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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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蝶停下腳步,正道:「丁大人不必客氣,只是大人執意要往後苑一行,究竟打得什麼主意,如今可否見告?」
「這個……」
「大人若是不便言講,就當奴婢從未問過,只是莫要說些什麼幫太后點綴別業花園的話搪。」王翠蝶果然不再問,扭頭繼續前行。
丁壽急忙快步追上,「非是丁某有意欺瞞,其實這事還要姐姐幫忙才行。」
「哦?」王翠蝶秀眉斜挑,「幫什麼忙?」
「聽聞當年三寶太監下西洋,帶回許多奇花異草栽種在後苑之內,姐姐可否領我一觀?」
「就為這點小事?」如此大費周章,王翠蝶實有些不信。
「的確就為這事,卻絕不是小事。」丁壽一本正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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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還是將事情想簡單了,即便真的如他所想,鄭和船隊到了美洲,且帶回了一批新大陸農作物種在了紫城後苑裡,而且經過百八十年後還在繼續茁壯成長,這些前提都滿足了後,可他還是忽略了一點——他壓
就不認識。
土豆地瓜玉米辣椒這些東西他後世吃過不少,可對其生長期的花葉究竟是何模樣基本是兩眼一抹黑,在佳木蔥蘢的花叢裡悶頭鑽了半天,除了累出一身臭汗,旁的一無所獲。
宮人王翠蝶陪他頂著頭
勞半
,也是香汗微
,「丁大人,奴婢既然已經做了這個人情,自會幫襯到底,你到底要尋什麼,可否給奴婢透個實底!」聽出王翠蝶語氣中有見疑之意,丁壽有苦難言,也是一臉喪氣,「罷了,是我想得差了,現在給太后選上幾株花草,便回返
命吧。」
不清丁壽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王翠蝶索
也不再去管,與丁壽指出幾個張太后平
中意的花草佈置,丁壽一一記下。
忽然聽得一串嬌笑聲,遠遠見有兩個宮女向這邊走來,兩人邊走邊說笑,並未留意此處有人,王翠蝶卻是神一變,「不好,是坤寧宮的人。」拉著丁壽就勢鑽進了一旁花叢中。
園中所植古柏藤蘿,皆數百年物,枝葉茂盛,鬱鬱蔥蔥,遮蔽二人身形並不困難,只是坤寧宮那兩名宮女行得近了,竟鬼使神差地不再前行,互相咬著耳朵,在花叢前說起了悄悄話,這可愁壞了躲在裡面的王宮人。
王翠蝶心中不免叫苦,早知如此,就不該心虛避讓,縱使讓皇后知曉他帶男子進了宮闈內苑,可有太后首肯在先,充其量不過一通斥責罷了,可如今再讓人瞧見他們孤男寡女躲在花叢裡,真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王翠蝶心中默禱,祈求上蒼讓這兩個丫頭快些離開,憂心如焚,旁邊的那位卻好整以暇,饒有興趣地打量起身邊這個妙齡宮人來。
幾縷陽光透過花枝縫隙,照在潔白清秀的一側臉頰上,或許因為緊張之故,臉龐上還浮現出幾分紅暈,伴著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讓丁壽心頭不由生出一絲悸動。
翠蝶覺得柔軟肢忽地被人摟住,驚嚇扭頭,入目的是一雙水汪汪的桃花媚眼,清澈雙眸中柔情款款,一切盡在不言中。
四目相投,翠蝶不由一陣心跳加速,嫻雅秀氣的玉頰上透出陣陣紅,心慌意亂地低下頭去。
頸間肌膚受到男人噴著熱氣的嘴
輕輕靠近,翠蝶的心都快要從
腔中跳出,他想要幹些什麼?不知外間還有人在麼?我該不該把他推開?翠蝶心亂如麻,呼
逐漸急促,莫名竟還有一絲期待,然而出乎預料,男人靠近她的耳畔,只是輕聲道:「翠蝶姐姐,往裡邊一些。」王翠蝶一愣,向前一望,丁壽手邊花樹前的確還有一小片空間,不知該失望還是慶幸,王宮人咬著嘴
,抬頭狠狠白了他一眼,就這麼由他摟著向裡又挪了兩步。
靠在花樹上,這裡枝葉更加茂密,只能依稀聽見兩個坤寧宮人的笑聲,瞧不見人影,翠蝶不免略鬆口氣,只是到了地頭,丁壽的手並沒從她身上移開,而是慢慢滑向下面隆起的峰。
自四月初四起,宮眷內臣都按例換穿紗衣,翠蝶自也不免,輕薄紗衣下只罩著一條單裙,輕薄貼身,男人的手覆上圓潤滑
的
丘,可以清晰
覺到她後
肌膚的圓滑彈
。
翠蝶心慌意亂,驚懼加,憑心而論,她並不排斥這位風
年少的錦衣帥,她十三歲被選入宮,如今已屆雙十,正是情竇初開的懷
之時,丁壽的人品模樣,比之平
所見二張之猥瑣跋扈,不知強出多少,更別說慣會伏低做小,討人歡喜,不知不覺中她早已將一縷情絲暗系,只是這冤家,為何……總是喜歡在人前與人親熱!不同上回在仁壽宮中,好歹有宮牆帷幕遮擋,這幕天席地的花叢中,身旁還有坤寧宮的人在,若是被人發現,他們兩個都難逃一個穢亂宮廷的死罪!翠蝶僅靠殘存理智,知曉此舉不妥,掙扎著想把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男人推開,卻無意間碰觸到身畔一叢花枝,發出一陣嘩嘩輕響。
外間的兩個宮人似乎被聲音驚到,都停了說笑,翠蝶嚇得幾乎暈了過去,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依偎著男人堅實膛,瑟瑟發抖。
好在花叢遮擋嚴密,沒發現什麼異常,那兩人又開始竊竊私語,丁壽將翠蝶摟得更緊了,此時的翠蝶不敢再胡亂動作,靜靜地伸出手擁抱著身前男人,那堅實火熱的膛和鐵一般的強健臂彎,讓她
到格外的安心踏實。
緊緊地摟著男人雄健身軀,柔軟的一對香密密實實貼靠在寬闊堅實的
膛上,翠蝶似乎可以
受到男人的心跳聲,她緊閉著眼,
醉在男人濃烈的雄
氣息裡,甚至
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又麻又癢的
覺從
前傳開,她的
頭已經有些灼燒的
覺,後頸和鼻尖也都泛起了一層細密汗珠,翠蝶的嬌軀情不自
微微顫抖了起來。
丁壽火上澆油,垂首貼著翠蝶緻秀氣的耳垂輕吹了一口氣,火熱滾燙的男人氣息彷佛一下便將翠蝶身子融化了,她羞紅著臉,無力地依偎在男人
口,吁吁輕
著,任由男人噙住了她的一邊耳珠。
男人的牙齒在細的耳垂上輕輕齧咬,奇怪的是她並不
到疼痛,那溼溼癢癢的
覺反讓她覺得莫名受用,就這樣地久天長地依偎擁抱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爛,該有多好……翠蝶浮想聯翩,丁壽卻不甘心僅此而已,左手依舊摟著纖細
肢,右手卻移到了她的
前,順著襦裙
領伸了進去……嬌軀上香汗未消,摸上去不免有一絲黏膩,但絲毫不影響玉骨香肌的絕佳手
,單衣下是一件湖絲抹
,質地輕薄,即便隔了這一層衣料,丁壽依舊能清晰
覺到下面包裹著的那團嬌
峰,是如何地柔滑堅
。
作為花間老手,丁壽只是略作比量,便能探索出翠蝶那對雙峰的尺寸大小,翠蝶並非豐腴型,香峰也僅只盈盈一握,莫說杜雲娘那等婦,便是與小慕容、宋巧姣等女相比,也差了些分量,不過握在掌心,卻給人一種掌控在手的成就
,且那
拔手
,也是未破瓜女子所獨有的。
一念至此,丁壽不手中用力握了一下,果然捏到
峰內那一團硬核,翠蝶只覺
口疼痛,又不敢出聲,只得咬牙強忍,抬頭嗔惱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