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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在手上纏了纏,然後轉身就往外走。

就在他往外邁出第一步的同時,被祁少陽用被子捂好的林岑忽然從上坐了起來,伸出手從後面繞著祁少陽的脖子抱住他。

背後陡然增加的重量讓祁少陽輕嘆一聲,他向掛在自己身上的林岑解釋:“我去衛生間給你倒盆水擦擦臉。”林岑不聽。

此刻的他也聽不進去。

琵琶是用珉山之玉而制,最是陰冷不過。

然而此時的他身體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這火焰熾盛,又經每一條經脈,讓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他想到他鬼使神差了一口的血,金的靈氣在血中跳動,勾得他失去了理智,心裡面只想要更多,瘋了似的抓著祁少陽的手不放。

等到烈焰灼燒到了心肺之中,他彷彿置身於瀕死那的真火之中,有道士要害他,要將他打回原形,燒得個魂飛魄散。

林岑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道士轉身離去的畫面,他不由分說的攀上了道士的身體,雙手在道士的脖頸間收攏。

“難受。”林岑發出輕微的嗚咽聲,滾燙的臉頰擦著祁少陽的耳垂,溫熱的吐息打在祁少陽的頸側。

祁少陽動作一頓,好一會兒才拍了拍林岑的手臂,哄孩子一樣,“乖,先鬆開,我去拿冷水給你擦擦就好了。”這是他第一次跟人這麼接近。

也是第一次嘗試著哄一個人。

他動作別扭聲音彆扭,就連心裡也彆扭的不行。

可這彆扭,在側過頭看到林岑潤澤的雙眼裡墜不墜的眼淚時,全變成了莫名其妙的心甘情願。

他心裡嘆息。

全然不知背上的人雙手在慢慢收緊,想要掐死他的心比何潤腦補的祁總還要急迫無比。

第20章脖子是人體上最脆弱的部分。

隨著林岑手臂的收緊,祁少陽也覺到了有些不適。

背上一個大掛件不說,現在呼都有些困難。

林岑將臉埋在祁少陽的肩窩處,也讓祁少陽看不到他現在猙獰的表情。

“林岑,你先鬆開手。”祁少陽聲音微沉,他右手抓住林岑纏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左手往後虛掩著林岑,免得他脫力摔下去。

林岑置若罔聞。

他只記得眼前的人想要燒死他,這一團火焰在內府焚燒,必須要殺了眼前的人才能夠拯救自己。

息的空間越來越小。

祁少陽單手抓著林岑,卻沒想到他力氣這麼大,錮著他的手臂紋絲不動。

祁少陽甚至有一種錯覺,是林岑想要掐死他,所以才用這麼大的力氣。

但是這念頭也就一閃而過罷了,他和林岑無冤無仇,相反自己也算是他老闆,他有什麼理由想掐死他。

倒是他的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毒,才讓少年變成這個樣子。

正想著,林岑的手臂死死的勒在他的喉結上,祁少陽乾嘔一聲,雙手忍不住抓住林岑的手臂往外拉。

出乎意料的是,在他伸出手的瞬間,林岑像是被什麼燙到一樣鬆開手,頭往下一垂,竟是就這樣昏過去了。

祁少陽鬆了一口氣,把林岑放下來。

祁少陽把手掌被血浸透的紙巾換下來,表情淡淡的將林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衛生間有未拆封過的巾,用了三盆水,林岑身上的熱度才消下去。

他用被子把人掩好,才走出門。

“何潤。”何潤立馬站直了身子,神抖擻的邀功,“祁總您放心,剛剛有人找過來我都幫您給攔了。”說著他沒忍住擠眉眼,湊過去小聲問:“嗎?”

祁少陽垂眸看了看自己手掌心,冷笑。

“林岑有些發燒,跟節目組的說一聲,今天先暫時讓他歇著。”何潤應了聲好,抬腳就準備跟著祁少陽往外走。

祁少陽腳步一頓,面無表情的點了點林岑房間的房門:“你留下。”何潤指了指自己,表情驚訝,“我?”祁少陽眉眼間籠罩著淺淡的鬱,“你是林岑的經紀人,理應跟著他。”說完他就走了。

何潤還鬱悶著,結果手機突然一響,拿起來一看——“等他醒了叫我。”

祁少陽離開付大爺的屋子,臉瞬間就沉了下去,給路上看到他的工作人員和認出他想來攀關係的選手都唬的不清。

“祁總這是怎麼了,剛來找林岑的時候還是風滿面。”

“我怎麼知道,我還能是他肚子裡一條蟲不成?”

“那你說祁總和林岑……”

“噓,這事兒放在心裡就行了,別往外傳,幹咱們這一行的就是要嘴緊。”兩個工作人員小聲討論著走開了,牆角之下,少年正埋著頭幫人剝著豆子,手上動作卻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

他抬眼往男人離開的方向看過去,寬肩窄,一身西裝筆,那張臉,是好些圈子裡的人拍馬都趕不上的,更別提身份地位了。

這樣的男人,誰不想要。

誰都想要攀上去的祁少陽此刻心情卻並不美好。

他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出發,另一邊他給自己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讓他從京市過來,兩人在中間的寧城會和。

聽祁少陽說得這麼急,海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結果一到寧城,祁少陽就讓他上了車後座,把司機都給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