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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九節 鷹撮霆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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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29字數:10160鷹撮霆擊·2按理說,聖主奪走雨蘭能力後,任務已算完成,幾個長老便可和聖主一起離開。但他們卻偏偏留下追蹤的線索,引誘江曦蕊前來。聖主雖沒有明確指示,但他們清楚,在聖主尚沒有攫取五名聖女能力時,還不是與鳳或魔教全面開戰的時機。但是,人的慾望永無止境,既然已經來了,順便抓個鳳戰士玩玩,三位長老心照不宣。當然,從明面上講也有合理的藉口,為了讓雨蘭能順利地二次覺醒,除掉江曦蕊這個障礙也是需要的。

江曦蕊率飛鷹特戰隊進山不久,長老們收到了消息,隊伍中除了江曦蕊好象還有一個年輕的少女。聽到這個消息,絕地長老首先眼睛發光,飛鷹特戰隊都是男的,那麼跟在江曦蕊身邊的少女很有可能也是鳳戰士,如果能抓住她們兩個,他排行老二,有一個會輪到他先上。如果兩個人都是處女,他將生平第一次獲得到破鳳戰士的處子之身的機會。有人高興,也有人更不高興,聽到這個消息,刑人長老神情陰鬱,如果只有江曦蕊一人倒也罷了,反正輪不到他,怎麼又多出來一個,那不是便宜了絕地,他心裡更加地不平衡。

「絕地、刑人,你們過去看看,確保萬無一失。」通天長老道。

絕地長老還沒說話,刑人長老搶先道:「夜無雙、白無雙都在,還用著我們過去嗎?」

「我去吧,刑人在這裡好了。」絕地長老熱情高漲,現在多出點力,刑人便更沒法和自己搶。說罷,絕地長老向著山下飛掠而去。

「刑人,為個女人,至於這樣嗎?」通天長老有些不悅地道。

「別說了,我去還不行嘛。」刑人長老轉身向遠處的絕地長老追去。

通天長老挑了塊大石頭上坐下,望著軟癱在地的雨蘭道:「怎麼樣,有力氣爬起來嗎?」他對於抓捕江曦蕊並不擔心,即使她再強,也不是夜雙生、白雙生的對手,再加埋伏著了數十名英,絕地、刑人又趕了過去,她就是翅也難逃。

趁著等待的功夫,還是抓緊時間受一下聖女的人之處,江曦蕊可以帶走慢慢玩,而雨蘭天亮時肯定是要放走的。

雨蘭就如白無瑕一樣,當發現自己曾經擁有的力量突然消失,頓時不知所措驚慌不已。敵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奪走她的力量,將她從一個強者打回成了原形,她再沒有力量來保護自己、保護別人。但相比白無瑕,雨蘭還是要從容一些,這力量本來也不知道怎麼來的,沒有也就沒有了,現在最重要不是自己,得想方設法救高海峰。

雨蘭慢慢從地上撐起身體,用盡所有氣力才勉強站了起來,她手背、手肘還有膝蓋、腳掌鮮血淋漓,悽慘的模樣令人不忍直視。

「別擔心,我們已經得到了想到的東西,接下來你只要聽話,天亮時你就可以和他一起離開了,而且,今後我們也不會再來找你,你就安心的和他一起生活吧。」通天長老微笑著道。

「你說的是真的?」雨蘭眼神裡閃起希翼的光亮。在開始脫衣服時,她就有犧牲自己的準備,如果那個魔神似的男人不是要她殺掉高海峰,她可能都會選擇屈服。在雨蘭看來,凌辱不可避免,最好的結果是他們帶走自己,然後放高海峰一條生路。但是現在聽對方的意思,不僅不會殺死高海峰,連她都可以放過,今後還不會再對自己進行報復,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當然,我何必騙你。但是,我提醒你,你回去後可以繼續當警察,但如果選擇加入鳳,我會讓你還有他都生不如死。」通天長老道。

「我跟了阿難陀四年,就像做了一個夢一樣,我現在只想平平靜靜的生活,如果要加入鳳我早加入了。」雨蘭說道。她一直認為通天長老是魔教中人,自己脫離了魔教,他們自然要進行報復,處於某種原因,對方決定放過自己,只要求她不加入鳳,這完全合情合理。

「那就好,過來,如何讓男人快樂你應該很清楚吧。」通天長老道。

「我清楚,但能不能先把他放下來,這樣他撐不了多久的。」雨蘭說道。

通天長老看了一眼高海峰道:「沒事,他還能撐一會兒,等我了,自然會放他來的。」雨蘭不再多說,挪動沉重無比的雙腿向通天長老走去。她望向高海峰,這一次她沒有再躲避他的目光,因為已經有了希望,只要熬過這個晚上,她和高海峰兩的的生命和生活或許還能延續。

脖子上套著絞索高海峰說不出話,他看著雨蘭望著自己,一步一步艱難走向那個看似道貌岸然卻卑鄙無恥的男人,他用盡所力氣搖著頭,他寧願死,也不願意雨蘭用這種方式拯救自己。

雨蘭很想告訴高海峰,有時死並不可怕,活著需要更大的勇氣。曾有姐妹為她而低下高傲的頭顱,她也曾為戰友像狗一般匍匐在地。對於每一個人來說,生命是唯一的,也是寶貴的,她並不怕死,但只要有一線機會,她要為自己,更要為自己所在乎、珍惜的人努力地活下去。

雨蘭走到了通天長老面前,她跪了下去,用染滿鮮血的小手解開對方褲襠,把碩巨大的陽具掏了出來。怔了片刻,將那些屈辱的記憶強壓了下去,然後小手捧住身,低下頭將陽具含在嘴裡。

通天長老望著雨蘭不停上下起伏的腦袋,她的口的技術似乎沒有想象中好,微微皺了皺眉道:「你不是被張言德調教成了奴,怎麼給男人吹個簫好像都還這麼生疏,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樣馬馬虎虎的應付,愛苦的可是你的男人。」雨蘭聞言一怔,強壓下的屈辱的記憶又湧上心頭。她的口技術或許沒法與白霜相提並論,但絕對要比一般人練許多。在她失憶後,過去的一切全忘了,雖然她也曾為阿難陀口過,但次數並不太多,阿難陀對她也沒太高要求。現在雖然恢復了記憶,但過去的事她本不願意去想。

雨蘭竭力壓制翻騰如的心緒,口的動作練了起來,技巧也多了許多,那段成為奴的經歷深深烙進了身體與靈魂中,就象白霜,哪怕二十多年過去,有些東西想忘也是忘卻不了的。

通天長老終於到滿意,她的口技術要比白無瑕好太多,不過白無瑕去了本接受奴調教,要不了太久,她的口技術一定會比她更好。通天長老享受著一高過一的快,他忍不住俯低身體,手掌握住雨蘭沉甸甸的雙。沒想到被那麼多男人的幹過,雙還是這樣有彈,到底是聖女,是天選之人,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約摸十分鐘,通天長老已迫不及待地想進入她的身體,抓房的手掌微微用力,雨蘭明白了他的意思,順從地站了起來。在她跨坐到對方腿上,準備引導那巨大的陽具進入自己身體,通天長伸手摸了摸她紅腫的花道:「怎麼吹了半天簫,你下面還是乾乾的。」雖然雨蘭也成為過男人的奴,但與白霜有著本質的不同。雖然都是奴,但張言德對於奴的理解以及調教手段本無法比浦田絕狼相比,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水平與境界上。所以,雨蘭的奴只是一種行為上的服從,要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不要說神層面,連身體也只是被藥物所控制。而白霜在浦田絕狼的調教下,身體被徹底改變,神層面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像是患了嚴重的癮症,哪怕二十多年過去了,影響依然還在。

雨蘭一咬牙,將手伸向花。剛才,無論是刑人長老還是聖主對她的姦都如同酷刑,直到現在私處依然火辣辣般的疼痛,而且還在高海峰的面前被人汙辱,她如何能產生強烈的慾。要想讓花溼潤起來,唯有用自己的手去撫

通天長老一把抓住了她胳膊道:「用得著這樣嗎?也太煞風景了些吧。」說著,他抓住雨蘭的部,讓花壓在自己陽具上,然後輕輕將她的身體往後推了一點點,然後又重新拉了過來。在他放手後,雨蘭明白他的意圖,無奈之下,她只能踮著腳尖,前後扭動著,用花摩擦刺著對方巨碩的身。

通天長老享受著柔軟花瓣給陽具帶來的刺,雙手在她赤的身上肆意遊走,他看了看邊上的高海峰道:「我估計他這樣最多還能撐半個小時就會昏,這樣,先別說讓我了,如果半個小時連你都沒有亢奮起來,到時候可別怪我。」雨蘭沒有回答,卻用行動表明了她的態度。她加快前後來回扭動的速度,但她到還無法挑撥起自己的慾。情急之下,她握住了豐滿的房,用指尖撥動著鮮紅的頭。在身陷魔窟的子裡,她很多次這般迫自己強行亢奮起來,她知道自己的頭非常,只要有足夠的刺,哪怕心中痛苦萬分,還是能慢慢地發起慾。

看著雨蘭這麼做,高海峰心如刀絞,他好多次想不再這樣抓著繩索,死了算了。但是剛才是不放心她所以強撐著,而現在好像有了一線希望,他又不甘心這樣死去。視死如歸說說容易,但在真正的生死麵前,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坦然面對。

或許過去有過太多次相似的經歷,終於雨蘭豔紅的頭傲然立起來,花也開始慢慢溼潤。她起身,引導著那巨碩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後赤人的體以曼妙的姿態在通天長老的腿上搖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