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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確實是要做手術回不來,我們心裡一陣高興,晚上又可以出去了,我拿出張局長給我的本市一家高級商場裡的優惠卷,數了數有一萬塊,拉著姐姐開車到了這家商場,準備再添幾件衣服。
不愧是高級商場,衣服還真不是一般的貴,這一萬塊優惠卷也買不了幾件,最後我們一人選了一雙靴子,一條裙子,一件衣服就沒有了,回家我找出了一雙紅的網狀襪配靴子,姐姐則是找了雙咖啡的襪子,姐姐買的是很短的一步裙,我覺得一步裙走起路來不是很方便,而是買了高出膝蓋三寸的一條短裙,上面還是我喜歡的白寸衣,外面是黑的針織衫。
來到酒吧,我們兩人決定打包出售,兩萬塊一晚,加一個人加一萬,次數不限,很快的我們就找到了今晚的對手,一起來的四個男人,跟著他們來到樓上的一個包間,包間是專門為群而準備的。
進去以後什麼話也沒說脫光了衣服就幹,最後四個人每個人都在我們身上洩了八九次直到乾的再也幹不動了才停雞,我們則是因為有了男人的滋潤而顯得神采奕奕。
之後的子我們一有機會就出去偷換,老姐因為有老公看著,還不敢太造次,而我則是多多益善,隨著功力的提高,我們對的需求量也越來越大,每天晚上都要到酒吧尋找幾個獵物才能基本滿足練功的需求。
就這樣,沒幾天時間,原來粉紅的頭還有陰已經變成黑的了,這是不知道給多少人蹂躪才能有的戰果,一開始我還在計算給多少男人幹過,到後來,由於人數太多,我也懶得計了。
終於拿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身份證,還有一張文秘專業的本科文憑,張局長幫我找關係考進了公務員,我也就成了張局長的情婦,她給我買了一套房子,我們一有空就過去瘋狂的做愛。
我女人的天,現在表現的則越來越強烈,每每想到這裡就很不,我在心裡拼命告誡自己:「我是一個男人,不是女人。」可是沒辦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發現我慢慢喜歡上了做女人的覺,和張局在一起好像組成了一個家,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親手做他愛吃的菜,看著他吃完。
九我的生活也從此開始進入了一個比較穩定的階段,每天要做的事就是上班、下班、酒吧、練功、偷情,我的功力每天都在飛速的增長,隨著功力的增長人也變的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具有誘惑力,每天都有好多男人圍在我的身邊搭訕,想盡了一切辦法也趕不走。
這天早上,象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由於我是新人,所以打水、拖地、擦桌子的事都得我來幹,一切做好以後,辦公室的人陸陸續續的都坐到了椅子上,科長清了清喉嚨對我們說:「大家先把手頭的工作放放,有個事要跟大家說,局裡面馬上就要進行大比武了,雖然我們是文職,以前都是不用參加的,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要求我們文職也要參加,大家現在就可以開始準備準備了。」科長話一說完,就引來了大家的一片噓聲:「考核?有沒有搞錯……」,考核我倒是不怎麼擔心,不管是文化還是體能我都能很容易的通過,於是小聲的問科長:「科長,考核哪些東西啊?」
「哦,文化課是法律、鄧小平理論、外語、刑偵,體能男的是五公里武裝越野、引體向上、擊、戰術、擒敵,女的是三公里武裝越野、吊槓、擊、戰術、擒敵。」科長拿出通知念給了我們聽。
他才唸完就又遭到了我們的一片非議,不過非議歸非議,考核還是要參加的,大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開始討論與這次考核有關的事宜。
由於我的資歷尚淺,所以就沒有參加他們的討論,一個人坐在電腦前打材料,科長這個老狼則乘著別人不注意,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小王啊,不要怕,這種考核年年都有的。」我對著他笑了笑,心裡說:「又吃我豆腐,在國外我就告你騷擾。」隨後在我們一致的要求之下,科長同意我們每天下午到刑警隊的健身房去練習兩個小時,還讓我統計一下每個人衣服和鞋子的尺寸,按照兩千元的標準給我們配發球鞋、運動衣。
統計好以後領了錢,和陳姐來到阿迪的專賣給每個人買了一雙球鞋、一套運動衣、兩雙襪子,價格是一千五,陳姐很老練的讓小姐在發票上開了一千九百八,四百八一個人的錢隨後就進入了科裡的小金庫,覺公務員真的是黑。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我們換好衣服來到了健身房,刑警隊正在訓練,我一進去他們就象蒼蠅看見了什麼一樣全都圍了上來,很熱心的教我這個,教我那個。
雖然心裡很煩他們,可對他們笑的還是很燦爛,我發現自從做了女人以後脾氣比起以前要好了很多,以前要是碰到這種情況,我的臉可能老早就拉了下來。
在跑步機上跑了幾步就發現了不對,部晃的太厲害,我才想到我這麼大的部是要戴運動罩才可以的,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耳朵裡突然傳來了一聲:「不要臉」。
我聽見聲音是從我的後方傳來,扭頭一看,是刑警隊有警花之稱的李霞,我自從進了公安局就沒和她說過一句話,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心裡很委屈,沒有理她,繼續鍛鍊我的身體,可是我的忍耐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又聽到了一句:「不要臉」。
這個時候我就是脾氣再好,也不可能再忍了,轉過身問她:「你在說誰呢,是不是說我?」她看了我一眼,鼻子一哼,自顧自的說道:「誰不要臉就說誰?」
「你是在說我了嗎?我哪裡不要臉了,你說清楚,不然我們沒完。」我氣的身體有點發抖。
她當然沒有任何證據,雖然我知道我晚上的表現真的是很不要臉,但是她不可以這麼說我,她見我身體氣的發抖,更加得意了,很沒有文化的說:「就是說你了,你能怎麼樣。」見她說這樣的話,我衝了過去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她是體校散打隊轉業到公安局的,據說還很厲害,怎麼可能讓我打一個耳光而不還手呢,立刻向我的眼睛上一拳打了過來,可是不好意思,我的奼女功這個時候已經達到了很深的造詣,雖然沒有經歷過任何實戰的練習,可也不是她這種本不入的散打能碰到的,我立刻使出奼女功中的一招擒拿手,就聽見「咔」的一聲,她的手腕被我給折斷了。
我和她都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她痛的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而我則傻傻的愣在那裡,腦子裡一片空白,過了一會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到這個時候同事們才反應了過來,忙著把我們分開,把開車把她送到了醫院。
回到辦公室,哭了好久才漸漸的止住了哭聲,姐姐接到我的電話開車把我接回了家,這個時候我哭也哭的累了,吃過了東西回到了自己家裡,經過了下午的打架事件,今天就不想再練功了,躺在上怎麼睡也睡不著,覺身體越來越熱,滿腦子想的都是和男人做愛的情景。
回想一下這一段時間,天天晚上都和男人情,心裡面認為和男人的放縱是練功的一部分,雖然非常的享受做來帶來的高,可是並不認為我很蕩,沒有讓我想到的是這才一天,沒有了男人的滋潤,身體竟然開始發。
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也沒地方找男人去了,沒辦法,起到浴室洗了一個冷水澡,雖然天氣還不是很熱,但我的身體卻很熱,被冷水一衝,覺好了一點,可回到房間不一會身體就又開始發熱,沒辦法又去衝了一個涼。
一個晚上反反覆覆衝了好幾次,身體卻是越衝就越熱,光著身子來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老媽到姨媽家去了,老爸可能也睡著了,站在窗戶前讓潔白的月光撒在我的房上,被晚風一吹覺很舒服,就在我很享受這份清涼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身後抱在了懷裡。
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其實不用回頭也知道抱住我的就是老爸,此時他正光著身子,一隻胳膊摟住我的,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房,起的抵在了我的上,說實話,這個時候不管是誰只要是男人,我馬上就會分開大腿讓他進入,可抱住我的竟然是老爸。
老爸這個時候可能也是進入了大腦,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他一邊撫摸我的房,一邊在我耳邊著氣小聲的說著:「好兒子,你變成女人後好美,讓老爸來一次。」聽見老爸叫我兒子,我的心裡一熱,現在拿我當男人的可能就剩下老爸了,腦子不由的就出現了小時候老爸對我的那一幕幕親情的關愛,沒辦法誰讓自己心軟呢,慢慢的停止了掙扎,任由老爸把我抱起丟在了上。
和老爸做愛,身體的覺和別的男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心理上就覺得非常的刺,同時還有一種通過這種方式報答老爸養育之恩的想法,拿出全身解數讓老爸得到了這輩子肯定沒有享受過的高,同時還運起奼女功幫助老爸疏通了一下經脈。
情過後躺在老爸的懷裡睡著了,就好象小時候一樣,早上醒來見老爸還在睡覺,知道昨天晚上他是真的累了,輕輕的掙脫他的懷抱,光著身體為老爸做了頓早餐,我已經養成了光著身體為喜歡的男人做飯的習慣,吃了早餐,想想昨天打架的事就不想去上班了,打電話跟科長請了一個假,他安了我幾句,讓我在家好好休息,又打電話給了我的情婦長局張,向他發了一通脾氣,他在電話裡信誓旦旦向我保證一定幫我擺平那個李霞,掛了電話,見沒什麼事幹,就在房間裡開始了修練。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老爸的竟然對我奼女功的修煉有莫大的好處,前段時間,奼女功入門了以後,經過和老姐非常瘋狂的修練,功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老姐還好,我則覺氣海已經被真氣的滿滿的,但是任憑我再怎麼努力的修練,也沒有辦法突破奼女功的第一重天,進入到第二重天,我和老姐研究了好久就是找不到答案,奼女功上也沒有記載。
今天我一運功,老爸的在我的子宮也就是煉爐裡立刻化做一股真氣進入了氣海,這股真氣一進入氣海立刻和氣海里原有的真氣相融合,變成了一股和以前的真氣完全不同的內力,進入了我的經脈,心裡不由的一喜,這股新的真氣在脈絡裡反覆循環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把原來的真氣完全給收。
收了功,看了看時間,天已經黑了,這一運功竟然運了一整天,立起身,覺身體好象脫胎換骨了一樣,非常的輕盈,出了房間見老姐正在廚房做飯。
十什麼話也沒有說,立刻把老姐拉進了我的房間,關上門,老姐見我的樣子這麼神秘馬上就來了神,問我說:「什麼事啊,神神道道的。」我把手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在老姐耳邊輕聲的說:「我的奼女功突破第一重天了。」
「啊?真的嗎,太好了,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聽了我的耳語老姐也很興奮。
「呵呵。」我笑了兩聲,把昨天和老爸的事情告訴給了老姐知道,立刻她的嘴巴就形成了一個o字形,好久沒有復原。
愣了半響,老姐才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指著我說:「你、你、你……」見老姐「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一句話,我知道老姐想說什麼,她是想說我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練功都練到老爸的頭上去了,畢竟這種事跟在外面一夜情相比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我也知道自已錯了,但更加錯的人應該是老爸才對,最後我們一致決定,既然已經發生的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好了,下面我們又開始討論為什麼我和老爸做愛以後,就可以立刻突破奼女功的第一重天。
經過討論我們認定,其實我的功力早就可已突破第一重天的,老爸的可能起到了一個引子的作用。
我們越想越覺得我們的猜測是對的,老姐看了看我說:「那我是不是也要跟老爸來一次才能突破啊。」我看了看她,心裡想:「這是一定的了。」老姐見我不說話,抬頭望了望天花板,呆了一會:「真是難選擇,是要繼續練功,還是跟老爸做那事……反正我現在功力還不到那一步,到時候再說好了。」說完臉一變,笑著說:「臭丫頭,跟老爸乾的不啊,什麼覺,告訴我。」看著老姐的樣子,衝著她吐了吐舌頭,笑著說:「不告訴你,想知道嗎?自已去做啊。」說完就和老姐打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聽見老爸在門口對我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