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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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寒假就在這種靡的呻中開始了。
情慾的門好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妖魔張牙舞爪的出來,再也合不上了。
我的啟蒙烈而異端。
看片,看片,還是看片。
我穿著的真絲吊帶睡衣,他卻衣裝整齊,即使睡衣也是連套的,沒對我過一寸。
我看著片中人誇張的,覺得好像內裡有一股暖一樣衝出來,可是我還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放開的手,一心盼著他離開。
似乎我們心有靈犀,他看了一會兒,就出去了,等他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叉開腿,出子,一手下面,一手子,做好架勢開始。
手和最大的區別就是手好像飲鴆止渴,越越想,下面的水越越多,我躺著分著腿,腦子有些空,這個時候他進來了,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嗤笑道:「騷貨,的腿都並不上了。」說完,就架起相機對著我那裡照了起來,因為是室內,房間的光線又暗,閃光燈咔嚓咔嚓閃電一樣照進我的意識,我的理智告訴我要合攏腿,可在慾的巔峰,他越照,我越想出來給他看,掙扎了一下,我放棄了,微微撇著腿任他照。
他卻不滿足了,輕聲說,「腿分大點,看不見裡面。」他的聲音,幽暗的內室環境以及洶湧的慾蠱惑了我,我居然慢慢張開了大腿,快門又是一陣緊閃,我覺得下面一股熱湧了出去,他毫不掩飾的贊到,「是頭好畜生,夠騷,再張開點,能看見逢了,用手掰著腿把逢咧開。」
「不……」我嚎啕起來,這句話不是對他而是對自己喊的,情慾的支配下,我的身體擅自做主,把腿曲成m型,成一字分開,我雙手捂著臉,任淚水下,腿中間的花,腥紅濡溼,徹底綻放了。
他照完滿意的照片,看了我一會兒,關了電影和燈(這兩個東西都不由我控制),出去了。
後來,他說這是他最喜歡的照片,是我人獸戰的證明。
作為一個女人,我已經沒有秘密了。
作為母狗,卻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一早,我在昏昏中醒來,電影又被打開了,那個寒假,那種誇張的呻就是我的背景音樂,我抬起頭,看見他一手拿著一個皮質的項圈,一手拎著一個皮鞭,對著我招手,「過來,母狗,給你栓上項圈。」
「不,」我顫抖著往後退,剛剛醒來,分外軟弱他連一句廢話都懶得和我說,舉起鞭子就下來,位置都是子和大腿,不是那種挑逗的打,而是讓你血和懼怕的打,我本能的滾在地上縮成一團,他丟下鞭子,騎住我,往我脖子上套項圈,我驚恐的大喊「我不要做母狗,不要,不要……」其實,如果換個人,這個不過是一種情趣,但是這個男人,卻認真的可怕,我搖著頭不讓他固定,他沉默的堅決的要制服我,我們僵持著鬥爭了很久,後來,我的體力敗下陣來,被他最終套牢了,他套上後,仔細的幫我調好鬆緊度,用手拽了拽,試了試手。
然後,嘶的一聲撕掉了我唯一的避體之物,丟在一旁。
對我說:「套上項圈就是有主的母畜了,再撒野犯倔,我就按剛才那么打,你乖乖的,我會寵你的。以後你的衣服食物都有我來準備,我有一個原則,你的得隨時在外面。」說完,用手勐勁了一下我的子,不是對女人那種狎暱,而是對牲口的那種喜愛的拍打。
這場戰役,我疲力盡。
他把我抱上,一手把項圈的鏈子在手上纏了幾圈,牢牢攥住,另一隻手從我的頭髮開始,到,到股,一下一下長長的摩挲著,好像對待一個寶貝,嘴裡喃喃的叨唸著,「到底到手了。」
「好寶貝。」之類我聽不懂也沒有意義的話。
然後他摸夠了,用手指把我送上了高,這次,我毫不掩飾的高高起了下體,接那波巨大燦爛的快,我又出了眼淚,接著一秒以內,我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起來,早飯已經備好,吃完,我內心迫切的希望他離開,我現在好像嚐到了甜頭的小孩,一心渴望都不會掩飾。
他裝好碟,然後告訴我在哪裡找新碟,他一走,我就開始瘋狂的手,中途太累,就睡了一覺。
聽他回來,我忙整理了一下。
他看著我,笑道:了一天?說完,把手伸進我的下面,摸出水蹭在我的大腿上。
今天來了幾次?我紅著臉不說話。
他又問,恩?幾次?我小聲說,我不知道。
結果被他扇了一巴掌,下次數這點,別跟母狗似的,就知道發情。
聽到沒有!他看我不說話,又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