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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墨軒急忙喝住林生黎,扶著前額,與墨秋涼一同跨入東宮大門。林生黎總是如此,將他視為最珍重的,卻總是不吝於在外人面前詆譭他的形象。
容陌未免太過年少,他不願他對他藏的那些心思成了束縛他的枷鎖,讓他在下手時仍有顧慮。所以,他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願讓林生黎出面。
“七王爺,長公主,您們這是······?”衛憲皺眉,他總覺得林生黎似乎話中有話,正細聽,卻被這倆位不速之客打斷了,並且對方似乎並無繼續說下去的意味。
“怕林老頭又亂說,又怕他不說,所以就來了。”墨秋涼不著痕跡的走到林生黎面前,將他擋在身後,主動地解釋道,結果真是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一大堆。
在府中等了半個時辰,還是追上來了,正好趕到關鍵時刻,不然,他們的家底都被抖光了。
說出了倆位老先生的姓名也就算了,還非得代的那麼清楚,還敢提到棲止,林老頭就不怕倆位老先生回國後,拔刀相向嗎?
“不知太子殿下可安心否?”墨軒輕鬆的提著林生黎,笑容和煦,如若不及時制止,林勝利說出的部分,怕是會令他們前功盡棄。
“代價抑或說是條件,七王爺總不是什麼樂善好施之人吧。若是孤許諾的條件,七王爺不滿意,怕是會另尋他人合作吧。與其將到手的機會平白送給他人,倒不如與七王爺合作。”
“封本王做攝政王,就當本王是為了權力吧。”容陌尚未成婚,未及弱冠也不可親政,他若是成為攝政王,仍可在他親政前,為他守好這一方江山。
“涼兒已十而又五,帶她下月及笄,皇上就會為她賜婚,按祉國習俗,婚期會定在倆年之內。那本王與太子殿下的合作關係也姑且定為倆年吧。本王在太子殿下登基後,做上三年的攝政王,但權力仍然歸於太子殿下,足夠划算吧。”墨軒微笑,似是篤定他回應允,畢竟,歸究底,他所擁有的也只是攝政王的虛名,他又何苦而不為。
“希望七王爺是個言而有信之人,合作愉快。”即使並不明瞭他的只好虛名,但穩賺不賠的易,何樂而不為,就當七王爺是樂於助人吧。
待容陌走後,墨秋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皇兄,我還是不懂,你為何對他如此上心?”
“誰知道呢?也許真的只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吧。”等了他那麼多年,也就分不清究竟是執念還是愛情了,可那又有何差異?認定了他一人,便是他了。
豐生甲申八年,一月末,距乾璋元年僅二年。被後世稱為“甲申同謀”,祉國史上最大的轉折點,就在祉國太子的東宮中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太子殿下為了一樁改變他一生,而不自知的易沾沾自喜。
想了一個月的攻受屬,終於是想出來了。
前期:心狠手辣偽裝單純攻·忠犬人/偽裝渣男受☆、第二回蘭谷(壹)祉國二月,
遲冬延,晝長夜短,時已中冬。
“皇兄,”墨秋涼坐在御花園的涼亭的石凳上,半將身體探出護欄,擺著窗外的蘭草,忽而喚道,“你當真要在這裡等容陌嗎?”墨軒總有一個奇怪的習慣,或說是“陋習”:每月十五皆會在華清園中等待,也並在等何人,只是單純的坐著,一直到巳時,府內午膳上齊,樓洵來尋時,方才肯罷休。
久而久之,這也就成為七王府中習以為常的事。
閒暇無事時,墨秋涼偶爾也會一同前來。時辰一到,即拉著墨軒走了。
時間一長,墨秋涼也早已忘卻,這究竟是因何而起,又是何時而起,只是模糊的記著,似乎也是三年前,知生惑死走後墨軒就一直習慣的來一趟。
墨秋涼偶爾會覺得他可能是和別人有約,但是也不曾見過有人前來赴約。
而現在,太子殿下出現了,那麼,皇兄應該也是來等他的了。
就當是他終於放下了那個永遠不回來的人吧,畢竟殿下這個眼前人明顯比失約的人重要的多。
“本王並不是在等他。”墨軒蒼白無力的辯解了一句,聲音漸漸微弱。
就像墨軒明知他等待的人永遠不回來了,但還是在固執地等著他。
等了太久,就不再執著他到底記不記得了,他只是有點習慣了,也有點習慣等不到那人了。
“太子殿下,長公主和七王爺入宮了。”林生黎帶著容陌向東宮走去,習慣的望向御花園,暗含笑意的提醒容陌。
經過半個月的相處,林生黎多少對他改觀了一些,一半是因為已故的皇后,這個與她相像的孩子,多少也有幾分於心不忍,忍不住就存了幾分憐愛。
而另一半則是因為七王爺在意他,他不敢忤逆七王爺的意思。
容陌隨著他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了墨軒帶有幾分落寞的單薄身影,僅是看到了背面,但無端就有幾分想衝上去抱住他的衝動。
但他並沒有付諸行動,墨軒也不需要一個微弱的擁抱。
在那姣好的容顏下滿是剛毅,無需安。
相處半月有餘,他竟是僅參透了這點,其餘半分不明。
除了墨軒刻意向他展的一切,全然無知,似乎一切都隨心所
,卻有所顧忌,有所隱瞞。
以及明明貴為親王,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