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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巒安聞訊趕來,看到自己那已經夠可憐的小弟弟躺在上,被鞭子打的滿身傷痕,氣不打一處來。
這聖上,太過分了!
選劉子今做駙馬賜婚的人是他,要了人當駙馬還不夠,他動輒就不分青紅皂白,無罪傷及人身,這種事,以後不知道還會發生多少回。
自家這小弟弟也是個混球,上趕著跑去公主府,沒臉沒皮去糾纏與聖上都有了骨的破糟公主。
劉巒安都想告訴劉子今,那被聖上睡了千百回的公主,都懷上了聖上的孩子,兩人還是在廟裡做的這種齷蹉事,把公主從廟裡接回來找個駙馬嫁了,只不過掩人耳目,掩蓋這兄妹倆的醜事。
如今讓劉子今當了這個老實人,劉巒安都替他難受。
看見劉子今躺在上的可憐樣,劉巒安還是忍住了,沒有告訴劉子今真相。
這傻子,先前就和他說過,公主與聖上關係不純,他始終認為人家那是兄妹情深,要是和他說了這裡面的彎彎繞繞,說清公主現在是有孕之身,讓他別去招惹,哪怕成親後讓他也離公主遠遠的,他定會覺得這是打鴛鴦,哭天搶地以為要拆散他們了。
“你好好養傷,與公主成親前,都不許去公主府了。”劉巒安丟下這話,去到書房連夜寫了一封信,次找人遞給了太后。
信中,劉巒安沒敢說出薛品玉已孕之事,只說了劉子今被聖上派人打了之事,自認劉子今有錯在先,私去公主府會面公主,還與公主玩猜謎遊戲脫衣之事,劉子今是個殘廢之人,不配公主,求太后做主,退掉這門親事,願以此辭官回鄉種田,遠離朝堂。
俞飛雁品了口手中的香茶,將信紙擱在了桌上,說道:“去請聖上來一趟如意宮,哀家與他有話要說。”薛滿換好了便服,準備出宮去公主府找薛品玉,都因為俞飛雁派人來請,半路折返坐上轎輦,擺駕去了如意宮。
如意宮的宮人們正往樹上掛著一個個福字,以祈禱來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下個月就是除夕了,內務府派了伶俐的丫頭們,首要把俞飛雁的新衣送來了。
薛滿來時,俞飛雁正在試那十幾套新衣。
俞飛雁從扭曲的銅鏡中看見臉不好的薛滿,她對給自己寬衣的婢女道:“你先下去,哀家和聖上,單獨有話說。”
“是,太后。”婢女與幾個太監向俞飛雁行了一個禮,轉身又向薛滿行了一個禮,一行人有序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屋內炭火燒的旺,俞飛雁的臉頰比醉酒後還要紅潤。
“誰惹你了,臉這麼難看。”俞飛雁當著薛滿的面,脫掉了外襦,只穿一個肚兜,出整個肩背。
薛滿沒有避諱,直視她說道:“母后找兒臣有何事?”俞飛雁在鏡前轉身,照了照後背,看見後肩上有一塊昨留下,還未消散的吻痕。
“劉家告狀,告到了哀家這裡,說你對新駙馬施以鞭刑,你這樣做,傳入大臣們的耳裡,會惹起大臣們的非議。”俞飛雁扭一搖一晃,走到薛滿面前,抬手就落到了他的臉上,摸著他的臉說道:“聽哀家的,你既責罰了劉子今,那就看在哀家的面上,安撫下劉家,將劉巒安從禮部侍郎,升為禮部尚書,順便給新駙馬抬抬門第,平了這場風波。”殿內細紗拂動,俞飛雁與薛滿久久對視,俞飛雁看他不說話,有意微張嘴,舌尖掃過雪白的皓齒,軟舌一閃而過。
“怎麼不說話?是對哀家的安排不滿意?”薛滿的眼神像著了火,他向前湊近一步,湊近俞飛雁嗅了嗅,說道:“母后,今好香。”第148章:送上服侍一個多月前。
薛滿收到薛品玉說有喜,請求速速接回燕城安胎的來信,薛滿樂的在殿內來回走,轉動起拇指上的玉扳指,直呼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尤禮還是第一次看見薛滿這樣發自內心的高興,說道:“聖上是有了什麼喜事,讓奴才也替你高興高興。”薛滿視尤禮為忠心耿耿的奴才,去風雪山明光寺,也把這奴才帶在身邊,他沒有隱瞞,向尤禮說了薛品玉有孕的好消息。
“那真是天大的好事啊,恭喜聖上,聖上一直盼望公主有喜,誕下聖上的第一個子嗣,賀喜聖上如願以償。”一陣道喜後,尤禮的眼球咕嚕一轉,說道:“聖上要想接回公主,不是一件易事,公主是太后貶去明光寺,公主想回來,還需經太后的點頭,可要用什麼理由,讓太后同意聖上接公主回燕城?萬不能說公主懷上了聖上你的龍嗣,太后若是知道了,公主肚子裡的孩子,不一定能保住。”薛滿登時火冒三丈,一腳踹上了尤禮。
“找死的狗奴才!趕在這個節骨眼來觸朕的黴頭,朕剛知道小酒有孕,你就胡說八道這孩子不一定能保住。”那一腳踹的極狠,尤禮滾倒在地上。
踹的是小肚子,痛的是全身,踹倒之後,尤禮不忘立馬跪在地上,求起薛滿饒命,重重自了兩耳光。
“都是奴才的不對,奴才的這張嘴,惹了聖上不高興,公主肚裡的孩子,定能平安生產,但奴才是真心為聖上著想,如今這情形,公主等不得,需快快接回來,也需想法子,快快讓太后同意讓公主回燕城。”從大喜到大愁,只需短短几句話。
薛滿轉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在尤禮面前焦急踱步走來走去,臉上愁容加深。
“母后與小酒向來不和,朕能為小酒恢復康靜這一封號,已是不易,讓母后同意接小酒回宮,這事豈能朕可以辦到的。”任由薛滿焦急了一陣後,跪在地上的尤禮才說道:“這不難,奴才愚鈍,有一好法子。
薛滿就知道,屬他主意最多。
“快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