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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玉看著眼前美人梨花帶雨的模樣,忽然覺得他做的過分了,不應該這樣說的,花休也有花休的苦衷吧。

就像不理他的白玉澤,其實也是有著苦衷的,只是都不忍心讓他揭開而已。

昭玉垂眸,鬆開了花休的手,喃喃道:“對不起。”轉身離開。

或許他只是不甘心,花休可以和別人那般親暱,而他不行罷了。

昭玉沒有再轉頭看,只是向回家的路上走。

他沒有發現。

一直在小聲泣的花休,跟在他的背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分手的可憐女孩子,而昭玉則像一個冷血分手的人。

一路跟著,花休最終是朝著昭玉伸手,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些泣,“我陪你。”昭玉看著花休冰涼的手握上他的手腕,他輕輕的用他溫暖的雙手握住,就這樣溫暖他的手,就像是他們小時候。

因為回家的路很長,而花休的衣服穿的又短又少。

昭玉脫下了外套,遞給花休,“穿上,我穿了很厚的衣和保暖衣。”花休接過昭玉帶著黑絨邊帽子的外套,穿上之後昭玉幫他把帽子也戴上了。

花休的臉埋在昭玉的衣服裡,他的心跳的很快。

昭玉牽著花休的手,兩人往昭玉家走,好在雪已經不下了,沒有那麼冷了。

到了。

到了昭玉的家裡。

花休從未來過昭玉的家,因為哭泣他的眼睛有些疼,他盡力的觀察著房間裡的陳設。

這裡彷彿只有昭玉一個人住的地方。

他摘掉了假髮,穿上了昭玉的衣服和褲子。

一切都好像他以前做的一場美夢,和昭玉在一起的美夢。

昭玉拿來了一些酒,有幾瓶紅酒,有壇米酒。

紅酒大多是一些朋友送的,昭玉對那些酒是沒有什麼興趣的,所以一直沒喝,現在喝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

他同時還把之前白玉澤母親給他的那張卡帶上來了,他想花休可能是很缺錢才會那樣,之前他也查了卡里有多少錢,結果是有一百萬。

應該足夠花休用,這樣花休就可以不用做這樣的事情吧。

反正這錢來的也難以啟齒,現在給花休也算是行善罷。

酒在桌上,花休練的用開瓶器打開,倒在酒杯裡。

昭玉坐在一旁,他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拿著酒幹喝。

花休慢慢喝著,不動聲的窺視著喝酒的昭玉。

昭玉生得本就清秀,肌膚白如美玉,如今因為喝酒染上緋紅,倒是添上了幾分異樣的美。

昭玉注意到了花休的視線,他抬眼緩緩開口說:“為什麼要那樣做,還有那個親戚?”花休知道昭玉在指剛剛街上和之前的花昊宇。

他想如今不說,以後昭玉也不會在聽,又或者信吧。

“因為他要挾我,而我媽她也協助他…我沒辦法。”花休低下了頭,他覺得他說的都很可笑,一個成年男人會被另一個成年男人要挾去做那種事情,親生母親知道也都無動於衷….聽著就假的可笑。

可,這般可笑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也是事實。

昭玉垂眸,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把揣著的卡拿出來,遞給花休:“這裡面有很多錢,你去別的地方生活吧,還有什麼需求就聯繫我…”說罷,昭玉又喝了一杯酒,酒入喉嚨裡,他只覺得越來越暈,意識都模糊了起來。

花休想卡里有很多錢。

有了錢,他就可以逃離他的母親,逃離那個禽獸不如。

他的心跳的很快,聲音因為緊張而顫抖:“我們在一起吧。”昭玉的眼睛像是昏昏睡似合非合,手裡拿著酒杯,他趴在桌子上,彷彿絕望而悽清:“可是…很噁心。”第52章花休沉默了,他恨那些人,可又無可奈何,正如昭玉所說他無比骯髒。

咔噠的,外邊的門開了。

攝影活動結束了,荊文山用備用鑰匙打開昭玉家的門,因為昭玉沒有回他的消息。

荊文山走進了房間裡,散落在地的酒瓶滾到他的腳邊。

他看見了昭玉的客廳裡,一個男人穿著昭玉的衣服坐在沙發上,昭玉趴在桌上似乎是喝醉了。

好惡心。

他看著那個陌生男人油然而生的厭惡,昭玉剛分手一個又找了一個嗎?他的絞痛的難受,真想直接殺掉那些人。

荊文山走到桌前,輕輕碰了碰昭玉,沒有反應。

死掉了嗎?這個想法在他腦中蔓延,慌張並沒有發生,反而是有了些安心,昭玉死掉的話就不能再去看其他人了吧。

可是趴在桌上的昭玉覺得寒冷裹了裹衣服,他剛剛的想法終究是妄想。

“怎麼了?”荊文山開口,不知的對著昭玉問,還是一旁的花休。

昭玉沒有說話只是一直趴在桌上,臉泛紅的可怕似乎是喝酒喝的。

一旁的花休看著面前忽然進來的荊文山,他是認得的,可荊文山似乎不認得他。

“他喝酒了。”花休想伸手去扶起昭玉回臥室休息。

荊文山則是輕輕的摸了昭玉的額頭,很燙,昭玉在發燒。

花休看見了荊文山的動作,想了想剛剛路上很冷,昭玉說話聲音又帶著鼻音,現在還喝了酒...

他有些著急的問:“他生病了?”荊文山沒有理會花休的問題,他抱起昭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