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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的時候建的,不但有牌樓,還有石頭階梯,後面是好幾進的大院子。以前的時候那裡曾經辦過學校,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會來山溝溝裡上學,那些學生也從來不出來不和他們。後來學校也不辦了,變成了一個什麼保護建築,又被哪個大老闆包下來,前幾年似乎還翻修了一下。
這裡的村民對那個建築早就習以為常,因為去那邊沒有大路,也很少有人過去,據說去到那邊也進不去門,是有人看守的。這個村子太小了,和所有小村莊一樣年輕人失的現象非常嚴重,留在村子裡的人都是中老年人,好奇心十分有限,不過他們說可能是那個只辦過幾年的學校在搞紀念活動,這幾天有不少人途徑他們村子去到那個地方,他們靠出租“停車位”還賺了不少錢。
我心裡猜測,這既然是張家的據地之一,學校也不會是什麼純良的學校,可能是做過培訓基地之類的,而會從這裡進山的,估計都是些散戶,以我對張海客他們的瞭解,大部隊進山是不會讓這些村民注意到的。
可惜他們的族長進山也要和散戶一樣招搖,我和村民說我是來拍古建築的攝影師,花錢把車子存放在村裡,和悶油瓶一起收拾了行李上山。
因為知道到這裡張家肯定要包吃包住,我們帶的行李並不多,分量最重的就是兩隻狗子,倉鼠獚可以揣在兜裡,小滿哥連牽都不用牽,反正四下無人,我連繩子都沒有拿,“pi”了一下,他老人家就跟了過來。
走起來我才知道,村民口中“沒有大路”的形容實在是有些謙虛了,這豈止是沒有大路,小路也很難以為繼。山裡地形複雜,小路不好走,走著走著就撞上了一面山壁,看情形是要蜿蜒著繞一個圈,從比較遠的側坡走上去。不過這面山壁本身也不是特別高,我打量了兩眼,想著能不能直接爬上去算了,當然這個能不能是要以我為標準估量一下,對悶油瓶而言應該不會有什麼壓力。
悶油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直接說道:“可以爬。”他走近指了指山壁上的一個土坑,道:“有人為的落腳點,不止一個人從這裡爬上去了。”那些土坑其實不怎麼打眼,而且看土的顏是新挖不久的,毫無疑問,從這條路進山的張家人都沒有繞路的耐心,我不由自主地腦補了一群面無表情的“悶油瓶n號機”排著隊像猴子一樣靈活地貼著山壁竄了上去,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悶油瓶顯然已經習慣了我腦內跑火車的病,個別場合之外,他不會打斷我想東想西,只會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所以在我笑的時候,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拿出了登山繩往我上系。
因為時不時會跟悶油瓶一起巡山,對於有些作我們都已經很練了。其實如果是在以前,我咬咬牙自己就爬上去了,比這更危險的事也不是沒有幹過,但是說不上是為什麼,悶油瓶似乎依舊是用十年前的眼光看我,認為我需要額外照顧。可能對於我自己來說我已經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但在他眼裡也不過是非常菜雞和一般菜雞的區別。胖子曾經嘲諷過我,說小哥在的話我連瓶蓋都要擰不開了,他有次還在群裡問小花瞎子他記憶裡那個叱吒風雲的吳小佛爺是不是他喝多了做夢夢到的,結果小花說那是他花錢包裝出來的,瞎子說那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反而是悶油瓶竟然破天荒地在群裡發了言,很認真地說不是,還說我很厲害超出了他的想象。反正當時又被噴了一波說是來秀的,但當我知道我還真的曾經成功震到他的時候,心裡其實是相當暗的。不過這也不影響悶油瓶繼續把我當個菜雞看待就是了。
登山繩一端扣在我的上,另一端系在悶油瓶身上,行李也用繩子綁好,等下拉上去就行。我擔心再繞路的話會有其他狀況,所以雖然小滿哥其實可以自己繞路,我還是把它綁在了悶油瓶的背上。可以想見,它是不怎麼高興的,雖然它喜歡悶油瓶,但生理條件決定了它不能自己趴在悶油瓶的背上抓牢,只能是綁著以防它掉下來,這顯然舒服不到哪裡去。小滿哥可能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種對待,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拒不履行贍養義務的不肖子孫一樣。我一面儘量輕柔地把它往悶油瓶背上綁,一面憋著笑安他:“馬上就好了,您老人家忍一下。你不是還喜歡小哥的嗎?他揹你不好嗎,你看他都沒揹我上去。”結果悶油瓶就回過頭來看我,很淡定地說:“那你在這兒等我。”反應過來悶油瓶說什麼後,我老臉一燒,覺這話本沒法接。
這種難度的攀巖對悶油瓶來說應該是如履平地一樣的,真爬起來基本上連個驚歎的時間都不會給人留,不過實際上悶油瓶並沒有那麼快,中途還有幾次停下來,用小刀又挖了一個,或者是把一些比較淺的加深了點。爬上去之後,他把小滿哥解下來,就攥著繩子往下看我。我可不想他真的下來揹我,趕緊手腳並用地扒著那些小往上爬。我爬得很安心,因為悶油瓶在上面抓著繩子,即使我手滑了,他也不會讓我掉下去。而且因為他的修正,這個簡陋的攀巖壁即使是對我來說,也顯得十分輕鬆。其實在我和他一起進山的活動中,他是認真地讓我“活動筋骨”的,有時候甚至會特意選擇一些需要費點力氣的路線來走,但就是這種即使失手也不會有事的氛圍,仍然讓我覺得我深深地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