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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後的第一場“家宴”很快就散場了,散場的時候,我假裝沒有察覺小張哥之前的憋氣,問他為什麼張家的領導講話是放在飯後而不是飯前的。
小張哥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還是說道:“以前張家有一個張起靈話特別多,你知道吧?很多話,比我還愛說那種,他不但自己愛說話,還想帶動一下族裡的氛圍,鼓動大家也都活躍一點。我說真的,這個人得虧是當時打架最厲害的,要不真的會被打死的,據說神煩。總之,在他做張起靈之前,張家的傳統也是飯前講話的。”我沒忍住笑了,小張哥還想再說點什麼,就見張海客擠了過來,一副頭大的樣子說:“吳,怎麼你家狗要吃的東西那麼麻煩的?你知道我們張家的廚房,從來都沒給人做過那麼講究的東西。”
“還只是讓你們幫我做點配菜而已,”我拍拍他,“主菜我自己帶了,你不知道小滿哥不是一般狗,特別講究的,我一開始養小滿哥也很崩潰,當時就覺得這幸虧是狗,要是我老婆早就沉西湖不伺候了。”小張哥一臉鄙夷地看著我說:“你還說我們張家封建,你們吳家這才不正常吧?
…
…等等,你什麼意思,族長在你那兒豈不是還不如狗?”
“別胡說!”我立刻乖巧地往悶油瓶旁邊湊了湊,對小張哥怒道,“小哥那能一樣嗎?小哥那就是比小滿哥再講究十倍我也供著啊。”實話講我那時候吐槽小滿哥能用那個比喻,純粹是因為我沒老婆啊!沒有的事當然可以隨便說了!現在悶油瓶就在邊上聽著,我哪裡還敢造次。
小張哥還是一臉鄙夷地看我:“得了吧,我們老大哪兒那麼多講究了,不知道誰伺候誰,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這我就多少有點心虛了,小哥確實是一個對生活品質幾乎沒有要求的人,而且生存能力非常強,在深山老林都能活得好好的,可以說十分好養。我雖然一直立志要讓悶油瓶好好休息一番,但實際上這兩年我又是肺病又是神不好的,實在也不好說誰照顧誰多一點。
幸好悶油瓶非常大度,聞言也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沒有任何不高興的表示。
但是在吳家,狗有的時候比人金貴是真的。我和悶油瓶回去之後就開始著手伺候兩位狗祖宗,為了保持特殊的戰鬥能力,它們現在還是吃特餐,主料是我讓夥計定期寄到雨村的,這次來張家也帶了不少。小滿哥其實也算得上是狗中悶油瓶了,它年紀不小,卻還是威風凜凜毫無老態,以前我溜它時它都表現得特別不滿意,似乎是為了遷就我總不能活動盡興,但是悶油瓶帶它出去就完全不一樣了,每一次回來都顯得特別興奮,應該總是能被悶油瓶溜到服氣,對悶油瓶也就越來越喜愛有加。至於倉鼠獚,那可就真是愁死我了,它和它的先輩三寸釘比起來,也就繼承到了“靈活地隱藏在主人身上”這一點技能,雖然我覺得與其說是隱藏技能還不如說它就想在我身上找個暖和的地方窩著而已。
不過有道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餵它們吃飯後我還是孜孜不倦地抓住倉鼠獚來了一會兒特訓,並且發出了準備隨時進入實戰的指令,希望它能提高警惕。倉鼠獚總把訓練當玩的,也看不出它有沒有get我的意思,反而是小滿哥對於這些指令非常稔,看到後就坐直了身子,很謹慎地動了動耳朵。
逗了一會兒狗,我就回屋準備洗洗睡。這個時候悶油瓶已經打理好了小滿哥它們睡覺的狗窩,自己在外間做睡前運動——純潔的那種。
悶油瓶對自己身體的鍛鍊是非常系統並且嚴苛的,他雖然跟我在雨村過著養老的生活,但和我這種功成身退便萬事皆休的態度完全不同,他從來沒有真正地鬆懈下來。即使是在雨村,他也能因地制宜地找辦法進行鍛鍊,除了一般的體能訓練以外,還會練他的發丘指,有時候結合起來練。
就比如現在,悶油瓶身體緊繃,左手背在身後,單單用右手食中二指支著地,氣定神閒地做著俯臥撐。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站在悶油瓶身後,欣賞著他背部漂亮的肌線條。因為運動,他脫了外衣,只穿著一件黑工字背心,布料緊貼在身上,緊實飽滿的肌塊塊分明。悶油瓶看起來不是那種肌膨大到誇張的健壯身材,但是肌密度遠超常人,摸起來手與眾不同,繃緊的時候真的就像鋼鐵澆築一樣的,我有一次不信,讓他保持緊繃的狀態,把他全身摸了一遍,除了臉,愣是沒找到一塊軟,整個人都硬邦邦的——對,摸到最後全都是硬的了,男人最大的罩門也不例外。現在再看著他的背在我面前暢有力地起伏,愣是讓我覺得有點口乾舌燥,不由得又喝了一口水。
我不是一個特別要臉的人,於是把水杯放下,我蹭到悶油瓶身邊,小聲問:“小哥,下午你不是說可以揹我嗎?現在行不?”悶油瓶停住動作,偏過頭看我,眼睛裡似乎帶了點笑意,說道:“上來。”tbc第四章(四)我估計著以悶油瓶的實力,揹著我做俯臥撐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問題是他現在就用兩指頭撐著,發丘指再怎麼牛,我也是一百來斤的重量,直接上去萬一給壓骨折了怎麼辦?所以我也不敢說上去就上去,堅持要他換了兩隻手掌撐著地,這才爬到他背上去。
悶油瓶撐得很穩,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