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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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顧蕁菡鎮定下心神，帶著曾經修行路上的見解，語氣中夾雜著其曾為上位者時的一絲風範，沉聲道:「所謂刑，所謂罰，皆為法之一種。而法，本為道之末。」

「長老酷用刑罰以正人之道，以末治本，豈能匡正?聖人制法，是為憫蒼生，懲諸惡，未曾以法正人心，理即此出。」

「而長老以法正人，人有過施加以刑，人無過施加以法，是泯去是非之邊界，而奪人向道之心!」

「求法過度，故翠兒以為過矣，釀成惡果，是自長老出，因果當斷，也應自長老解。」聽完顧蕁菡的話，凌霜梅默然，周遭的空氣慢慢緩和而下，碎霜無落，而威壓自散。

她細密的睫輕顫，心裡輕:(求法過度，因果自解……。)似心中有些許靈明，卻仍有些混沌不清。

凌霜梅收回天象氣勢，半響後才緩和道:「你一介凡人，怎懂這些?」

「回長老，這都是翠兒從家父書櫥中所見，若有錯亂冒犯，還請長老贖罪。」

「呵，你說的很對。本座沒有怪你。」凌霜梅從石凳上站起身來，催動靈力，房中絕合人又飄然被靈力裹挾著飛出。

隨即凌霜梅又是深深地看了顧蕁菡一眼，轉身間便沒了身影。……凌霜梅的閨房中，美婦看著倒在自己上的少年，這張已經二十多年沒有男子躺過了，屋裡淡淡的清香入鼻，凌霜梅卻又是有了幾分猶豫:(我真要如此……?)又看向絕合人面蒼白的臉，嘆了口氣。這一切，確實是自己招致。

於是下定決心。

她站直身體，雙手緊拽著衣襟，緩緩地翻開，脫下藍白相間、有冰鳳紋理的華美道袍，雪白無瑕的肩頭和平坦玉潤小腹出。

又脫下鞋襪，冰潔秀美的足踩在翠玉製成的地磚上。

身上只剩下一件褻衣，凌霜梅動作微微一頓，瑩目微闔，心緒繁亂的視線在絕合人痛苦的臉上一掃，低頭默默寬自己，然後起雙臂，一鼓作氣地將褻衣褻褲脫盡。

顫亂的美巨蓬地接觸著空氣，幽谷上的陰弊密林順展地鋪排。

如此皎潔的豐潤美景，明明全然暴在眼前，絕合人卻無福親見。

又褪去結合人身上的破損道袍，抓住絕合人身下細長軟榻的陰痙，凌霜梅常年寒霜的冷麵不可思議地一紅，沒有什麼經驗的她，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好像是要把這個東西，放進……去吧……。」回憶著那時的場景，凌霜梅抬起蓮足，踩在了絕合人的身側，柔軟的肥坐在絕合人的大腿上，兩腿分跨開來面向絕合人，只覺得這個姿勢羞恥萬分。

但現在無暇顧他。

(得快一點，一會若是雪嵐回來了，就沒辦法解釋了。)抬起絕合人的陰痙，凌霜梅生疏無比地對著自己的口就要進去，可未曾起的怎有力度探索幽谷?每在口摩擦片刻，便滑向一旁，戳在凌霜梅的口，大腿，間，甚至……菊……。

戳的凌霜梅羞憤不已。

(!這為何這麼軟弱，我記得那時明明很硬的啊……。)「得想個辦法……有了。」凌霜梅心中不解，忽然靈機一動，素手緊握著陰痙，隨即手中靈力顯出，竟是催動冰霜靈力將絕合人的凍結住了，看著被凍住的，凌霜梅又是摸了一摸。

「應該沒問題了吧……。」受到終於有了硬度，面釋然間又將對準口，這一次，終於進入了。

「啊——!!好凍啊!」道，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哪怕是修士也是如此，冰凍的一進陰，刺冷便席捲了凌霜梅的全身，令得一向威嚴從容的大長老都面部失控，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道受到刺，直接緊縮起來，極力地包裹住了絕合人的，凌霜梅抬起肥想要逃離這冰，卻竟因為口緊縮無法拔出來，只得連忙解去施加的靈力。

片刻後，道里的冰涼消失殆盡，凌霜梅又是頭疼，這下該怎麼辦……微微又是抬起一點翹，忽然，受到道里的輕輕一顫，凌霜梅有所，似找到竅門一般，踮起腳尖，一雙玉腿岔開，小腿繃緊，開始使勁，緩緩地上下聳動肥，豐潤的美上下搖擺，搖出許許波。

「這個動作……好羞人……。」不知是被凌霜梅的動作刺，還是的溫存包裹，內的竟逐漸開始發熱，受到發生的變化，凌霜梅似受到鼓舞般，開始面自如地機械般重複起這個動作。

「一直這樣，應該就好了吧……。」忽然:「咦咦咦?怎麼會，怎麼會漲起來?!!」搖曳著肥的大長老忽而臉上驚慌失，只覺內的竟開始慢慢漲大!「不要!不要!太大了!要裂開了啊——!!!」愈來愈大，開始緩緩撐開凌霜梅嬌小的玉，凌霜梅的動作不停，愈大，凌霜梅的寒目瞪地老大，竟在這漲大過程中的疼痛間，到了一絲舒。

「怎麼會……怎麼會到……嗯……舒服?明明……明明……嗯啊……很痛……。」在的攻擊下，凌霜梅冰清雪傲的肌膚也開始變得炙熱，濃厚的體香嗡然蒸騰，淋漓的香汗順著嬌軀往下淌，直滴在絕合人的身上。

玉搖曳，玉之間，愛也從幽深的花徑中大量溢出，與合，發出「噗嘰」

「噗嘰」的靡聲音。

「嗯嗯……來了……就是此刻!

…

…。」受到陽毒與自己的陰體開始引，凌霜梅連忙開始加速聳動。

「要……要去了……嗯……。」搖擺不停的嬌軀猛然一頓，一股從幽谷湧出泉沖刷出絕合人的，如一道水箭般，「唰」地一聲在空中拉出了一道優美的拋物線。高持續了約莫一分鐘，隨著情慾的減弱，凌霜梅只覺得雙腿一軟，一股坐在了結合人還在不時出的上，玉腿和美仍然在尚未消散的快中輕輕搐。……將屋內所有的全部彙集於一團，已然整理好衣著的凌霜梅看著這水中紅紫的毒素，雙目一寒，將整團水冰凍，隨即捏碎。看著上自己已經幫著穿好衣服的絕合人，凌霜梅微微一嘆，施展淨身術消除了絕合人身上的所有異味與可能留下的證據，隨即靈身一動，悄無聲息地就把絕合人送回了房中。……獨自回到閨房，美婦落寞地坐在妝臺明鏡前，看著鏡中如常的自己，凌霜梅的臉上出無盡的哀婉，緩緩沉:「師妹，師姐今……嗯?」忽發現了什麼一般，凌霜梅連忙閉目，靜心盤坐，體貼道法，面朝大道，竟明顯地受到自己離大道近了幾分!「怎麼會……。」匪夷所思的事讓凌霜梅震驚不已，心中恍恍，半響後才喃喃道:「我的心結……鬆動了?這才是因果的紐帶?可是為何要與人兒……行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