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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舒服，鼻間滿是alpha身上的氣息，被哪吒信息素包裹的覺安心極了，小糖糕最近被他寵得快要一步登天，行為萬分大膽，貓亮出爪子似的要在人頭上打滾絮窩，抬頭嗚嚕嗚嚕蹭他下巴，小手主動環住哪吒的脖子，哼哼唧唧說要親。

校霸低笑一聲，順了他的意吻住微微張開的雙，卻不似平常那般俯下身，兀自直著身子，看小傢伙貓兒般踮起腳去夠，在那雙眼出微嗔之意時摟住他的迅速調換二人位置，將人壓在樹幹上黏糊糊親吻。

“嗚……”小孩兒被親得雙眼水霧離，他接吻經驗為零，連換氣都不會，沒幾下就把自己憋得鼻頭紅紅。哪吒早已在他瞪之時將人摟進懷裡坐大腿，腦門兒頂腦門兒看那雙甜絲絲的眼，不知為何鬧了小情緒，放過微腫的雙，轉而狠狠在那鼓鼓的臉蛋上咬了一口。

敖丙被他咬得可憐巴巴鼻子，看到那赤金瞳仁裡橫七豎八寫著“我有小情緒了快來哄我”又忍不住要笑，伸手亂了校霸一頭反重力:“怎麼了呀，小煩人？”煩人把腦袋埋進他脖頸間，大狗狗似的聞聞嗅嗅，哼出一句我不喜歡那個渣a。

似是怕他沒聽見，又大聲重複了一遍:“我不喜歡那個渣a！他對你不好！”說完又洩了氣，緊了緊扣在小孩兒間的手，嘟囔道就算你喜歡，我也不叫他岳父。

敖丙毫不掙扎地偎進他懷裡，耳朵貼在那火熱的膛上，被一聲聲有力的心跳震得口發熱發疼。他伸出手去摸哪吒腕上的金圈，指甲在上面複雜的紋路上輕摳，著把含了水的嗓子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但大概是……喜歡的。

“只是一想到以後冬天回到家，爹爹圍著圍裙煲好喝熱騰的魚湯，看到我回來叫我快去洗手，一會兒要吃飯啦；沙發上看報紙的父親站起來我的腦袋，接下我的書包，遞給我一口熱水，讓我先暖暖肚子。”

“三個人在小餐桌上吃飯，燈光是暖黃的，父親會問我今天學習怎麼樣，你有沒有欺負我；爹爹會把魚裡的刺挑乾淨放進我碗裡，蹙眉說你問這麼多幹嘛，他早長大了。”

“也許晚上我寫作業的時候，他們會偷偷在沙發上接個吻，或者下樓牽著手散散步，然後找個長椅坐下來，就像我們現在這樣。”他鼻子有些酸澀，忍不住更往alpha懷裡縮了縮:“一想到這些，就好溫暖啊。”

“哪吒，我好想要個完整的家。”小孩兒呢喃著，拉過哪吒的手按在自己的膛上，“而且……他讓我知道，我真的是一直被愛著。”二人一時無言。

良久，敖丙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嘆息。

校霸把他囫圇個兒地抱起來肚皮，一下下吻小孩兒的臉蛋，親得敖丙撲稜著手掙扎，又抓住那隻小爪子放到嘴邊，一親吻過去:“改口茶潑他臉上行不行？”高中生的快樂總是簡單的，比如和喜歡的人無意間目光相撞，比如趁老師背過身去時偷進嘴的一片樂事，再比如——一場雪。

“丫頭接著——！”哪吒正給小孩兒圍圍巾，右臉頰就捱了一下子。

那混蛋叫的還是他不堪入耳的小名兒。

校霸頓時心頭火起，強忍下衝到嘴邊的口，刮刮他的小鼻頭:“等我一下。”敖丙半張小臉埋在羊絨圍巾裡，聽到這話點點頭，厚厚的布料下傳出一聲黏黏軟軟的“嗯”。

哪吒寵溺地低頭嘬了口出的小臉蛋，扭臉齜出一口尖牙，俯身抄起一捧晶瑩使力一捏，雙眼微眯，對準哈哈大笑的猴子狠狠砸去。

正中天靈。

“敢打你孫爺爺！

…

…誒我去！”話未說完後頸便是一涼，哪吒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身後，扯住人領子往裡了一大捧雪，嗤一聲看他在雪地裡嗷嗷亂叫著蹦躂。

“我靠你真他娘狠！凍死爺爺了……敖丙！敖丙你管管他！”孫猴子胡亂抖著衣服請求外援，遠遠瞅見二樓辦公室映出個帶笑的人影，跟遭了雷劈似的立正站好，任雪水嘩嘩下沁進衣服，揮著胳膊大喊江老師！我給您帶雪球回去啊——！

然後在雪地裡衝那扇窗戶笑成傻子。

“沒出息。”三少爺拍拍手上的雪，攬住小孩兒的往場上走，“不理他了，咱們堆雪人去。”敖丙早就被這幕天席地的銀白得心癢癢，聽他這麼一說更是動，一雙笑眼汪出甜水，趁著四下無人“啾”在哪吒臉上親了一口:“喜歡你。”敖丙只在很小的時候堆過雪人，那時候他住得還是瓦片房，雪下的很厚，他那雙小靴子踩進去要沒過腳踝，費好大勁兒才能拔出來。他一個人在雪地裡泡了一天，給爹爹堆了個好大的雪人，一雙小手凍得通紅，最後起了凍瘡，把敖廣心疼得掉眼淚。

“誒，別直接摸。”哪吒抓住小孩兒的手，從兜裡摸出雙手套給他戴好，“涼著呢，凍壞了怎麼辦？”那手套是羊的，白針腳整整齊齊，掌心處縫著悉的字母，一看便知是誰的作品。

小omega玩雪經驗不足，只能站在旁邊幫幫小忙，往那大雪球上撲撲雪，或者在哪吒撒嬌耍賴“我好冷要餅餅親親才能好”的時候紅著臉親那兩片薄，alpha便會立刻幹勁十足，三兩下堆出個大雪人。

他站在一旁看自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