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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美琴受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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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扛起蘇紅大旗字數:163902021年5月31御坂美琴受難記一御坂美琴在地下室裡醒來。

只不過今天醒來時,她不在常盤臺的宿舍裡,沒有從窗外瀉入的明亮陽光,沒有溫暖的褥,沒有柔軟的海盜熊。雖然擁有那一切的時候還只是一天前,但現在想起來卻覺得是無限遙遠的從前,也許是因為她的頭腦已經被疼痛折磨得昏昏沉沉的緣故。醒來之後的意識也與以前不一樣,以前在常盤臺宿舍的軟上醒來時,四肢總是充滿活力,而現在卻覺得全身虛浮,腦子裡一片混沌,彷彿馬上又會再昏睡過去。她想起她有一次得病之後起覺地下室裡沒有窗戶和鐘錶,美琴不知道自己昏厥了多久。她的身體半著,只有一條黑短褲還遮掩著她的下身,地下室溼的寒意從赤的肌膚滲進身體深處。

「呃……」她的雙腕被用鐵鏈綁在一起,吊在地下室的橫樑上,腳尖離地面有半尺高。

她的雙臂被吊了一夜已經脫臼,由於血循環不暢而成了黑紫,在一夜的劇痛中疼得失去了知覺。

她十四歲的、半隆起的雙上佈滿了紫、紅的鞭痕,雙之間的口也密佈著鞭痕,看不出皮膚本來的顏。兩肋上也有幾道,大概是歪了的。有好幾處肌膚因為鞭痕重疊的緣故而開綻了。

她的後背上覆蓋著厚厚一層幹凝的蠟,小腿上則有暗紅的凹溝。昨天晚上,麥野按著她跪在角鋼上,角鋼一共有三,分別墊在她的脛骨結節、小腿中端和腳背下,墊在小腿中端的角鋼最高,美琴覺得脛骨彷彿被向下壓成了弧形,腳背像是要折斷一般。在膝蓋因壓迫而發出的咯吱聲中,麥野開始用皮鞭打她的部,而芙蘭達則將蠟燭的溶滴在美琴的後背上。她用的是金屬粉的高溫蠟燭,蠟和著被灼破的皮膚中出的鮮血緩緩向四周淌,如同一朵朵殷紅的花在美琴白皙赤的背上開放,直到覆蓋了整個背部。現在,熔蠟與鮮血一同凝結在美琴的背上。

傳來鑰匙在鎖孔裡轉動的聲音,之後門被打開的輕輕的呯地一聲,接著是皮靴踏在地板上的腳步聲。

「怎麼樣?昨天夜裡在我這兒睡得好嗎?」這句話聽上去很親切,就像好客的主人對剛起的旅人的問候。

白光隔著眼皮透進瞳仁,那是光燈的白光照在地板反上來的光。

麥野看見美琴沒有反應,以為她還昏著,就朝她的腹部打了一拳。

「啊……!」美琴的喉間發出一聲暗啞的呻,懸在半空的身子被這一拳打得像鞦韆一樣晃盪起來,使得雙臂上原本沉寂下去的疼痛又加劇了。痙攣從腹腔一直波動到喉頭,搖晃引起的眩暈更加劇了嘔吐。她的身體踡曲起來,眼睛因為乾嘔而溢出淚水。她兩天以來什麼也沒吃,否則肯定要吐出來。

她的腹部上留下了一個青的拳印,隨著每一次呼傳來疼痛。

「這就是不好好回答問話的下場。」美琴的肚子緊緻而富有彈,當拳頭陷進她腹部的肌之中,當拳頭停止時,受到那肌微妙的回彈力,那覺比質量最好沙袋還要舒服。麥野的心裡臨時想到了一個在來地下室之前沒有的折磨計劃。

她用手扳開美琴的下頜,手勁大得幾乎要將她的下頜活生扭脫,另一隻手將一水管進了美琴的嘴裡。

「唔!」一開始美琴還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含糊不清的呻,但當那軟管的端口頂著她的食道里時,她連這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麥野特意將水管往美琴的喉嚨深處捅。咽部撕裂般的疼,無法呼,嘴裡充斥著軟管的橡膠味,得她幾暈厥。水管的另一頭是一桶自來水,接好管子之後,冰冷的清水就直接從美琴的食道被灌了進去。她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真正的人,而成了任人玩的物品,莫大的屈辱使她下了眼淚。

御坂美琴的腹部隨著清水的灌入而漸漸鼓脹,與此同時,由於嘴裡著管子,美琴體驗到了窒息的覺,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掙動起來,兩隻腳相互摩擦著。

等到美琴的肚子高高鼓起之後,麥野一把把管子從美琴拽出來,右手一拳打在了美琴隆起的腹部上。

雖然痛苦不堪,但由於肚子裡的水瘋狂地向外奔湧,美琴本叫不出聲來。

這一拳端端正正地打在了她的胃部。清水順著食道向上反逆,最後從嘴裡噴出。

又是一聲沉悶的聲響,麥野第二拳打在了美琴的肚臍上,那裡離胃部比較遠,所以這次吐出來的水沒那麼多,然而擊打肚臍帶來的疼痛卻遠勝於擊打胃部。腸子彷彿在突突跳動,內臟在收縮,整個肚子猶如在轟鳴作響。麥野每打一拳都要停頓一會,等美琴吐完以後再打,叫她充分受到持續的疼痛。美琴大口地嘔著水,混雜著胃的水在地上積了一大灘,得全身都是。打到最後兩拳時,從美琴口中湧出的水變成了淡紅,應該是打傷了肚子裡的什麼東西,這種刑罰對臟器的傷害不言而喻。打了六拳,美琴肚子裡的水才吐完,高高隆起的腹部癟了下去。

受了這種酷刑之後,美琴覺得胃彷彿成了一個皺縮的如同空氣球一樣的東西,腹間依舊惡心,喉嚨不停地痙攣,彷彿要再吐幾次才舒服。

不等美琴過氣來,那橡膠水管又進了美琴嘴裡,直至咽部深處,清水再次被注入美琴的腹部。

這次灌的水比上次還要多得多,被青紫淤血所覆蓋的腹部再次鼓了起來,脹得快要炸裂,由於胃部過於鼓脹,美琴甚至無法透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次用於擊打的也不再是拳頭,而是一大的木。麥野來到美琴身側,使勁由右至左,像掄鞭子一樣將木重重在美琴高高隆起、滿是淤青的腹部上。

被鮮血染成淡紅的水從美琴的嘴裡噴出來,她覺得胃袋和腹腔都在震動,不等麥野打下一,第二道水又吐了出來。

這次整整打了十幾,打到最後幾時,美琴腹中的清水都吐幹了,吐出來只剩下鮮血,身體隨著每一次擊打而搐痙攣。她渾身上下到處都閃著水光,舌頭耷拉在嘴巴外面,汪滿淚水但依然美麗的眼睛無神地大睜著。

「怎麼樣,現在後悔了嗎?」麥野用手抓起美琴溼漉漉的棕發,注視著她的臉說道。「當初你和我手的時候,肯定以為如果失敗了最多也就是被當場殺死罷了,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吧?作為一直生活在溫室裡的你,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世界上會有這種專門為了使人痛苦而存在的做法吧?不過能有豁出生命的決心倒也很難得就是了。你那麼做,背後倒底有著什麼讓你足以拼命的理由?」

「有什麼好後悔的,」過了好一會,美琴開翕著蒼白的嘴,有氣無力地說道。「當時如果不那麼做,百分百會被你當場殺死。當時我沒在你昏的時候殺你,可你卻……我也知道,這只是我幼稚的手下留情,當時就清楚,現在也清楚……更何況,我現在經受的痛苦算得了什麼?

…你以為我沒見過這座城市的陰暗面嗎?有那麼多的人,因為我的罪過而經歷著比這殘酷百倍的折磨,肢體被人像蚱蜢一樣拽下來,在地上爬著動……和她們相比,我的痛苦算得了什麼?」

「聽起來背後驅使你行動的原因很有趣呢。說真的,我一直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使你這個常盤臺的大小姐半夜裡去襲擊研究所呢?如果說出來的原因使我滿意,我還會答應讓你早點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