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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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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5051·大結局羊火鍋是莊城的特小吃,不差錢的去高檔火鍋店,各種附加服務應有盡有,寒酸點的就在路邊攤,小鍋支起來,佐著幾杯白酒下肚,又是一番享受,也可以稱上兩三斤羊,片成薄片帶回家中,隨便在爐子上架上一口湯鍋,也能吃上一頓,一點兒都不比高檔火鍋店裡的差。

窗外的天已經完全黑透,一束月光穿過玻璃進入蕭富家的外間,外間沒有開燈,蕭富來外間取個東西,卻是站在裡外間的窗邊兒,望著裡面的兩個女人發起了呆,已經入秋的室溫已經開始變涼,可裡間的兩個女人卻依舊是夏天的裝束,鍋子在屋內所散發出來的溫度足以抵消秋夜的涼意,再加上幾杯白酒下肚,更是讓人覺渾身燥熱無比。

趙麗琴側對著蕭富,雖然身著睡裙,但裙子仍舊嚴嚴實實的包裹著身軀,肩頭脖頸以上的皮膚已被蒸的發紅,由於下午才洗過澡,她在外面暴出來的肌膚顯得格外水,有種吹彈可破的味道。

而張雪豔卻是正對著窗戶這邊,看起來無拘無束許多,她的睡裙半邊吊帶已經從肩頭滑落,耷拉在手臂上,張雪豔只顧著跟趙麗琴在聊天,早忽視了自己已經光乍洩,睡裙內沒有罩束縛的大半邊房就這樣在外著,面前的鍋子中蒸出來的白霧飄飄嫋嫋,讓她的半邊房若隱若現。

張雪豔雙腿微微岔開,內裡的粉內褲被窗外的蕭富盡收眼底,蕭富記得自己開始注意到娘娘身體的時候,那時也是在吃火鍋,不過那時娘娘穿著秋衣,彈十足的秋衣將娘娘身體包裹的凸凹有致,陰阜鼓鼓的煞是誘人,時過境遷,她這具誘人的身軀已被蕭富玩遍,看樣子玩到娘娘不想再玩都沒問題。

“富兒,怎麼拿個調料這麼長時間啊!”趙麗琴往窗外看了一眼,由於光線的原因,她看不清外面的情況,所以出聲詢問了一句,想要確定蕭富在外間正在做些什麼。

聽到媽媽的叫喊聲,蕭富這才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隨口應了一聲,趕緊找到調料瓶,快步往裡屋走去,坐在原來的位置後,蕭富見自己面前的酒杯又被滿滿的添上了,他詫異的在媽媽和娘娘的臉上掃了一眼,不知道是誰給自己又滿上了這麼一杯。

“喝吧,富兒現在長大了,就連娘娘現在都得在你手下打工了,你說是不是啊,富兒!”張雪豔看出了蕭富心中的疑惑,笑著對他解釋著,說完之後,用肩頭碰了碰趙麗琴,示意她也說句話,張雪豔的動作幅度稍微有些大,肩頭的吊帶又向下面滑了少許,一邊兒的子幾乎全都了出來。

趙麗琴看到張雪豔似乎已有醉意,在蕭富臉上掃了一眼後,不著痕跡的伸手將張雪豔掉下來的那半邊吊帶給拉了回去,暴漏在外的又重新收回到了睡裙之中,趙麗琴見把張雪豔給收拾停當,這才笑著看向兒子,點頭說道:“富兒,喝吧,今天咱孃兒幾個高興,媽也不管你喝酒了,你悠著點喝就行。”蕭富嘿嘿笑了幾聲,在兩個女人臉上各掃了一眼,看到她們俏臉都被蒸的是紅彤彤的發亮,額角也都有細汗滲了出來,蕭富在鍋子中撈出些片兒,分別放在了兩人的碗中,這才舉起酒杯,學著電視裡的樣子,對二人說道:“媽媽,娘娘,你們都是我最親的人,咱現在多少也有錢了,等遊戲的生意再大點,我買個大房子,咱一起去住。”說完之後,蕭富也不看她們,直接仰頭就將杯子中的酒給喝乾了,喝完之後,見她們還不動杯,於是又說道:“你們幹看著幹啥,快喝啊!”趙麗琴聽出來兒子剛才話中的歧義,到有些害羞,她不敢再去看兒子的目光,端起面前的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而張雪豔卻笑眯眯的看著對面的小男人,她把酒杯放在間,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著蕭富,等將杯中的酒水全都進嘴裡後,卻收住了臉上的笑意,讓蕭富坐到她身邊的沙發上,等蕭富坐過來後,她才不滿的說道:“富兒你以後有出息了,就要跟你媽搬走了是不是,你就這麼狠心把娘娘一個人丟在這兒!”喝了不少酒的蕭富眼前有些搖晃,娘娘突如其來的責難,讓他竟忘了之前說過的話究竟有沒有帶上娘娘,他正想解釋,卻被張雪豔給打斷了,只見娘娘出憂傷的神情,帶著些許哭腔說道:“富兒,娘娘可是真心對你好的,要不要娘娘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你看啊!”說著,張雪豔就拉著蕭富的手往自己心口按去,蕭富沒摸到娘娘的心跳,卻是抓到了前那隻軟綿綿的房,蕭富不由自主的在上面捏起來,酒的刺下,讓他忘記了媽媽還在自己身邊坐著,就想往娘娘的嘴上吻去。

忽然一陣刺耳的叮叮聲在房間裡想起,把即將進入狀態的兩人給驚醒了,張雪豔看向聲音的來源,發現是趙麗琴在用筷子敲碗,張雪豔有些窘迫,剛才跟蕭富有些忘乎所以了,她蹙著眉頭,把目光再次看向蕭富,嗔道:“小沒良心的,有錢了是不是就打算把我丟在一邊兒了。”蕭富也是清醒了不少,他把手從娘娘口拿開,順勢就摟在了娘娘的身上,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說過的話,於是再次說道:“我剛才說的就是我們一起去住啊,你聽錯了吧娘娘,我媽也聽著呢,媽你說我剛才是不是這樣說的。”皮球踢到了趙麗琴這邊,她沒忘記兒子的剛才說過的話,可這種話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她跟張雪豔是平輩人,可自己兒子卻跟張雪豔搞到了一起,這樣算下來自己還得算是張雪豔的婆婆,這種混亂的關係,讓趙麗琴十分的尷尬,她只能報以微笑,拿起剩下的半瓶白酒,在每個人的杯子中勻了一些,說道:“富兒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把酒喝完,今天就到這兒了,你們倆該幹啥就幹啥去,我是管不了嘍。”酒的催化下,張雪豔聽的是面紅耳赤,她偷偷瞧了眼趙麗琴,發現她臉上竟帶著若有若無的哀傷,頓時有些不忍,想要將她拉下水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一口喝了酒之後,笑嘻嘻的說道:“麗琴,這才幾點啊,離睡覺還早著呢,咱們孃兒仨玩兒會兒牌唄。”趙麗琴沒好氣的瞪了張雪豔一眼,剛才已經是急不可耐了,這會兒又吵著要玩牌,也不知道她心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她有些心疼兒子的身體,不想讓兒子這麼早就跟著張雪豔去胡搞八搞,於是就問道:“三個人怎麼玩牌啊,三缺一啊!”蕭富聽到玩牌頓時來了興趣,想也不想就提議玩紅桃四,這種玩法非常簡單,就是單對兒大壓小,從兩個人到六個人,不限人數幾個人都行,兩個女人聽後也沒啥意見,把杯中酒水喝完之後,就開始收拾吃完飯的殘局。

剛吃完火鍋,房間裡的溫度還很高,兩個女人收拾停當後,就先後返了回來,趙麗琴將撲克牌找了出來,拉來桌子就要開始玩,卻被張雪豔給擋了下來,她對著蕭富眨了幾下眼睛,笑道:“這麼幹玩兒,多沒意思啊,咱們玩牌得有點兒彩頭不是。”趙麗琴不明就裡,她想了想,有些為難的問道:“跟富兒玩兒牌還能有啥彩頭啊,你還準備贏他的錢啊,這豈不是更無聊。”張雪豔咯咯笑了幾聲,把頭搖了幾下,神秘兮兮的從趙麗琴手中接過了那副撲克,然後出挑釁的目光,對著趙麗琴說道:“贏錢當然沒意思,這樣吧,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怎麼樣,你敢不敢?”趙麗琴聽到張雪豔的話,知道她是在故意捉自己,不過今天下午在澡堂裡剛跟兒子赤誠相見過,就算再脫光也沒啥大不了得,就算等會兒兒子興致來了要跟張雪豔幹那事兒,自己去兒子上睡覺就行了,想到這兒,趙麗琴哼了一聲,說道:“有啥不敢的,只要你敢,我就敢!”兩個女人說話把蕭富給晾在了一邊兒,他還沒發表意見就被決定了,不過娘娘提的這個想法他覺得,但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只穿了一條大褲衩,有些懊惱的說道:“身上就這幾件兒衣服,這也玩不了幾把啊!”趙麗琴也想起自己身上幾乎沒穿什麼衣服,知道再提穿衣服的想法不僅麻煩,並且張雪豔肯定不會願意,於是就趕緊說道:“那就定下規矩,誰輸五把就脫一件衣服,對了,還有點兒酒沒喝完,不想脫衣服的就喝半杯酒。”張雪豔見趙麗琴已經把規則敲定,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氣惱的瞪了蕭富一眼,趁著趙麗琴不注意,在蕭富的眼兒上掐了一下,怪他會多嘴。

幾個人進了趙麗琴的臥室裡,燈光十分的明亮,三個人盤腿坐到了大上,柔軟的褥子讓幾個覺得坐在這兒十分的愜意,就拉開陣勢玩了起來,第一次是趙麗琴最先輸掉一圈,她紅著臉扭捏的將自己睡裙給脫了下來,裡面還穿著罩和內褲,在蕭富面前並不算什麼,下午洗澡的時候她可是光溜溜的出現在兒子面前。

第二圈竟然還是趙麗琴輸了,她這次直接選擇喝酒,剩下的小半瓶被她全倒進了杯子中,揚起脖子就喝了半杯,酒意立刻就湧了上來,她赤著眼睛說道:“都看著我幹啥,趕快再來一圈,不信我就贏不了你們倆。”第三圈趙麗琴沒再走背運,而是張雪豔輸了這一圈,她看著還剩下的那杯酒,稍稍猶豫了一下就把剩下的半杯給喝了下去,她臉上出一副壞壞的笑容,看向趙麗琴那邊,心中暗自腹誹,我把酒給喝完,等下再輸了就只能脫衣服了。

接下來三人各自輸了一圈,蕭富把自己外面的大褲衩給脫了下來,而趙麗琴帶著濃濃的羞意把自己罩給解開了,就數張雪豔賊,她外面套著睡裙,卻把裡面的內褲給脫了下來,從外面看來似乎並沒什麼變化。

可在酒的作用下,臥室裡三個人越來越興奮,張雪豔早已經忘記自己內裡沒有任何的遮掩,她將兩腿岔開支在上,陰阜處完全暴漏在蕭富的眼前,蕭富的雞巴早就高高的立了起來,眼睛一直都在往娘娘腿間瞟,心思早已經不在眼前的牌局上了。

趙麗琴見兒子遲遲不出牌,順著他目光看過去,也發現了張雪豔叉開著的大腿,在臥室內燈光的照下,縫口似乎有些亮晶晶的體正在往外擠,趙麗琴羞紅著臉踢了一下張雪豔,讓她把自己給藏起來,然後才沒好氣的對兒子說道:“眼珠子都快掉下來吧,趕緊出牌啊!”等娘娘把藏起來,蕭富這才嘿嘿笑著把眼睛轉回到自己手裡的牌面上,不過這幾圈全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娘娘身上,總是出錯,沒出任何意外的,他算是輸掉了,結束之後,蕭富很光的把自己內褲就給脫了下來,雞巴高高翹著,臥室裡就他一個人全身是光溜溜的,兩個女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都在蕭富的雞巴上掃了幾眼。

趙麗琴咬著嘴,發現兒子雞巴頭已經有粘滲了出來,心中有些慌亂,她把面前的撲克牌整理了一下,說道:“今天就到這兒吧,豔兒你也別回去了,就在這兒睡吧,我去富兒上睡。”趙麗琴的意思十分明顯,是想把大留給張雪豔跟兒子,可她還沒起身,就被張雪豔給拉住了,只見張雪豔沒好氣的踹了蕭富一腳,然後對趙麗琴說道:“讓富兒自已睡覺去,今天晚上咱姐倆一起睡,咱倆好久都沒睡在一塊兒了吧。”張雪豔沒等蕭富離開,直接就把自已身上的睡裙給脫了下來,強拉著趙麗琴躺在大上,見蕭富還沒離開,張雪豔哼了一聲,又說道:“還愣著幹啥,趕快去你屋裡睡覺啊,你也不小了還等著吃麼!”張雪豔說完之後把房間裡的燈給熄了,光線突然變暗後,幾個人眼前都是漆黑一片,蕭富仍舊坐在邊沒有動彈,不知道娘娘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在洗澡的地方已經說好了晚上伺候自已,這怎麼就突然變卦了,他的雞巴正硬的難受,已經憋了這麼多天,今天晚上要是不釋放出來,非得憋出病不可。

蕭富順著關燈前自已記憶的位置,摸到了娘娘的小腿,見自已摸上去之後,她沒有絲毫的反應,也沒再趕他走,這下蕭富大膽了許多,順著小腿向上摸去,順勢躺倒在了張雪豔的身後,雞巴頂在她股縫上,不住的向兩腿間輕輕的搗著。

趙麗琴被強拉著躺在上,也有些不明就裡,她本以為張雪豔要跟兒子做那種事兒,已經打算避開了,可是卻被留了下來,聽張雪豔說完,也沒聽見兒子離開的動靜,實在是還沒適應房間裡的黑暗,她看不清兒子現在在什麼位置,但清晰的覺到兒子並沒有離開,於是開口小聲的對張雪豔說道:“豔兒,你跟富兒在這兒睡吧,我有些頭暈兒,還是一個人去那邊睡覺吧。”張雪豔不依不饒的摟在趙麗琴的身體上,手掌慢慢的滑向趙麗琴的房,接著醉意,她口無遮攔的說道:“別管富兒了,隨他怎麼唄,今天晚上喝的有些醉,就是想跟你說說悄悄話,給我老實代,你多長時間沒幹過那事兒了。”趙麗琴也是覺自已身體暈暈乎乎的,對於張雪豔在自已頭上的捏,心中生出強烈的快意,她沒有絲毫的反,甚至想讓頭上的刺能更洶湧一些,可是這種話她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對於閨問起自已的隱私,趙麗琴立刻就想起上次自已將兒子雞巴吃進嘴裡的事兒,那一次算是離幹那種事兒最近的一次,可最終還是被自已給擋了下來,現在想起來竟然會生出悔意。

趙麗琴知道兒子還在房間裡,把腦袋朝著張雪豔這邊稍稍湊了湊,貼著她的鼻尖,輕聲嘆了口氣,幽聲說道:“好長時間了吧,我都快忘記那東西進到自已身體裡是啥覺了。”張雪豔咯咯的笑了出來,笑聲雖然很輕,但足以讓房間裡的所有人都聽見,她把手順著趙麗琴的小腹滑了下去,伸進她內褲中,只是在縫上點了一下,就覺那上面已經滿是,張雪豔稍稍起身,趴到趙麗琴的耳邊,用氣聲說道:“你兒子可是在我後面瞎鼓搗呢,要不要換個位置換個位置,讓他在你這裡面鼓搗兩下。”

“啊!不,不行,那怎麼能行啊!”趙麗琴失聲叫了出來,張雪豔這樣說已經是突破了她的底線,無論如何她也是不會答應的。

“怎麼不行,你兒子的那個東西可有勁兒的很,進到這裡面之後,讓你什麼煩惱都能忘了,黑著呢,他也不知道自已的是誰。”說完,張雪豔也不等趙麗琴再說什麼,把手從趙麗琴的內褲中拿了出來,伸向背後在蕭富身上輕輕推了下,慵懶的說道:“富兒,娘娘想喝水,去給我倒一些吧。”蕭富側著身體已經將娘娘的一條大腿抬了起來,手指正在玩著娘娘的兩片小陰,聽到娘娘要喝水,他開始還有些不樂意,可又無可奈何,只能從邊站了起來,朝著客廳裡走去。

聽著蕭富走出臥室,張雪豔從上坐了起來,硬是在趙麗琴另外一邊躺了下來,把趙麗琴往剛在自已躺的那邊推了推,終於把她給推了過去。

趙麗琴今晚喝的的確有些多,渾身燥熱的有些發燙,那方面的需求特別的強烈,要不怎麼張雪豔剛摸到上,就覺溼漉漉的一片,打牌時看到兒子的雞巴她就十分渴望,只是把自已內心中的想法給強壓了下去。

聽到張雪豔這種荒唐的要求,如果放在清醒的時候,她無論如何都是不會答應的,但在酒的作用下,慾望戰勝了理智,她自已騙著自已,覺得兒子不會發現,也就半推半就的躺了過去,她心情極其的緊張,甚至身體已經開始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蕭富端了半杯水從外面走了進來,裡外都沒開燈,走進房間後,隱約看到娘娘仍舊側躺著在原來的位置,他目力所及的只是個黑影,但剛才已經知道大概的位置,所以沒做多想朝著“娘娘”就走了過去,說道:“娘娘,水倒好了,你起來喝吧。”躺在上的黑影反手伸了出來,蕭富差不多能看清手伸過來的樣子,就把手中的杯子遞到了娘娘手中,可娘娘接過水杯後,也沒起身喝水的意思,把水杯直接放在了頭上,腦袋又往媽媽那邊湊了湊,兩人似乎是在說什麼悄悄話。

蕭富嘿嘿笑著,又在娘娘身後躺了下來,他把手放在娘娘的翹上,突然到娘娘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有些不太明白娘娘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變成了這樣,他也沒想那麼多,依照著剛才的那個樣子抱起娘娘的一條大腿,放在自已腿上,然後就把手伸向了娘娘的兩腿之間。

蕭富按照以往的習慣先去捏娘娘的那兩片小陰,可這次突然就捏了個空,蕭富下意識的就將手掌蓋在娘娘的之上,從縫口開始尋找小陰究竟在什麼地方,可摸索了幾下卻本找不到那兩片小陰究竟在哪,這讓蕭富有些納悶,娘娘的不會突然變化,變化的只能是自己身前的這個女人,他立即就意識到自己剛才摸的是媽媽的

“嗯!”蕭富手指不斷的在上撫摸著,身前的這個女人微不可查的呻了一聲,蕭富聽聲音越來越覺得像是媽媽,因為這個房間裡除了娘娘就只有自己媽媽躺在這裡,他為了進一步確定自己心中所想,把鼻子悄悄向前湊到女人的頭髮上,媽媽頭髮上那種悉的味道傳進了他的鼻子裡,蕭富已經完全確定了自己身前就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