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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閉上眼拒絕接受現實。

張起靈好像又笑了，他抱著吳，從牆邊離開，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就像抱著個小孩一樣，一顛一顛地安撫著他:“沒關係的，吳，你看，不是失。”如果顛一下不是捅一下的話，那真的是很安的。

最後吳又被以差不多的姿勢抱進浴室的時候，腦子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持久什麼的真的不牛，真特麼牛的是這麼持久還能火車便當搞完！牛，真的牛，沒話講。已被艹服。

tbc第八章（八）這孩子是磕了貓薄荷嗎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他翻了個身，就覺得全身的骨頭“咔咔”作響，特別是部，發出了沉痛的抗議。

吳了嘴角，他年輕時就知道自己關節比較硬，但是沒想到年紀大了——嚴格說也就大了十歲——就鏽到了這個程度，這個吳不是在筆記裡吹自己身體素質比年輕時強多了嗎？怕不是沉浸在夢裡？自己年輕的時候，就算別的不行，起碼也有一點好，就是耐抗打啊！

不過也很難講，捱打是捱過的，真的被這還是第一次。

吳絕望地滾到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他趴在上，撅著股一點一點弓起，勉強把自己撐起來，去摸水杯。拿到水杯的時候，他的餘光突然發現頭有個什麼東西。

吳喝了一口水，伸手一摸，從頭撈起一截繩子來。

是條登山繩，這種繩子很結實，就是拿刀子割也要割很久，是他們下地時的標配之一。繩子在頭柱上繫著，打結的手法也很專業，吳懷疑就是自己繫上的，只是不知道把繩子拴在頭有什麼用。

吳喝完水，把杯子放回去，抓著繩子整個撈上來看，繩子的另一端打了個活釦，他端詳半天，把一隻手伸進去，拉了一下繩結，手腕就被牢牢地繫緊了，竟然合適的樣子。吳扯了扯繩子，發現以它的長度，這樣被綁住手的話，下了估計也走不開幾步。

如果吳不是對自己的慫比較有自信，他都要懷疑這玩意是不是用來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了，比如把悶油瓶綁在自己上。

不過就算他用盡畢生所學把悶油瓶拴起來，悶油瓶應該都能閉著眼掙開，何況這特麼還是個活釦呢，大概只要不是傻子都能開。

吳正拉著繩子發散思維，房間門響了一聲，他回頭去看，就見悶油瓶端著一碗粥走進來。

張起靈一進來，就看見吳被繩子綁著手，坐在上發呆的樣子，不由地心頭一緊，叫了一聲:“吳。”吳回了他一個傻笑。

張起靈抿了下，平靜地走過去，在邊坐下，一隻手扯開吳手上的繩結。

“這繩子幹嘛用的？”吳好奇地問。

張起靈搖搖頭，把兩個枕頭堆起來，讓吳靠著坐。

吳想想也是，自己上拴的繩子，問悶油瓶也沒用，若干年後的自己在筆記裡也沒提起，估計不大重要吧。

張起靈煮了蠔幹粥，非常爛，吳用力了氣，隱隱還能聞到些粥的香氣。

粥是剛煮好的，張起靈本來打算親手喂他，但是吳覺得不好意思堅持要自己吃，最後折中了一下，張起靈端著粥碗，吳拿著勺子自己扒著碗邊吃。張起靈端著熱粥碗紋絲不動，也不覺得燙手，就安安靜靜地看著吳。

但是吳就不怎麼老實了，喝兩口粥，就往張起靈身邊湊湊，埋到他脖子附近幾大口。

這樣幾次之後，就算是張起靈也忍不住了，用眼神問他在幹什麼。

“我現在聞著粥的味道還沒小哥你身上的味兒香呢，”吳登徒子似的笑著，“給我兩口下飯唄。”這事就連吳自己也有點奇怪，他並不記得以前能從悶油瓶身上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悶油瓶又不是會用香水的人，何況他身上的味道不同於任何一種化工製品的味道，甚至和自然界任何一種氣味給人覺都不同，普通的氣味是從鼻子入知的，張起靈身上這種香則更像是一靠近就直接鑽到腦子裡，似乎是用另一個器官接受的。但是真的很好聞，就像悶油瓶這個人一樣，清清淡淡的，聞起來特別舒服，就像三伏天喝涼茶，沁非常，還莫名的讓人覺得安心，吳覺得自己已經上癮了，他特別想一頭埋進這個味道里永遠不出來。

吳對張起靈形容了一下他聞到這個氣味的受，略去了比較不要臉的部分。

張起靈想了想，和吳解釋道他現在的嗅覺不太好，但是犁鼻器比一般人發達，能夠捕捉到一些費洛蒙。

原本對於嗅覺失靈有些不能接受的吳聽了這個解釋，竟然覺得自己有點淡淡的牛。擁有別人沒有的技能點，這種事想想還是蠻的。

但是張起靈繼續說:“我在想辦法幫你恢復嗅覺。”吳瞟了一眼頭那瓶噴霧，昨天悶油瓶給他噴的時候他沒注意，現在看那個瓶子上並沒有常見的藥品包裝，看起來很三無，也不知道是他從哪裡來的。

不過吳很有眼地沒有質疑，乖乖地點了點頭說:“我信你。”然後張起靈周身的氣場都變得……柔和起來。

吳不知道自己以前怎麼判斷氣場柔和或者肅殺這種玄妙的東西的，但是他現在分明能“聞到”悶油瓶的氣味都柔和起來了，硬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