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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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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是不是這樣?」丁壽忽然伸手拉下了她懷中抹,將一雙雪白鴿拽了出來,不待失魂兒的翠蝶驚惶避讓,他俯身將整個腦袋都埋入了那對香峰中。

「好姐姐,讓弟弟我吃口。」丁壽低著,聞著女人前溫潤汗香,張嘴含住了一粒翹堅硬的頭,嘖嘖品咂起來。

「小冤家,你……輕聲些。」翠蝶低低呻了一聲,木已成舟,眼見人是推不開了,翠蝶只好留意著外間動靜,一邊小聲提醒。

丁壽「嗯嗯」了兩聲,算是答應,手口並用,嘴上著汗香醉人的一粒珠,含齧咬,兩手更是各抓著一個香,撫摸,待一邊品嚐夠了,立即又將另一粒珠送進嘴裡,直得翠蝶慾火昂,嬌軀酥軟,亭亭玉立的兩隻峰好像生生被他大了一半。

翠蝶美目濛,玉頰彷佛三月桃花,一片嫣紅,宮裙下兩條修長玉腿不住擺動廝磨,尖在男人練的挑逗褻玩下,麻酥酥的快一波波地傳遍全身。

背倚著花樹樹幹,翠蝶櫻微張,無聲嬌,男人的雙手在她周身遊走,好似有什麼魔法,不斷勾起她陣陣慾火,她緊張萬分,生怕自已忘情之下,失態叫出聲來,讓外間的人聽到,這磨人的小冤家,怎麼還不肯停手,難道非要暴人前才遂他心意麼!許是聽到了翠蝶心聲,丁壽終於從她身上出了雙手,翠蝶瞬間大大鬆了口氣,總算這傢伙還知道輕重,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

好不容易勻了氣,翠蝶睜開雙眼的一刻,便曉得自已大錯特錯了。

眼前男人正將自已衣袍下襬起,入夏後丁壽同樣也換了夏衣,大紅妝花紗的飛魚袍裡只著了件實地紗的月白衣襯,雖然平紋細密,不致膚,但質料卻是足夠輕薄,襠下鼓鼓囊囊一團如旗杆般撐起,正入翠蝶眼底。

「你……你要作甚?」翠蝶大略猜出丁壽盤算,頓時心驚跳,這傢伙是膽包天,還是真不知死字如何寫?!「做那在仁壽宮中未完之事啊。」丁壽貼著翠蝶耳邊一聲輕笑,將身子壓了過去。

翠蝶被男人抵在花樹上,避無可避,蹙眉哀憐地求懇道:「可這裡不行……」

「為何不行?」丁壽一隻手已然放在了宮人大腿上,卻不再是撫摸調戲,而是將她的馬面宮裙輕輕拉起,一截雪白修長的小腿立時了出來。

抓住腿上男人大手,翠蝶楚楚可憐道:「外間有人……」

「前次外間也有人在,還是太后呢……」想到此,丁壽愈加興奮,身子抵著翠蝶,一手將她長裙拉到際,另一手將自己寶貝釋放出來,向女人兩腿間了過去。

翠蝶此時哪還顧得矜持羞澀,玉手下探一把將那物件握在手裡,覺一手竟無法握攏,她忍不住垂目一瞧,嚇得心頭一跳,「好大!好燙!」柱讓柔軟玉手握住,丁壽更是慾火如身前,鴨卵大的菰頭直戳到宮人兩腿中央,緊貼在她薄薄的絲質褻褲上。

「好兄弟,不是姐姐不讓你幹,你好歹選個時候……」翠蝶死死攥著男人命,小聲苦苦央求道:「你這物件實在太大,若是真個進來,姐姐定要忍受不住大叫,你是真要害我倆丟掉命嘛!?」

「姐姐說得有理,可小弟如今箭在弦上……」丁壽愁眉苦臉道。

聽丁壽語氣鬆動,翠蝶急忙道:「兄弟你今先委屈忍耐下,待有空暇,姐姐定教你如願就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儘管丁壽不得不承認,在如今的場景下辦事的確刺,可是真要驚動旁人,除了滅口他也想不出更好辦法,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吧,小弟不敢讓姐姐為難,只是姐姐能否先救個急……」丁壽貼著翠蝶耳邊幾聲低語,王宮人聽得耳通紅,還是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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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拂過花叢,送來陣陣幽香,兩個青年男女緊緊相貼在花叢間,男子輕輕聳動著身軀,女子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抖動著。

兩條筆直勻稱的大腿緊緊閉合在一起,隨著男子聳動,巨大火熱的男不停穿梭摩擦著翠蝶的大腿部,生平第一遭與男人器這般肌膚相接,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慌亂,那每次頂開雪白大腿間的縫隙,她都能清晰觸到身的堅硬火燙,上面每一血管的跳動,都像撥著她的心絃。

薄薄的絲質褻褲本起不到什麼遮擋作用,翠蝶覺到男人那壯碩的菰頭幾乎是直接貼著自己嬌花蕊在廝磨刮蹭,從未經歷過的酥麻一陣陣如般衝擊著她心理堤岸,她的心砰砰亂跳著,菰頭在她大腿盡頭來回頂擠摩擦著兩片花瓣,將褻褲都頂入了那一線凹陷,體內異物的刺讓她兩腿輕輕打顫,一股水細溼潤了羞處。

「一片布料都這般滋味,要是讓他整個放進去,該不知怎生痛快……」突然升起的大膽念頭,讓翠蝶猛吃了一驚,自己這是怎麼了?身處險地,稍有不慎讓人發覺都會掉腦袋,竟然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豈不是和這冤家一樣膽包天了!翠蝶不為有這樣的想法而倍羞恥,可是自家身體卻騙不得人,隨著男人動作,一絲熱從逐漸從小腹升起,被大滾燙的菰頭緊緊壓頂的不自主地猛縮了一下。

丁壽似乎也覺到了她秘處的細微變化,隨之跳動了一下,變得更加燙,呼也略微重,呼出的熱氣直噴到翠蝶耳邊,熱烘烘的,好像能把人融掉,翠蝶只覺心慌氣促,面紅,酥發漲,兩腿間的更是酥麻癢漲,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滋味,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更加用力地夾緊了雙腿,翠蝶醉了,男人每次頂入,她都不歡愉地顫抖,緊緊擁抱著男人身軀,恨不得他整個人都納入自己身體裡面,當他退出時,她又是那麼地不捨難分,生怕他一去不回,玉手下探,握住了那巨龍部,希望將他快些帶回自己身體。

玉手無意識地擼動,的確更加刺丁壽慾望,不停穿梭在溫潤掌心與滑膩兩腿之間,他更加興奮,頂得更加用力,彷佛要穿透玉手,頂破褻褲,就這樣直入到她腔深處。

變得更硬更燙,翠蝶覺自己已經融成了水,要不然下面的水怎麼不完,不但浸透了自己褻褲,還將那也淋得溼漉漉的。

如果說開始丁壽還只是調戲逗王宮人的成分多些,而今他卻有些罷不能了,在天下人仰望的皇宮內苑中,肆意輕薄著美貌宮人,怕是世間人想也不敢想的,更莫說身畔還有其餘人在,這種偷情的忌刺已經超乎生理上的魚水之歡,更讓他快倍增,情難自已。

不知過了多久,翠蝶突然覺兩腿間的猛烈地漲大了一圈,隨即劇烈地跳動著,每一次跳動都有一股好像岩漿般的滾燙噴了出來,噴出的力道是如此強勁,直接穿透了溼潤褻褲,連內都能清楚覺察到的溫度與力量。

大約跳動了十幾下,才緩緩停歇,兩人就這麼靜靜抱著,男人的呼變得有些重,翠蝶推了他一把,嗔惱道:「快鬆開,你要勒死我了……」丁壽訕訕一笑,輕輕放開懷中嬌軀,他噴出的穢物不但在翠蝶雪白兩腿間到處都是,還沾到她手上許多。

瞧瞧瑩白玉掌和間黏黏煳煳的混濁白漿,翠蝶羞惱不已,含嗔帶怒道:「看你,把人衣服都髒了,可怎麼回去!?」外間坤寧宮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離去,花叢間只有二人在,翠蝶終於敢大聲說話,丁壽卻沒皮沒臉地憊懶一笑,「好在只是髒了裡衣,脫掉就好,反正沒人看得見裡面。」這主意雖說荒唐,可也不失為一個法子,翠蝶心中定計,對丁壽道:「你轉過身去,不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