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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威勢遠勝你我單打獨鬥,我觀姑娘恰好用劍,如若姑娘不嫌棄…”說到武學,晏飲霜自不會輕易答應:“寒公子有此家傳絕學,又豈能輕易傳於我這外姓之人。”
“那倒無妨,我輩習武自是為了懲惡揚善,若是閉門自珍,而放任這等惡人橫行,這才是大大的不智。”
“既是如此,飲霜願見識一下此等劍法之妙。”
“那好,我估摸著今夜他們還會留宿於客棧,我二人徹夜苦練,明一早便去向飛燕盟請兵。”
“正合我意!”晏飲霜持劍作了一禮,旋即朝著寒凝淵望了一眼,“錦繡”出鞘,一時間青鋒閃耀,似有龍之音。
“可是正氣壇晏壇主的神劍‘錦繡’?”寒凝淵雙目一亮,自是識得這等神兵:“相傳儒門七君各執一柄神劍,多年來捍衛儒門斬誅,尤以這‘錦繡’最為耀眼,十五年前西京一戰名震天下,想不到晏壇主竟是將它傳給了你。”晏飲霜看了眼手中長劍:“不錯,家父將它傳我,是為了讓我繼‘七君劍’之志,再揚‘錦繡’威名!”
“好!”寒凝淵大聲一喝,正對著晏飲霜方向退了幾步,亦是取出手中寶劍:“這‘兩翼劍法’說是劍法,實則是源於軍中的合擊之術演變,講究的是同進同退,你我二人雖是劍招有別,但只要按著這一路劍法的大致軌跡而行,戰時一攻一守揮灑自如,現下你且以那處柳樹為敵,你攻我守且先來試一遍。”晏飲霜聽他言語,當即毫不猶豫拔劍便攻,於此同時,寒凝淵順勢跟進,長劍圓旋,身形相近,卻是恰好將自己的背後籠罩,晏飲霜又變換了幾次不同劍招,但那寒凝淵卻總能應對及時,如此一來,晏飲霜的整個背部都已被他守護在劍招之中,全然沒了後顧之憂,晏飲霜當即大喜,若是身後沒了顧忌。那劍勢自是更盛,回想起前幾的醉花樓大戰,晏飲霜不悵然,若早能以此招對敵,或許就不會變得那般慘烈。
“晏姑娘切莫大意,”寒凝淵見她稍稍有些心猿意馬,出聲提醒道:“此劍法看似簡單,但要做到隨機應變,卻是需要將各路變化事先推演,比如眼下對手自左路攻來…”
“那我便放開左路,直取他右路!”晏飲霜天資極高,一點就通,哪裡還不明白這劍法奧妙,有寒凝淵在左路守護,她此刻要做的必然是全心回擊,一邊言語,手中長劍便已換了方向,直取那柳木右側。
“好,那接下來換左路…”
…
…
“好,接下來便再試試,你守我攻。”夜深人靜的鴻鸞城裡已然傳出更夫打鳴的聲音,大概已是兩更天了,飛燕盟這習武外坪卻依舊是劍不止,二人俱是武痴,深夜習武倒也算不得什麼,而這“兩翼劍法”卻如寒凝淵所言,不但簡單易學,更是威勢驚人,不知不覺,這夜已然過了一小半了。
二人再試了幾招,晏飲霜突然覺著有些不對,稍稍止步,將長劍倒立與手中:“寒公子,為何我主防時總不能跟上你的身形?”寒凝淵苦笑一聲:“實不相瞞,那醉花樓一戰,我便有些留意姑娘的劍法,故而能約莫猜到姑娘的一些招式步徑,而我自身劍法普通,想是姑娘還沒適應吧。”
“……”晏飲霜稍稍一愕:“當真如此?”
“不敢欺瞞姑娘。”
“那便多練幾次,我好好記。”晏飲霜不是服輸之人,聞得此言自是更加咬緊牙關,誓要將自己的劣勢調整過來。……“邦~邦…”又是幾聲更響,飛燕盟裡的習武之音漸漸淡了下來,一夜功夫,二人一刻都未能閤眼,直到這天漸明,二人這才坐在一處了口氣。
“晏姑娘,能給我說說墨老弟的故事嗎?”寒凝淵語音輕柔,向著身邊的晏飲霜問了起來。
“他啊?”晏飲霜想到那位與自己同行的少年,嘴角不自覺揚起一絲微笑:“一個有著滿腔熱血的正氣少年。”
“哦?”寒凝淵見她意有所指,出臉上期許的目光。
“我與他相識是在……”晏飲霜回憶起正氣壇上所發生之事,不諸多慨,接著又講起這一路上的諸多磨難:“之後父親便讓我下山與他同行,一路下來,他鋤強扶弱,光是那醉花樓裡不顧生死的留下斷後,便讓飲霜自愧不如。”
“這麼說來,晏姑娘是十分鐘意於他了?”晏飲霜被他如此一說當即俏臉一紅:“哪有,夢穎與他青梅竹馬,她才是天痕良配。”
“又不知那位薛姑娘與他?”寒凝淵繼續問起。
“他們啊,”晏飲霜又想起夢穎一路上對墨天痕的依戀,心中略微有些失落之情:“她們從小便認識了,後來天痕家裡出了變故,夢穎獨自一人下山尋他,再後來正氣壇之事,所有人都不願意相信這位剛剛上山的少年,可只有夢穎,一直守候在他身後…”說到此處,二人俱是一陣沉默,這故事裡的兩人都是世間難得的少年,可如今都是生死未卜,下落全無,他二人又怎能不為之觸動。
“墨兄大義凜然,夢穎姑娘堅韌動人,寒某深為動,”寒凝淵突然站起:“如今能做的,便是竭盡全力尋得他們兩人,不為徒所害。”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