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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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一切按你說的做。」
「還有個問題,你老婆有采取避孕措施了嗎?第一次我是不是應該戴套啊?
你希望我怎麼做?」
「她上過環,不過第一次的話,是不是戴套更安全一些?」
「哦,上過環那太好了。你不懂,只要是健康男女,合的時候最好是不帶套,對兩人健康都有利。再說,你希望看到什麼,是我帶著套進入你老婆的體,最後把套子連著取下來?還是希望看到我和你老婆與的真實摩擦,最後我把在你老婆體內,然後白花花的隨著我的陰莖從她陰道口出來?
你想想看是哪種情景更刺?
「這個………當然,是後一種更刺。」我不得不承認,他總是能輕易地挑撥出我的綠帽情結,準地擊中我內心最真實和最柔弱的想法,把我打得一敗塗地。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你以前跟那些夫玩的時候戴套了嗎?」
「嗯,絕大部分戴套,那是因為都沒做避孕措施,總覺玩得不真實,想不到你老婆居然上環了,這樣最好,這樣不但我和你老婆玩得更真實盡興,你的慾望也能得到更大的滿足,畢竟不帶套的器官合並在你老婆體內才意味著真正地佔有和,才算真正給你戴上綠帽,你說是不是?」我徹底敗了,平心而論,內心又何嘗不在渴望他說的那種情景呢。戴著套子做愛,生殖器官本沒有親密接觸,怎麼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算了,既然要走這一步,就徹頭徹尾地接受吧。就象那句話說的,抵抗不了強姦,就躺下來享受,痛並快樂著吧。
a又強調一點說:到時候無論發生什麼,就是說無論我和你老婆有沒有上,她回去後你都要盡力愛撫她,寬她,徹底打消她內心的各種不安和顧慮。如果沒上,說明時機還不成,不能強迫,但可能會有身體接觸,比如擁抱,親吻,也會給她心裡造成一定的影響,回去後你一安她,她就會很快消除這些影響。
如果上了,那她回去會覺對不起你,會愧疚,你安她,她會受到你對她的愛,也會更愛你,而且以後也會滿足你的各種要求,你想怎麼玩都能達到願望了。
我連連稱是。
以後的幾天,我們按照計劃進行著,他讓我繼續刺挑逗老婆,他則在網上和老婆溫情脈脈地聊天,不停地囑咐她要注意身體和保養,極盡關心體貼之能事,讓老婆完全放鬆警惕,並從心眼裡和親近他。雙面夾擊,收到的效果自然不同一般。晚上,一旦侍候孩子睡著後,我們倆只要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一個暗示,就會心照不宣地翻滾到上,放縱狂熱地愛,我不停地誘導她刺她,讓她想象是在和a偷情,並辱罵她是騷貨、蕩婦,勾引別的男人的賤貨,她則放蕩地叫著a的名字,求他野地她,佔有她,她,蕩地說著要整晚整晚地陪他,並說自己是婊子、女,就喜歡給老公戴綠帽。我們都樂此不疲,盡情體會那種離經叛道的滋味。
平時的時候,我則儘量不提她和a的事,這也是a教我的,女人不情的時候是非常理智非常的,也非常有底線,生怕一不小心就越了雷池做出有傷風化的事,所以平時提這些事說不定會招來老婆的反而前功盡棄。
終於,有一天,老婆悄悄地對我說:a這星期六要來濟南,說要請我晚上吃飯,怎麼辦呢,去還是不去?
我的心快跳出來了,但儘量保持平靜地說:去唄,人家幫過咱,再說要請客也得咱請吧。
老婆有點猶豫:我自己去不好吧,咱們一塊去吧?
我說:不就是吃頓飯嗎,聊聊天,個朋友好的,我又沒跟他聊過,也不,再說人家只請你,到時候我突然加入是不是不太好。
我儘量以平淡的口吻說著,以圖淡化並打消老婆內心的不安。
前一天晚上,我和子躺在上,按照a說的,我儘量不主動提a和老婆吃飯的事。
老婆問我:明天你真的不去啊,我沒見過網友,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安她:不會,不就是在一起吃頓飯嗎,聊聊天。
老婆說:可是……
我問:可是什麼?
老婆言又止。我猜她應該想說,她和a在網上聊了那麼多明顯超越正常朋友界限的話,甚至a的弟弟照片都看了,見了面可怎麼好意思啊。但老婆又怕我追問聊的什麼越界的話,才吐吐不願說的。然後子又問了些諸如吃飯時應該注意什麼,吃多長時間,要不要互送禮物,禮節禮貌什麼的。我心裡有些好笑,心想,到時候你真以為是吃飯啊,實際上是a要吃你。同時,一種酸楚不由自主升上來,明天,就是明天,我的子,我的老婆,我的終生所愛就將極有可能背叛我,和一個別的男人陰陽合了,我將真正跨入綠帽男人行列。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苦笑了一下,老婆問我笑什麼,此時此刻我還能說什麼呢,只是輕輕搖搖頭:沒事,我只是在笑天下可笑之人。老婆沒明白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神經!
第二天上午,一切正常。下午睡過午覺後,3點多鐘,就開始忙起來,洗澡,吹頭髮,找衣服,找化妝盒。我故意裝作看電視不干涉她。
好半天,才從內室走出來:老公,你看我這樣穿著去吃飯好嗎?
我抬頭一看,簡直張大了嘴。老婆穿了一件白無袖真絲短裙(老婆喜歡比較單純的顏,要麼白,要麼粉紅,基本上沒買過顏有拼接的衣服),上至肩部是那種蕾絲透明的,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裡面的2條罩帶子,裹著她苗條纖細的身,藕瓜般白圓潤的胳膊著,腿上是超薄透明的絲襪,本來就圓潤修長的大腿和小腿在絲襪的映稱下更加白和光滑、,腳上是一雙白系帶高跟趾魚嘴單皮鞋(我喜歡讓老婆穿高跟鞋,也給她買了好幾雙各型的,基本上都是7-8公分高,但老婆很不願穿,總是說磨腳,走路不方便,也就是參加場合的時候偶爾穿穿),襯的本來就瘦削的身子更加婷婷玉立,看上去快接近170公分了。長髮波般翻卷在臉頰兩側,透著成與韻味,臉上略施粉黛,白裡透紅,睫用夾子夾過了往上翻卷著,大大的眼睛楚楚動人,又透著一股純真與潔淨,一陣陣香風襲來,看得我簡直象丟了魂。
老婆看我傻呆呆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你怎麼了,傻看什麼啊,到底行不行啊?
我都忘了什麼事了:什麼行不行啊?
老婆說:就是穿這套去吃飯啊。
完了,我內心長嘆一聲,老婆穿了高跟絲襪,雖然不是a所鍾愛的黑絲襪,但已經足夠了,正如a所預料的一樣,一切都在按a的計劃進行,一切都在不可逆轉地進行,一切的一切……我當時已經心不在蔫了,臉可能會有點不自然,老婆好象看出我有點不對正要說什麼,我心一橫,臉上馬上換成笑的模樣,說:好的,就是嘴有點幹顯得暗。老婆轉身又進去了,一會出來時,上便多了一層淡淡的膏,嬌豔滴。我的心又一陣刺痛,五味雜陳,臉上笑不是,不笑也不是。
跟孩子撒了個謊,說是媽媽的學生家長要請媽媽吃晚飯。全家人出門的時候,趁著孩子先下樓,我從背後緊緊摟住了老婆,好像怕丟了她似的。老婆轉頭問我怎麼了,我喉嚨發乾,聲音發啞:老婆,慢慢吃,不用急著回來,我在家照顧孩子沒什麼事,有事的話及時打我手機。
老婆好像沒太明白我在說什麼,要下樓時我又摟住了她,呢喃著說:老婆,我愛你,無論你做什麼事,我都接受。
老婆打了我手一下:去去去,我能做什麼,就是去吃飯,可能一會就回來了,別胡想了,孩子還在樓下等著呢。
老婆說過,a來濟南是住在華能大酒店,請老婆吃飯的地方也在華能。可能a考慮到老婆是老師,認識的家長和孩子多,在外面吃飯容易被認識的人碰上,所以a就定在酒店裡面請老婆吃飯。正好泉城路那離華能酒店不遠的地方有家麥當勞餐館,孩子早就鬧著要吃了。我們一家便打了個的,我帶孩子去吃西餐,順便送老婆到華能酒店。車上,老婆的手機響了,老婆簡單說了兩句,說馬上到了就掛了電話。我猜是a已經準備好了,也許是等不及了,怕我們這邊再有什麼變化才打電話問問。
轉眼間就了華能酒店旁邊,因為此時路上車多不好停車,老婆便揹著小包急匆匆下了車,跟我招了招手就朝酒店裡走去,我望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彷彿覺那酒店就象一張獅子的大口,而老婆正像一隻毫無戒備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向血盆大口走去。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煎熬與等待,孩子津津有味地吃著麥當勞,我卻毫無胃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一刻不停地翻看著手機,唯恐漏掉任何有關a和老婆的信息。可是事與願違,自老婆進入酒店後,無論是a和老婆都沒有發給我任何信息,急得我心急火燎,幾次想給老婆和a發信息,又強行忍住,那種反反覆覆的情緒又在控制著我,一方面期盼著a和老婆會發生什麼,另一方面又怕他倆真的發生什麼,甚至希望不要這麼快發生,哪怕見上幾次面彼此悉有覺了以後再發生也好。我該怎麼辦?馬上叫停?馬上叫老婆回來可能還來得及,可是幾次按出的老婆手機號碼都在撥出去之前又被我扣死了,我到底在幹什麼?我到底在想什麼?說心裡話,直到目前為止,我仍然60%的希望他們這次只是吃飯聊天,30%的希望他們最多也就是拉手、擁抱,甚至親吻撫摸兩下,10%的才是希望他們上合。我仍然以為,也許他們倆只是在吃飯聊天,也許老婆本就沒看上他,更不用說和a上了,也許老婆已經吃完出來但手機沒電了沒法和我聯繫。
但也許……也許他們真的上了?這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象是一記重錘直接擊中我心窩,我頓心口猛地堵了一下,眼前昏暗了一下,抬頭看看餐廳,可燈光依然明亮啊。我馬上又安自己:不可能,老婆絕對不是那種人,她那麼單純,那麼貞潔,怎麼可能見一面就和網友上呢?儘管他們以前在網上聊了那麼多隱私的話題,但a曾告訴過我,a雖然暗示過特別喜歡老婆,但老婆從來沒有鬆口說過什麼過的話,更別提上了。可是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們發展到哪一步了?為什麼我會有這麼強烈的覺,儘管原來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象熱鍋上的螞蟻站也不是、座也不是,本吃不下任何東西,得孩子在旁邊也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主動給a發了個簡短的信息:怎麼樣了?
好一會,a才回過來:在吃飯。
我些許放了下心,長出了一口氣,心想應該還不至於到那一步。但同時另一種覺卻又浮了起來,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啊,知道a和老婆做正常事的時候,我心裡卻又有一股莫名的失落,我問自己:你原來的期望呢?你希望看到的那種a和老婆香豔刺的場面呢?你多少年來尋尋覓覓的那種綠帽境界呢?你到現在還是邁不出這一步嗎?
我竟然又給a發過去這樣的短信:就這麼簡單?擁抱、接吻、撫摸了嗎?
又是長期的沉默,沒有任何消息。我不知道a看到後會是什麼心情和受?
他會認為我在鼓勵他佔有我老婆嗎?還是會認為我不放心他倆做出格的事?還是在暗暗笑話我:我還沒急著佔有你老婆,你倒比我還急了?我甚至有些後悔不該發出那條信息。
孩子鬧著要睡覺了,我只好帶他離開麥當勞,經過華能酒店時,我扭頭凝視著酒店,希望能看到些什麼,但什麼也看不到,只有人如。我希望能聽到什麼,但什麼也聽不到,只有喧鬧和嘈雜。突然有了這樣的覺:高聳的酒店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閃爍的霓虹燈向我眨眼,過往的行人都對我側目而視,他們是在嘲笑我這個心理骯髒變態的男人嗎?他們在清清楚楚地見證著a和老婆正在發生的故事嗎?他們能夠理解我這種下賤的做法嗎?覺自己象被剝光了衣服,赤地站在大街上,人們象在欣賞一隻怪物一樣,都在鄙視和嘲笑著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