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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玉潔的模樣,罵起話來也毫無違和

遊念聽到他這話先是一愣,張了張口,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就說嘛,他哥好歹也算是一介凡人,怎麼可能把自己溫和友好的假面維持到這種份上。

他這一罵,緩和了不少遊唸對他的好印象。

容陌看著他一個人兀自笑的跟個傻子似的,平生難得幾次,想要擔心一下與自己不相干的人。

畢竟是自己的合夥人,暫且還沒有換的打算。

但如果他腦子不正常,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自己一個人瘋就算了,但合夥兒人看起來比自己還瘋,那就不好了。

容陌著自己的太陽,冷不防冒了一句:“我建議你去看看腦子”遊念有點笑得不過氣來,又聽到這話,當即上氣不接下氣的回了句:“我……哈哈哈……也原話奉還給你……哈哈哈……殿下也早點去看看吧。”

“呵”容陌對此嗤之以鼻,他瘋得有理有據,越到深處,越是清醒,何必去求醫問藥,求神問佛的。

容陌暗自搖了搖頭,將那些不對的念頭皆甩出自己的腦子。

容陌又默默轉身撐著自己的傘,繼續向前走。

遊念一見他要走,當即急了,不管不顧的拽了一下他的傘面。

容陌猛然一驚,迅速的轉動了一下油紙傘,確保他的手沒有碰到傘上,當即回了一句:“豎子爾敢!”遊念正想嬉笑一番,就把這件事揭過去了。

結果,一抬頭撞進了他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中:陰沉沉的一片海,陰霾掩蓋過眼底,似乎下一秒就會衝上來和他拼命。

遊念只好收了嘻嘻哈哈的笑臉,看著容陌冷淡的一點頭,就繼續向前走去。

他聳聳肩,繼續鍥而不捨的跟著容陌。

兩個人就在黃梅時節的細雨中,踏著腐爛的花瓣散步。

只要忽略容陌面無表情,心事重重的模樣,以及遊念沒個正形,吹著口哨的樣子,倒也稱得上是美好的意境。

西北邊境,稜國與祉國界處的一座小營帳中——一位將軍坐在草蓆上,筆的筆尖順著紙的脈絡一筆勾畫而下,很快就繪成了一幅清晰的軍事地形圖。

他突然端詳片刻,卻漫不經心的撕毀了。

他生得極好,劍眉星眸,頗帶著點佞之氣以及風才子常有的玩世不恭,先被他隨便的合了一下,就融入到他的格中。

只可惜是一副中原人的臉,不像是他們西北大漠的人。

“宸將軍,剛剛接到軍報,說是西北邊境外剛剛走過了一隊人馬,似乎是向祉國增援的,您看這……”營帳外衝來了一個冒冒失失的小將士,氣還未勻,人也還未站穩,就急急忙忙的向他報告著這則消息。

宸墨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你在外面稍等片刻,將弟兄們都集結起來,本將軍即刻就來。”那小將士聽話的點點頭,就向外退去。

宸墨起身,拾磣拾磣了一下自己就出去了。

宸墨領著一隊不足五百人的士兵,就大刀闊斧的向著那位偵察兵所說的地方走去。

他們這些西北人向來對祉國派來支援的人毫不在意,畢竟那幫中原人非但臉生得白淨,和小姑娘似的,而且打起仗來也和初出茅廬的秀才一般拖泥帶水的,凡事都按照規矩來。

宸墨他們卻沒這般顧忌,他一向是散漫慣了,將皇上和兵部制定的戰略佈局當放,偶爾無聊時翻一翻當笑話看。

宸墨自從十六歲起就上戰場了,一向無組織無紀律的。

畢竟他初上戰場時,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反正他也只是一個罪臣的遺孤,死了也沒人在乎。又正巧他家的老本行就是上戰場,為國捐軀的。

他又剛巧遂自薦了,說自己想試試,索就讓他去了。

誰曾想那個不滿十六的歲少年,竟真的在戰場上殺出了一片天下,留下“鎮北侯”的赫赫威名。

十三年來,戰功赫赫,未嘗敗績。

子更是野得很,急起來的話,連皇上都要頂撞,當年四五歲的幼帝上朝時天天給他噎,如果被噎得的說不出話來,就只得拂袖而去。

與誰都不對盤,只服自己,不服人,藐視皇權,這些特點,絲毫不像已故的老侯爺。

對了,還要再添上貪財,親情淡薄,不要功名,只求錢財,不求解脫。

也因此,在宸墨眼中,祉國的這些軍隊,只是一群可以打劫,做苦役的存在。

現在,他越往前走,越覺得自己離錢財更進了一步,頓覺心情舒暢了不少。

遠處的西北戈壁一旁緩緩駛過了一隊人馬,馬蹄揚起了陣陣黃沙,旗幟上繡著二字:“安止”宸墨一看這兩字,身體頓時一僵,心中打了一個靈:“若是有一天能上戰場,你想怎麼命令自己的軍隊?”就叫安止吧,國泰民安,他國止步。”宸墨慌亂的一搖頭,將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甩在腦後。

在看清為首那人的長相後,宸墨才頓覺全身冰冷,一身逆血皆倒,卻還在強撐的向前走。

十六歲就上戰場,半輩子的|天||地無所畏懼的宸墨,宸將軍第一次生出了“落荒而逃”的念頭。

這祉國皇上也當真歹毒,不聲不響的就拽住了自己的軟肋。

宸墨放蕩不羈的一輩子,唯一不敢做的事是對墨軒出手,更別提與他在戰場上短刃相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