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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4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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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香車卻轉魚水歡闈待試手足情丁壽踏著夜返回家門時已近二更,大門早已關閉落栓,他也懶得喚人開啟,圖近便直走東側角門,在門前卻碰到了正出去的麻全。

“小人見過大人。”麻全見了丁壽,立時規規矩矩行了一禮。

“麻全?你不在馬棚待著,這麼晚去哪兒?”丁二爺不是聖人,偶爾也公器私用,將麻全充作恩軍,在沒找到地方安置前,先讓他負責照料錦衣衛都指揮使府中的馬匹,也算為國效力不是。

“回大人話,明闈開場之,小人族弟麻璋也要應考,過了子夜眾舉子便要進場,小人想在入場前見面再關照幾句,圖個安心。”離開大同時麻全得了麻循再三囑託,全族老小與他作保,命安危全繫於他一身,切不可再像以往般只通馬經,不曉人情,總而言之一句話,要將這位丁大人當親爹來伺候,再不可闖出禍來,麻全人雖衝動魯莽,也曉得利害輕重,族兄的話牢牢記在心裡,當著丁壽不敢有絲毫放肆。

險些把這茬給忘了,丁壽仰頭看看月亮,馬上便到中夜了,舉子入貢院都要例行搜檢,國朝初年時入場時間本定為黎明時分,後為確保士子可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初稿,將進場時間提前至四更,畢竟考生在規定時間內還完不成考卷的,可要被直接攆出貢院。

“都這個時候了,你腿兒著去還趕得上麼?”貢院前可是有兵丁把守,閒雜人等不得靠近,丁壽真擔心府裡這驢脾氣的到地頭見不到人,再和守門的兵馬司起了衝突,那樂子可就大了。

“明時坊貢院離咱府上不太遠,小人腿腳快些,不妨事的。”麻全倒是自信得很。

“算了,別費那個事,駕府裡馬車去吧。”丁壽揮袖道。

“這是小人自傢俬事,不敢用府裡車駕。”麻全格憨直,公私分明。

“又不是讓你私用,套車,某也要去貢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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轔轔車輪滾過石板路面,發出‘達達’輕響,青幔廂車在這清脆聲響中微微顫動,此時本該寂寥空闊的京師長街上,跳動起無數昏黃燈火,俱都向京師東南角的貢院處匯去。

“前聽禮部說本科報備應試的新老舉子足有三千八百餘人,可真夠熱鬧的。”想想程澧的錢業算計,不知這其中有多少人會成為自家買賣的主顧,丁壽笑著放下窗簾,縮回廂車座位。

“自幼寒窗苦讀,還不就為了這一朝金榜題名,那些舉人老爺們是迫不得已,爺您大半夜的去湊什麼熱鬧?”雪裡梅半跪在座下,拿灰鍬將火盆裡的水火炭翻了翻,車廂內頓時又暖了幾分,她又拈了兩塊素香放上,重新罩上銅罩。

“麻全去送兄弟,爺想起也有幾個故應試,不妨去送上一送,拉拉情,順帶看看,王鏊老兒這場會試辦得究竟如何,”丁壽斜靠在座間厚厚皮褥上,輕聲笑道:“我這輩子是沒機會進場應考了,去看個新鮮,也算增廣見聞。”素手掩輕輕打個哈欠,雪裡梅俏目斜飛,橫了男人一眼,“爺想看新鮮自便去好了,好端端拉上人家,害人夜半也不得清閒!”

“今夜本該就是你侍寢,爺都不睡了,你還想躲懶不成?”丁壽懶洋洋地支著腦袋,乜眼在雪裡梅窈窕身段上來回巡睃。

廂車四周都圍了厚氈,黃銅腳爐內堆滿赤炭,二人不耐炙熱,披風暖裘等厚重衣物都解在一邊,雪裡梅如今只著件淡粉的輕薄綢袍,薄薄絲料如水般貼伏在凹凸有致的玉體上,近乎透明,隱約可見光滑如玉的誘人香肌。

“奴家怎敢,反正伺候爺睡覺,原本一晚上也不得睡的。”雪裡梅水汪汪的明亮雙眸,瞟向丁壽飛快地眨了眨。

丁壽哈哈大笑,這妮子那之後,一直低眉順眼盡心服侍,尤其笫間放得很開,常常主動求歡,二爺也不推脫,每次都將她擺得全身癱軟方才罷休,此刻細觀雪裡梅,因夜間出門倉促,粉臉上未施脂粉,清秀如芙蓉出水,一雙玉頰在炭火映襯下,紅彤彤的,彷似吐豔菡萏。

丁壽今夜偷香不成,本就憋了一肚子心火,這活生香的美人近在眼前,如何把持得住,伸手將雪裡梅拉進懷裡,強勁手腕一手攬住她柔軟後,另一手探入輕薄綢衣,輕車路抓住前一團軟

雪裡梅嚶嚀一聲,並沒有制止丁壽動作,只是抱緊男人,貼著他耳朵低道:“爺,外間還有人呢?”

“掛著簾子,他聽不見。”丁壽只是向車簾處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厚厚氈簾為防被寒風吹起,末端加墜了兩條夾板,密不透風,也有隔音之效。

不過即便能被麻全聽去,二爺此時也顧不得了,解開輕袍,一把拉掉雪裡梅褻衣,那對雪白玉球立時呈在眼前,在他這段時的努力耕耘下,原本緊實僅只一握的椒變得愈發飽滿,只被他了幾下,粉紅珠便又又硬地脹繃了起來,丁壽俯身著那兩顆紅豔豔的櫻桃,另一手從裙下伸入,當觸碰到褻褲下的軟軟絨時,雪裡梅嬌軀輕輕一抖,待男人的手指挑開兩片瓣,探入桃源秘處,她更是興奮得夾緊雙腿,不媚哼了一聲。

雪裡梅那被楊慎羞辱唾棄後,心頭一直空落落的,唯有在男女歡中享受那難言的銷魂暢快,才能徹底忘記心底憂煩,事後思之昔情郎對自己鄙夷薄倖,她也索放下心結,自暴自棄,全心沉浸本能的慾之中,大膽與丁壽嘗試各種花樣,今夜車廂寂靜無聲,明知一簾之隔處就有人趕車,她心底反而愈加興奮,纖纖玉手主動向下探索,摸到老爺貼裡下那高高隆起的柱形巨物,結結實實地將之握在手中。

!儘管早已見過多次這寶貝的猙獰模樣,雪裡梅還是心底驚歎,玉手一把難握,那東西發出的陣陣熱,便是隔著衣物仍舊灼得她白掌心微微發燙,雪裡梅沉醉在夜晚靜謐的靡氣氛中,隨著男人手口愛撫挑逗,她全身乏力,嬌噴軟地靠在他那結實寬厚的懷裡,任他在自己嬌軀上下肆

男人大力的嘬齧咬,在雪白粉的酥上留下片片吻痕,使得雪裡梅痛暢織,那略微糙又靈活無比的手指,在秘處扣挖捻挑,刺得她雪嬌顫,水潺潺,只有緊緊抱住丁壽脖頸,才使嬌軀不致墜下座位。

馬車依然前行,麻全看來心急得很,車廂內搖晃得倍加厲害,丁壽沒有出聲喝止,他已顧不得許多了,二人衣物都已撇在一旁,赤身相對,麻全就是把車趕進護城河,他也無心搭理。

丁壽身子半蹲,扶著那支稜老高的壯陽物,緩緩向雪裡梅,雪裡梅則將將上身靠緊車廂後壁,兩條粉腿分得大開,星眸微閉,靜靜接巨物的進入。

“呀!”雪裡梅發出一聲輕呼,車廂冷不丁突然搖晃,讓丁壽一擊未中,堅硬如鐵的陽物硬生生戳在她兩腿間的細上,生疼得很。

丁壽罵了聲“該死”,此時無暇與麻全算賬,他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將雪裡梅嬌軀再往下挪了挪,又將她雙腿分得更開,使得自己能抵得更近,雪裡梅也棄了矜持,玉手握著那火燙巨物,引至那已氾濫的幽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