒的折磨下變成紅粉,腫脹化膿慘不忍睹,鮮血還在不斷淌。

「沒想到陳警司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接著打呀,我倒是還想多享受一會兒陳警司的按摩呢,說起來陳警司查案的時候見過那種吧,酒吧裡的陪酒女,脫得赤身體在男人懷裡撒嬌,陳警司是不是沒想到有朝一會變得跟那種女人一樣呢?」梅菲斯特一邊大笑著,一邊將陳的外套脫掉,陳的上身幾乎就只剩兩個袖圈掛在肩膀上,反而是顯得更加情,如果不是因為陳的周身血模糊,那這一幕起碼會變得更加香豔。

不堪受辱的陳眼睛裡都快要滴出血來,但是現在她連掙扎都做不到,一邊被瘋狂折磨一邊又要忍受梅菲斯特的侮辱,想要死又死不了,她何時想過自己會落到這步田地。再次被上一把鹽的她終究是又崩潰大哭,一邊哭號慘叫一邊呼喊著她所有記得的名字,自己的同事、星熊、煌、詩懷雅,甚至最後高喊著爸爸媽媽,期盼有誰能來救她,但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直到陳昏死地再怎麼鹽都無法醒過來,梅菲斯特才暫時放過她……

陳安靜地趴在溼的地板上,如果不是尚還有重的呼聲,很難將她和活人聯繫在一起。梅菲斯特並沒有給她加身任何束縛,反正現在的陳連一手指頭都難以動彈,也不怕她有什麼小動作。而直到陳終於能夠從滿身的疲憊和傷痛中睜開雙眼,她才看到梅菲斯特准備給她的「大禮」。

「陳警司,還認得他們嗎?我想站在龍門的叛徒的立場上,沒有誰不想給我們這位年輕漂亮的警司來一炮吧。」梅菲斯特狂笑著環視著周圍的人海,「我可是專門挑選了叛變的龍門幹員的重裝們哦,就是為了讓我們含苞放的陳警司體會一下人間的極樂,他們的技術都足以讓每一個被開苞的女囚沉淪哦,陳警司是不是等不及想體驗一下呢?」被重裝幹員包圍的陳簡直是眾狼口中的小白兔,無論如何掙扎,她都逃不脫那森然的狼口,最讓她要命的是,這些都是她過去的同事,同僚,就算是隻有一面之緣,如今站在和她對立的立場上,甚至要強暴自己,這讓陳如何能接受。她嘗試去勸解其中的人,但可惜完全沒有人理她,她還沒有進一步說些什麼,整個人就已經被架了起來,然後如同釘人樁一樣,釘在了某個幹員黝黑的下。

「哇呀呀呀!殺了我,殺了我啊!!」正如梅菲斯特所說,陳完全就是個未開苞的花蕾,緊緻地要命,如今本連潤滑都沒上,直接靠著蠻力入,陳的下體眼可見地裂開,絲絲血水順著她纖細的雙腿了下來。她哭號,甚至求饒,但是面對著一眾慾爆發的重裝們,她的哭號就像是餐前甜點,叫人更加熱情高漲。

「哎呀哎呀,真是暴,不過既然答應你們了,怎麼幹都是你們的自由。」看著這既殘忍又熱火朝天的場面,梅菲斯特無奈地擺擺手,示意重裝們繼續。

面對著擁有著巨大體型差的重裝,陳本就是腳不沾地,柔軟的身體全憑一大的支撐著,但是又不僅僅只是支撐,碩大的龜頭在一次次絲毫不理會陳陰道受的入中一直頂到陳嬌弱的子宮口,將陳緊緻的陰道暴地撐開,無法撐開的地方直接磨破、撕裂,殷紅的宮血不斷順著被帶出來,這樣的強暴對陳來說毫無快可言,她的子宮本來就因為梅菲斯特的打而傷痛難忍,如今又被如此待,除了疼痛就是地獄般的疼痛。一個人幹完,就被遞到另一個人手裡,陳如同玩偶一般掛在男人的下體上,隨著男人一上一下的亂捅而發出咿咿呀呀的怪叫,間或遇到更大的,陳被幹得直翻白眼口水,哪還有一點過去英姿颯的陳警司的樣子。

然而即便是如此,重裝們仍舊不滿足,陳終於可以讓雙腳沾上地面,但很快卻被幾個龐然大物壓在身下,渾圓的股高高聳起,然後粉紅的嬌後庭被直接入。

「嗚哦哦哦啊啊啊啊!」陳的叫聲簡直不成人樣,未經人事的她在不到一個小時裡不僅破了處,還被強制開發了後庭和小,這帶給她的衝擊卻遠遠不如被強幹的痛苦來得大。陳的手指死死扣著地面,身體如同風中的竹葉幹得前後搖擺,並且不多時便又疼又累香汗淋漓,全身上下被汗水、水和幾乎覆蓋了一層,因為不少重裝幹完後直接在了她的身上,為的就是讓這位過去正直的警司看上去更加靡,當然被各種體覆蓋的晶瑩剔透的陳的身體無疑勾起了更多人的慾和,他們想法設法讓陳給他們「服務」,陳傷痕累累的雙,尚還潔白柔軟又修長的雙腳,深藍的柔順發絲,乃至和雙腳捆在一起不停掙動的尾巴都成為了輔助的對象。嘴和雙手他們不敢動,因為知道陳厲害的人都害怕陳有什麼垂死掙扎的行動,但除此之外,陳的體無一倖免。

然而這仍然不是陳痛苦的盡頭,不知是什麼人在猛幹陳已經完全無法閉合的小的時候,居然取了一截糙的鐵條,隨著的頻率,鐵條硬生生地入陳紅粉的道,在陳提高了八度的哀嚎之中,鐵條毫不留情地直接深入了陳的道,一邊一邊旋轉著深入陳道深處,可憐的陳疼得小腹都在一的顫抖,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捅穿,內臟都在被鐵條和攪動,然而即使是重裝已經內進了陳的子宮,他還是覺得意猶未盡,乾脆將鐵條深深捅進陳的膀胱,同時胡亂攪動著鐵條刺陳的膀胱壁,的膀胱和道哪裡受的住這種刺,在陳不斷的求饒之中,她再也忍受不住,一波一波止不住地滋出來,引起了周圍重裝的嘲笑和更加瘋狂的挑逗和侵犯。

這是夢吧,這麼殘忍的事實,一定是夢吧。陳的雙眼逐漸從痛苦到無助,再到失神,她哪裡曾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這樣侵犯,道口、小和後庭除了火辣辣的疼就只有麻木,連最開始那清晰的攪動身體的痛都消失了,她開始下意識地數自己被侵犯了多少次,後來疼痛到覺不到次數了,索放棄了掙扎,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重裝們挪來甩去,時而被壓在身下三,時而被拎起雙腿大張著接受的調教,時而被強行坐在重裝的身上要求自己動。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重裝們發現陳已經失了神沒了反應,才自覺無趣地向梅菲斯特領命邀功。

「陳警司的服侍真是專業呢,大受好評大受好評。」梅菲斯特一邊鼓著掌一邊看著掙扎著想撐起身體的陳,他本來以為這一波能讓陳直接瘋掉變成rbq,但是現在看來陳還是陳,就算是被如此強烈的輪姦看上去也只是被懵了而已,不過這樣才算是有折磨的價值和動力,「以後陳警司乾脆每天都來服侍我們整合運動的戰士們吧,不能費了陳警司的天賦啊。」陳怔怔地坐在地上,渾身上下都在輕微的發抖,仔細一看她大張著無法閉合的雙腿之下還不斷地有多餘的排出,白濁粘稠地在地上了一灘,陳自己不在意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在意,畢竟她已經被輪姦了五六個小時了。

梅菲斯特看陳一點反應都沒有,微微撇了撇嘴,然後命令獄卒拿來一個桶,將陳翻過身來趴在地上,股抬起老高,陳一點反抗都沒有,乖乖地被獄卒擺著被無數男人玩過的身體。三皮管直通大敞四開的後庭,小道,水桶放在梅菲斯特的面前,赤紅體看上去分開豔麗而嚇人,那是梅菲斯特最喜歡用的辣椒水,但凡被這種東西灌過的人無不哀嚎求饒,百試不

陳方才還是一副失了魂的樣子,灼燙熱辣的辣椒水突然就往自己已經被折磨了無數次的三裡灌,饒是陳再麻木,此刻內心的痛苦也如決堤之水,突然爆發。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饒了我吧,求求你……啊啊啊啊啊!!不要再灌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梅菲斯特快樂地拍起了手掌,就是這樣,要讓這個女人好好體會地獄的滋味,然後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為了浮士德,為了被迫害的所有整合運動的戰士,他要這個女人跪在她的面前一邊求饒一邊求幹,變成一個任他玩的狗。

獄卒的手段相當的老道,不消一刻鐘,赤的辣椒水就已經注滿了陳的直腸、子宮和道,甚至在拔了皮管之後還在止不住地向外淌,但很快又被獄卒用子將三個全部堵住,陳的肚子被辣椒水刺地又燒又疼,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哭爹喊娘。梅菲斯特被鬧煩了,勒令獄卒將陳五花大綁,二話不說將她拖到一邊,陳看著擺在柱子旁邊滿是三角稜的木板也是嚇得驚叫連連,她的承受力早就到了極限了,尤其是徹底崩潰向梅菲斯特求饒的當下,哪裡還有勇氣去承受石抱刑,然而梅菲斯特的意願就是不打算讓陳好好休息,在陳歇斯底里的喊叫中,梅菲斯特蓋上了兩塊石板,然後踩著陳因為雙腿被壓傷而再一次失而出的,將兩個鱷魚夾夾在了陳傷痕累累的頭上,陳抻著身體不斷嚎叫,聲音已經是嘶啞不堪,那被鞭打被強行頭再次著此折磨,滴滴鮮血不斷從夾子邊緣落下,落在斑斑血跡的石板上,暈出幾朵殘忍至極的血花。

「陳警司,你可千萬別一個晚上就被折磨死了,我說過,明天你還要服侍更多我們的人呢,他們可都等著你,等著陳警司專業的服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梅菲斯特大笑著在幾個整合運動的士兵的護送之下走出牢房,而在他身後,幾近心死的陳只能一邊輕聲叫喚,一邊苦苦地熬受著這殘忍的折磨,絕望地等待著白天的到來。

一個晚上不過七八個小時,從落到出,夜晚往往不會在這裡停留太久,但是對陳來說,夜晚如同永恆,在這暗無天的牢房裡,時間實在是既不可知也無實際作用的東西,待在這裡的人只需要忍受折磨,無盡的折磨,就像是現在的陳。石抱造成的痛苦在麻木與刺痛、刺痛到麻木之間不斷轉化,總能折磨得陳苦不堪言,頭倒是麻痺了,因為本身就是相當的地方,在不間斷地讓陳體驗了數分鐘的刺痛難忍之後,終於是一點覺都沒有了。然而最讓陳痛苦也是最折磨的,便是三被灌滿的辣椒水,這些體讓陳時時刻刻如坐在火炭上一般,整個下腹部都火急火燎的疼,疼痛又讓陳產生了無盡的便意,但卻被子堵住難以釋放,之前被破壞掉的膀胱和子宮本身就已經失去了功能,現在既無法排洩又不能忍受,過不了多久就讓陳痛苦地哀嚎連連,整晚整晚,拷問室如同地獄一般迴盪著陳的慘呼。

直到第二天梅菲斯特來到拷問室,陳早已是神志模糊、奄奄一息,即使是龍的血統,也難以讓她支撐這種非人的折磨,現在的她似乎真的只有一口氣了,整個人如同被水洗過,身上原有的水和都被汗水完全洗去,膝下的木板也滿了陳的汗水,顏深了好幾度,而最重要的是,陳的嘴已經乾裂血,呈現出不健康的慘白,看來即使她不被折磨死,也很有可能脫水而死。這可不是梅菲斯特想要的,暴地給陳灌了一輪水之後,陳再一次以相同的姿勢被吊了起來,身體蜷縮,腹部前。隔著子可以看到陳飽受折磨的三口不旦傷痕累累,而且顯得紅腫不堪,顯然辣椒水已經摺磨得陳死去活來了。現在的陳真的如活死人一般,微閉雙眼,地吊著一動不動。

梅菲斯特冷笑一聲,看著一邊燃燒地正旺的火爐,隨手從裡面掏出一塊燒得火紅的烙鐵,不由分說就按在了陳的小腹上,只聽到「嗤」的一聲,濃濃的青煙一瞬間從陳的小腹冒出,向上升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喊出了自被逮捕被拷問以來最淒厲的慘叫,甚至吵得梅菲斯特的耳朵都有點嗡嗡響,陳整一塊都被熾熱的烙鐵瞬間烤焦,黃白的脂肪轉眼間化成了水順著陳的大腿下,梅菲斯特狠狠碾著烙鐵,讓烙鐵深入陳的皮膚,也讓熱量充分被陳收,陳從未體驗過如此劇烈的疼痛,尖叫之餘身體也來了更為強烈的刺反應,本來憋了一晚上的便意現在強烈的噴薄而出,三個子依次被彈出,赤的辣椒水混著大量的穢物傾瀉而下,噴濺一地。本來無力化的陳這一下不知又從哪裡來了力氣,瘋狂地在繩子的束縛下掙扎扭動,可惜終究就算是潛力也是有限的,陳只能放棄了掙扎,在苦痛中絕望地等待接下來的拷問。被燒壞的皮似乎已經難以察覺痛,梅菲斯特取下烙鐵時帶下來少量的皮,陳也沒有覺到一般一動也不動。

「陳警司,這份早安禮覺如何,是不是比昨天任何一種刑法都刺?」梅菲斯特欣賞著烙鐵上的皮和陳腹部被烙出的清晰的「整合的敵人」五個大字,冷笑道,「今天我打算讓陳警司好好認識到作為整合運動的敵人是多麼愚蠢的事情,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陳警司,好好後悔吧,然後做好準備接以後無窮無盡的拷問,你放心,在我沒有滿足之前——在整合運動所有人沒有滿足之前,你的折磨永遠都不會停止。」說罷,梅菲斯特又取出一塊烙鐵,這一次是腳心,也許是陳的身體已經對疼痛產生了受力,也許是烙鐵本身的特,陳想要暈過去但是完全沒法昏厥,只有劇痛,難以忍受的劇痛,甚至在烙鐵慢慢變回黑的過程中就已經受不到疼痛的劇痛。陳白淨的腳心在頃刻間就被燒成了焦黑,柔軟的腳心變形深陷,又是五個大字被烙刻其上。

「接下來是部~」

「不,不要,至少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是臉……真是可惜了,這樣的好臉蛋,不過似乎刻了字也不妨礙它的美麗呢……」陳不斷祈求著,哪怕是休息一小會兒也好,可惜梅菲斯特絲毫沒有理會陳的請求……就算是理會了又能如何,被折磨的現狀依舊無法改變。「不管是誰都好,救救我啊……」陳在心裡不斷地哀慟哭泣,但是這裡是整合運動核心據地的深處,沒有人能夠救她,沒有人能夠改變她的現狀,她只能不斷地不斷地忍受折磨,不斷地不斷地,忍受著地獄般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