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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吧。安嗯……」女人只是簡單的說到。她甚至沒說快點幹什麼。任憑別人去猜想。
「呵呵,」男人再次「呵呵」以後,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女人凹陷的沒柔軟的小腹裡,晃來晃去的使勁親吻了一番,作為這個階段的結束語。他還發出了牲口飲水時發出的那種「噗噗啦啦」的怪聲。胡茬扎得女人渾身直癢癢。
女人被男人的胡茬得很癢,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實在癢得不行的時候,她抬起了自己的兩條腿,兩隻小腳丫在天上亂蹬一氣。頭卻垂得更低了,下巴使勁的向上翹,女共黨般的頭髮散亂,兩隻手也趕緊去推男人的頭,「不……不……行了……」女人一改剛才死板的面孔,「咯咯咯」的笑得肚子一鼓一鼓的,鼓上來的時候還要繃得緊緊的。她都快
不上氣來了。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你說什麼?」女人沒聽明白。
「好了。不說了。」男人這才滿意了。「起來,著急了吧。以後要知道享受!
現在我們幹事!」在過程中很多男人喜歡看到身下的女人的幸福的表情,這時理所當然的;但是有些男人這時卻喜歡看到女人痛苦的表情,特別是那些強姦犯;還有一些人
本不在乎女人的
受。
當男人停止動作的時候,女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過來。把手放在那上面。」書記指著不遠的一棵樹說。那是一棵臘腸樹,滿樹一串串鮮黃的花絮像黃羅蓋一樣罩在半空。這是泰國的國花,也是書記的福樹,在它的下面好像
了華蓋運一樣。
女人因為不願意老被這麼折騰,所以現在很主動。忙不迭的跑到樹的旁邊,先是背靠樹幹站了一下,覺得不合適;便轉過身去兩隻手按在樹幹上,撅著小股等在那裡。
樹幹雖然只有碗口,但是多疤結,多枝杈,無直通,樹幹
糙有力,古樸蒼勁,深沉典雅;樹冠上幾乎沒有樹葉,開滿了密密麻麻鮮黃
的花絮,和書記掃黃的宗旨很不搭配,倒像是他這時幹得這事的寫照。不管怎麼說,這棵樹就是一個大尺寸的盆景。
樹下面更有一層厚厚的綠草,像地毯一樣鋪在那裡。草坪上一雜草都沒有。
草葉像頭髮絲一樣細長,冗冗的躺在那裡欣賞著白的夜光。
其他國家的草地澆澆水,剪剪草便可以了。但是到了中國卻很難伺候;中國的草地一般都要施肥,除蟲忙個不停,這樣草才能長好。
女人剛剛到兩扇
股被人掰開,一個圓頭的東西就已經頂在那裡了,「你帶套了嗎?」女人驚問到。
「你不是戴環了嗎!你也沒有任何病。」男人說「你……你怎麼知道的??」這簡直太可怕了。人若沒有了隱私,連尊嚴都談不上了。而掌握了別人隱私的人則可以隨意的消費對方。
「你不是在武警醫院戴的嗎!你愛人陪你去的。」書記當然知道。這塊工作歸他管,章醫生把什麼都告訴他了。如果他願意的話,他還可以在這個女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到她四處的照片,甚至她的一切隱私,一切!
這之後,不等女人再說什麼,那個有半尺長的黑的東西,一下搶進到了女人的身體裡,隨著一陣「咕嚕嚕」的聲響,埋沒在其中了。
不知道是男人的話,還是那陣聲響讓女人產生了害臊的情緒。但是這種情緒維持了沒有幾秒鐘便在也顧不上了。因為男人的力量太大。她要握緊了樹幹才能不被男人撞倒。
臘腸樹巨大的花冠劇烈的晃動著,一串串鮮黃的花序在靜止的空氣中快速的搖晃著。
很快,女人便不住,腿一軟,跪在地上了。
在家裡,親老公從來沒有這麼生猛過。也沒有在這種開闊的地方做過。她以前做愛的地方在家裡是在上,在外面陪領導的時候也基本是在
上。從來沒有在這種空曠的開闊地幹過;對手又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司機,這是一種獨特的體驗。如果只從
愛的較低來講,這是一次不錯的體驗;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機會的。
男人也跟著跪了下去,毫無商量的餘地,急匆匆的重新抬起了工具,再次刺了進去。「為什麼不出聲了?」男人在後面氣吁吁的問道。
「,,」不知為什麼瓊漿咬緊了牙關,就是不出聲。
「你還真他媽是塊警察的料。」男人又狠狠的拍打起來。一陣比一陣更猛烈。
「啊……啊……」女人尖叫起來。
「霍霍……」男人低吼著。他本應嘲笑一下女人「你不是能忍嗎!」
「你不是憋著不出聲嗎!」但是這時他說不出話來。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只要她願意,可以把任何一個男人乾!書記倜然
到了這點。表面上看是他叫來了女人,玩
了她;但是同時他始終也在女人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