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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度。

銀的鏈條斜斜略過鎖骨，戒指和小扇貝貼近皮膚。

“做完，我給你壓一遍。”陸淮哄騙他，牙齒咬開鏈子，往底下親。

幾乎密閉的浴室裡溫度過高，姜衢早分不清身上的是汗還是水，他脖子後仰，嘴貼住陸淮的耳朵:“那……不在這……”陸淮輕輕放了他自由，轉身出去。

姜衢霎時鬆懈下來，雙手抵住牆壁，任水順著髮絲和臉頰往下滑，慢慢氣。

淅瀝水聲裡，陸淮去而復返。

因為呼不暢又渾身無力，姜衢整個後背都繃直了，手臂和肩胛骨連成一條斜線，落在空中，臂部輕微往上翹起一點弧度。

陸淮一隻手就勾了他的，往自己身下帶。

姜衢直直撞了過去，堅硬的事物便順著縫往上滑過。

他被熱氣蒸的模糊的意識逐漸回籠，慌張的往後面伸手摸陸淮。

“姜衢，忍一下，”陸淮將潤滑劑擠了抹在指尖，在口了兩圈，“不讓你疼。”指尖觸上來的時候姜衢立刻抖了一下。

他不是沒想過和陸淮上這件事，甚至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現下他腦子一團亂麻，實在沒辦法裝出一副清醒又樂在其中的模樣。

所有的稚和慌張都表現在臉、和顫抖的雙腿上。

陸淮俯身吻他的後背，很細碎，但偶爾也會用舌尖一。

姜衢全身都在發軟，儘管陸淮的手指還只是在門口打轉。

“寶貝。”陸淮很輕地叫他，“我的。”姜衢全身過電一般地顫抖，而大腿同時被陸淮羽般輕盈地拂過，癢得他差點跪到地上。

陸淮的手指便順勢輕輕放了進去。

姜衢所有肌在一瞬間覺醒，將他整個人固定在原地。

明顯的異物讓他不敢動彈半分，而陸淮的目光彷彿從後面將他穿，姜衢整個手肘都貼在了牆壁上，臉藏了進去，但這個姿勢也讓他再往下沉了沉。

視野裡是完全不能看的畫面，陸淮喉結滾了滾，開始緩慢地手指。

姜衢受不住這樣的，不到兩手指就開始不住地氣，扭著股不讓陸淮在裡面打轉。

“別鬧。”陸淮啞著聲音在他股上拍了一下，力氣不大不小。

姜衢控制呼，閉上眼睛:“陸淮……你他媽能快一點嗎？”他渾身上下都是汗，竭力用手指摳牆壁縫，“再戳下去我要死了！”他說完，身後的手指便很快了出去，得他嗷了一聲。

陸淮的手肘把開關按下，浴室裡的水聲霎時停止，他了浴巾下來，囫將特姜衢擦了個大概，便打著他腿彎抱起，側身出門。

門外空調的低溫度還是讓姜衢抖了抖，陸淮給他扯了被子蓋肚子，然後回浴室拿了巾，拉他的手，讓他坐起來。

姜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左右找了被子，只出個腦袋。

陸淮不失笑:“在裡面做就不會這麼冷了。”頭髮被陸淮擦了半乾，他身後的異物都還沒消散，縫裡也還有黏膩。

陸淮拉開他的被子，揚手掀到他們倆的後背上。

沒有高溫和水汽，姜衢清醒很多，只是臉上和身上各處關節都泛著粉。

被陸淮掐過的地方更是留下暫時的斑駁。

被子被陸淮拱起來，姜衢整個膛上方涼颼颼的，他便湊過去，攀住他脖子。然後稍帶了些力氣，讓他慢慢貼向自己。

陸淮盯著他看。

還沒幹透的額髮有一部分黏住一起，印在染著淺薄粉的額頭。

“別看了。”姜衢按住他的手，“再看下去，你都快軟了。”陸淮手頓了頓，下一秒，他便壓在姜衢身上，往他腿間頂了兩下:“軟嗎？”姜衢兩條腿都被他拱著分開了，涼氣很快侵襲，陸淮就伸手把他熱了。

重新擠潤滑劑的時候姜衢偏頭看了一眼，只覺得情至極，再下一步看見陸淮將手指重新放進來時，他刷地閉上眼睛，放棄所有想法，只任著陸淮動手。

陸淮是個很有耐心的人，手指在姜衢身後一一地加，在聽到他止不住的哼唧時，更會親親他的口，親親他的嘴，像給獎勵一般，鼓勵他再吃一手指。

酸脹到極致，姜衢拽了拽陸淮的手腕，眼睛睜大了看著他。

陸淮出手，小聲說了句:“等會兒，套。”姜衢確認頭櫃上只放了潤滑劑，這會兒他本不想讓陸淮離開，便自己夠了潤滑劑過來，捏著陸淮的手，讓他一股腦全往身下擠了。

“這樣夠了吧……”他一下一下氣，下巴高高揚起。陸淮眸子沉了沉，從被子裡撈了他一條腿壓再前，再輕柔地俯下身吻他，手也他的耳垂和腿側。

他們的呼沒有默契地雜在一起，姜衢好像回到了剛才那個充滿熱氣的浴室，渾身上下浮出細薄的密汗。

“姜衢。”陸淮的聲音壓著喉嚨出來。

“嗯？”他小聲問。

陸淮在他肩上親了一口當作回應，用了些力氣頂進去。

剛還眯著的眼睛一秒睜大，姜衢掐住了陸淮的手腕，腔裡灌進一口氣，痛的呼不出來。

陸淮在一半的位置停下動作，順著姜衢的頸窩繞到後面，抵著他的背將他單手攬起來，壓進自己懷裡。

半晌，姜衢才從齒縫裡艱難地罵他:“……你他媽……這麼大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