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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然後臉一冷，罵道:“還當著我的面故意摔碎我的杯子，她當我瞎看不出來嗎！”曲暮秋掩著嘴笑:“你都肯將康林君換過去，說明你忍下來了，那你近幾年對無花的容忍度提高了呀。要換從前，你早提劍追殺她到蒼南派了。”素靈玉冷哼一聲:“我不過是想看她還能做什麼妖，好找個機會一劍了結她。”曲暮秋道:“好好好，喝茶喝茶，辛苦我們素宗主親自跑一趟了。”素靈玉收斂怒氣，道:“盼煙是你的妹妹，自當鄭重些。”曲暮秋莞爾一笑:“你願意收她做弟子，我也高興。那這三個月，就麻煩素宗主多多照顧我們煙兒了。”素靈玉怪責道:“你我之間何需客氣。”曲暮秋笑意盈盈:“先客氣，才好麻煩你呀。”素靈玉不解:“嗯？”曲暮秋捧起茶杯，愜意地抿了口茶，茶氣氤氳，沁入心脾。

“近或有雷雨天氣。”曲暮秋道，“我家小姑娘怕打雷。”曲暮秋眉頭緊皺，面帶憂:“小時候她雷雨天她都同我睡，入了蒼南派之後幸得水茹長老喜歡，有照顧一二。如今去了仙夢宗，與其他弟子並不絡，一旦打雷她又夜不能寐，神不振。”曲暮秋望著素靈玉墨黑的眸子凝重道:“你我是好友，所以我想厚著臉皮請你照顧她一些。”素靈玉凝眉:“你們不曾試著讓她去克服？”曲暮秋搖搖頭:“試了，克服不了。”素靈玉斂容，垂下眼眸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曲盼煙為了能活著見到素靈玉，選擇在長星長老的五雲峰苟著，甚至還一起研究起了《姻緣論》。

長星長老近剛好看到“喜歡的人有危險的時候另一方會出現預”，他問了樓無花覺得還不夠嚴謹，又正巧來了一個曲盼煙，他便抓著一筆桿子，問曲盼煙:“你有沒有心上人？”曲盼煙心慌了一瞬，以為他發現了什麼，而後才反應過來他在抓案例檢驗真理。

曲盼煙道:“有。”長星長老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那對方出現生命危險的時候，你有沒有出現過不祥的預？”曲盼煙:“......沒有。”長星長老一臉震驚地看著她，又反覆看了幾遍《姻緣論》，難以置信道:“你為什麼沒有？這書在騙我？！不可能啊，小無花都有！”見他一副三觀崩塌的樣子，曲盼煙急忙解釋道:“因為她法術高強，縱觀整個修真界，已經沒什麼人能傷到她，我自然就不會有預。”長星長老這才冷靜下來，恍然大悟道:“對哦。”接著他提筆在《姻緣論》上批註了一句話:心悅強者，不會被預困擾，十分省事，良心推薦。

曲盼煙:“......”太貼心了吧。

長星長老將墨跡吹乾，慢悠悠道:“女娃娃你不知道，當你有不祥的預的時候是很煩人的一件事。你是坐也坐不好，站也站不穩，心裡頭老懸著一塊石頭，煩都煩死了。”他靠近曲盼煙，神秘兮兮地道:“就咱們師父，昨被不祥的預困擾了許久，出了一趟門，今早晨才回來的。

“昨......

昨素靈玉不是一直跟她們在段府嗎......

只聽見長星長老又開口道:“我料定，方才她突然回來救你，也是因為有不祥的預。”曲盼煙看著《姻緣論》，呆呆地道:“昨......靈玉姐姐是和我們在一起......”長星長老瞬間悟到點什麼，兩隻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曲盼煙看。

“難不成......”

“是你？”作者有話要說:長星長老:我可是看過劇本的男人！

天意:素靈玉真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第二十四章“難不成......是你？”長星長老兩隻手放進袖子裡，上下打量著曲盼煙高深莫測地道:“你就是天意？”曲盼煙亦是愣愣的，腦子裡徹底炸開了。

細想下來，素靈玉的三次預的確都與她有關係，第一次與第三次更是在她命垂危之際，每一次素靈玉都能準確地趕來救她。恰好印證了《姻緣論》裡提到的“喜歡的人有危險的時候另一方會出現預”和“天意自會指引有緣人相見，不論彼此身在何方”兩點。

她當真是天意指引的有緣人，是素靈玉真正的有緣人？

曲盼煙不敢想，她從未肖想過素靈玉會喜歡她，總想著能多見見她就好了，哪想過自己就是素靈玉的天意？

曲盼煙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過來:“或許是書寫錯了呢？會不會是什麼人寫來騙人的？”長星長老摸了摸花白的鬍子，眯著眼睛問道:“你知不知道曲音瑤？”曲盼煙當然知道，曲音瑤乃是他們曲氏的老祖宗，曲盼煙對她一直很是崇敬。曲音瑤不僅功法深厚，在鍛造神兵上也是頗有造詣，為曲氏後人留下了諸多寶器，火靈綢就是其中之一，後來便歷仙雷劫飛昇紫府去了。

曲盼煙點了點頭。

長星長老將《姻緣論》翻到最後一頁，端正秀麗的字體寫滿了整整一頁，全是人名。長星長老指著其中一個，道:“喏，這書也有你祖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