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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3【第六章:凝神】提起情慾道,世間所有人想到的便是男的姦、女的荒。該派之名,已經將情慾道這三個字的含義闡述的淋漓盡致。該派在那遙遠的過去,屬於魔宗麾下的情慾壇,曾經依仗魔宗勢大,惹得世人天怒人怨,雖然不是魔宗裡面最兇殘的,但卻是魔宗裡面最招人恨的。不僅仙道對其恨得咬牙切齒,就連魔宗內部的其它分壇都想除去這個活害。

在仙魔大戰之前,仙道與魔道,只要自己女兒或者老婆長得漂亮,便像防賊一樣防著情慾壇的人。如果被情慾壇的弟子看中,多半會想盡各種辦法,不得手,不罷休。然後,被盯上的女子多半都被抓去情慾壇的山門,最後被調教成了奴,供魔宗當時的來客、魔宗的長老等一干權勢人物享樂。

後來代表魔道的超級勢力魔宗被納蘭初夏打垮,高端戰力全部被殺,剩下的弟子死的死,逃的逃。加之後來仙道在魔宗舊地建立了仙古和寒宮兩大門派,經過多年追殺,魔道其它門派徹底覆滅,魔宗眾多分壇最後也只剩下了六壇,而六壇也差點被消滅個乾淨,不過終究還是有漏網之魚躲在人跡罕至的地方,苟延殘的活了下來,並艱難的維持著傳承。但再也不敢像當初那般肆無忌憚、為所為了,低調了很多年。

經過了五千年的時光,當初的魔宗六壇並沒有就此一蹶不振,在納蘭初夏飛昇仙界不久後,當初的六壇就已經各自獨立發展,成立了六道。其中黃泉道出了一個驚才絕豔之輩,他糅合了西方的亡靈法師的亡靈魔法和黃泉道的功法,後來更是突發奇想,將自身化為不人不鬼的活死人,修為突飛猛進,一舉破入通天,縱橫天下、少有敵手。加之離仙魔大戰結束的時間不算太遠,戰場上就地掩埋著大量無名強者的屍體。這些強者雖然已經死去,但生前曾經踏入問鼎,不少人都已經摸索到了通天的門檻,他們死後,身依舊能量充盈,不曾腐化。這名黃泉道的奇才,花了百年時間,偷偷煉化了大量強者的屍體。待到後來再現世間的時候,已經控著進千名死屍,組成了浩浩蕩蕩、死氣沉沉、烏煙瘴氣的亡靈大軍。

他自命為「屍王」,衝進各門各派刨人祖墳,如蝗蟲過境一般,引得天怒人怨,人人喊打。後面屍王退回北境,再也沒有出現過,仙道這才歇了一口氣。但仙道注意力轉移,魔宗其餘五道勉強恢復了一點元氣,重新發展了起來。

這一代的情慾道傳人,就是林伯虎和一個叫蘇淺笑的女子。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轉眼間已過去了半年。

王文陽每天都要在門中幹活兒,或是餵養靈獸,或是培植靈草。他除了修煉情慾道心法之外,每天還要出時間來學習現今大陸的通用語,雖然還不是完全能看懂一些書籍,但大概意思知道是什麼了。

此外,母親被安置妥當的消息也令王文陽平靜了下來。他不斷的調整心態,他不再彷徨、不再茫,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新的生活方式,並且漸漸的喜歡上這種修煉的覺。

有些事情雖然對他目前來說還是如霧一樣看不透,比如當初的納蘭初夏是從哪來的?為什麼能夠僅憑一己之力就可以打倒當時如中天的魔宗。而魔神既然步入傳說中的永恆境,那為什麼沒有飛昇天界,反而留在了人間,又是什麼勢力或者什麼人居然可以封印魔神?

他請教了情慾道很多人,但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他。世間太過遙遠,遙遠到連當年的通天境強者都已經化為時間長河一朵朵不起眼的花。許多萬年前的古籍已經失散,或許某些古老的道統還有,但情慾道是肯定沒有了。

最後,蘇淺笑對他說道:「小師弟,這個問題不光你一個人想知道,世間很多人都想知道,遙遠的魔神就不說了,就說五千年的納蘭初夏。至今依舊有與她同時代的人活著,並且都成為了絕世強者,但連那些人都不知道,我們又怎麼可能知道答案?這兩個問題,始終是一個謎,當你有一天足夠強大的時候,或許就會接近這個謎底。」王文陽道:「那要怎樣才算是足夠強大?破入通天境嗎?」蘇淺笑搖了搖頭,微笑道:「那你覺得千秋夜知道謎底嗎?」王文陽語

蘇淺笑用手指了指頭頂,說道:「當你可以武破虛空,飛昇天界的時候,或許能會接近謎底吧!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的猜測。你呀,現在還是好好修煉。」王文陽點點頭。

又過去了半年,王文陽終於徹底掌握了世間的通用語,他對於這個世界的瞭解更深刻了,他已經完全融入了修士的體系。

在這一年間,林伯虎幾次過來看望王文陽,瞭解他的修煉與學習進度,不由得佩服王文陽,說他真是個修煉情慾道的天才。

一年的光陰,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這一年對於王文陽來說意義重大。

他不再是過去山村老林裡只知道打獵養家餬口的獵戶,也不是剛出村的那個愣頭青。他學會了現今世界的通用語,心態更加平穩,心智也更加成。讀過諸多典籍,也學會了為人處世之道。再無悲憤、無力,重新有了他這個年齡該有的蓬朝氣。他的體內的經脈裡有絲絲暖不停的循環動,這是練氣大乘,即將踏入修行者的門檻——凝神的徵兆。

林伯虎對王文陽說過,情慾道修習功法講究陰陽調和。男子採陰補陽,女子採陽補陰。因此,將體內淌的真元,用女子的陰元來助推,即可聚氣于丹田,踏入凝神境。王文陽已經將情慾道的修習功法記,決定告別林伯虎和蘇淺笑,從此遊歷天下。

情慾道的山門建立在北境的東南方向,往南穿過茫茫雪山就是一條名為龍川的大河,大河寬八百里,一路向東匯入風暴之海。大河再往南是一片無邊無際的稀樹草原,這裡就是東境拜月帝國的境內了。往西一直走,會進入北境、中土、東境三方界的地方,那裡是仙魔大戰的戰場,也是一片範圍極廣的古戰場。常有東方的黃泉道的弟子、後面從黃泉道獨立而出的天屍道弟子、以及一些西境的亡靈法師在此出沒。這裡終年陰風怒號,天陰沉、光線暗淡,滿地的白骨堆積成許多大大小小的骨山,許多白骨被吹的不停顫動,發出「咯吱」的聲音,而風一吹,又會捲起漫天的骨灰,景象令人骨悚然。加之這裡還有未腐的屍體,有些弱者稍微靠近便會被屍體的護體神光斬殺。所以,久而久之這裡成為一個三不管的地帶。在情慾道的東方三萬多里之外,是終狂風怒號、巨滔天的風暴之海,而情慾道的北方則是北境著名的冰封長城。冰封長城將北境東北一塊區域完全包圍,駐紮著守衛者軍團,常年與東北的蠻族作戰。

王文陽在權衡利弊之後,決定去冰封長城,因為林伯虎曾經跟他說過那裡的守望者經常將捉到的普通蠻族人關在牢籠裡出售,運氣好的話,可以遇到年輕的蠻族少女。

連綿不絕的高大雪峰,不僅有危險的天災,更有在雪山稱霸的兇禽猛獸。普通的情慾道弟子,所不會凌空御氣的話,便是每次都走西方的那條路,繞一個大圈,進入北境腹地,再從北境腹地前往其它地方。

王文陽此時此刻就正走在情慾道北方的大雪山之中,大雪山是北境縱橫百萬裡,幅員遼闊的北境大地上最高最大的山脈,從東南一直穿過北境中部,最後抵達北境極西北的苦寒之地。而在北境中間段的大雪山上,便坐落著北境頂級的仙道門派寒宮。

大雪山自古以來不僅是普通人難以逾越的天險絕地之一,更有道行不高的修士慘死其中,當初玄武皇朝依託強盛的國力,沿大雪山與其支脈山系打造了沿用至今的冰封長城,將蠻族鎖在北境東北的一塊狹小區域之內近萬年。同時,這座巨型山脈不僅終年風雪加,氣候惡劣,更是聚集著許多窮兇極惡、修為極高的妖獸。曾有傳言,妖族兩大聖地,一個在萬妖谷,一個就位於大雪山中,但始終不曾有人親眼見過這個聖地。能夠跨過大雪山築冰封長城以御蠻族,是因為大雪山在蠻族與北境東部之間有一道數十里寬的山谷,一年當中在太陽終不落的三個月裡,這裡會風雪消停,在冰封長城修築之前,蠻族經常通過此地劫掠北境腹地,滿載而歸。王文陽對於這次的遠行,考慮了很久才決定選這條路。人生若是一直畏首畏尾,那將一事無成。有時候,拼一把,說不定會有奇蹟。

當王文陽越來越深入大雪山山脈深處,風雪漸漸加大,山路也越來越崎嶇。

淒厲呼嘯的狂風暴雪吹打在王文陽的身上。走了不知道多久,一路上沒有見到任何活物,更別說是妖獸了。但王文陽還是隱隱擔憂,那些實力據說已經比的上通天強者的妖獸,不知道會躲在哪裡,說不定某個時刻就突然出現在前面。

當然,能不遇到的話,自然是極好的。至少現在看起來,王文陽的運氣還算不錯。這時的太陽,已經進入三月不落的時候了。但大雪山深處被勁風吹起來的雪,依然在山間胡亂飛舞著。

王文陽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憑覺,太陽已經繞著他轉了一圈又一圈了。雖然筋疲力盡,幾次差點駕鶴西去,走累了找個背風的地方打坐恢復體力,渴了就隨手抓一把雪吃,餓了就啃帶出來的乾糧,雖然已經凍得梆硬,但總算是跌跌撞撞的到了大雪山最深處的那個通道。

不知道有多久沒人來過這裡了,山谷裡積了厚厚的一層雪,幾乎有半深。

王文陽走的十分艱難,偶爾還能看到一些曾經前往冰封長城戍邊的邊詩人刻在背風陡直峭壁上的詩詞。但在歲月的侵蝕下,很多字跡都已經變得模糊。

這條峽谷兩側都是萬丈高的巨峰,峰頂雲霧繚繞。而這條峽谷,寒風呼嘯,面而來。王文陽走的又有些累了,長出一口氣,然後找個塊石頭坐下休息。

他盤膝而坐,閉目內視,只見經脈裡的真氣如涓涓細一般轉,丹田越發的凝實,已經呈現霧狀。

「難道頻繁的消耗與恢復,也能有助於慢慢提升?」王文陽睜開雙眼沉思道。

然後,他就開始繼續趕路,消耗的差不多了就坐下休息,如此往復了不知多少次,也不知過了多少天,等到他終於看到看到遠處的如巨龍一般臥在山巔,總算鬆了一口氣,冰封長城終於到了。

冰封長城這裡,人就多起來了,可以看到四散的民居,也能看到一些裝好貨,準備回北境的商隊和僱傭兵。當然,更多的是那些維持秩序、四處巡邏,頭戴鐵盔、身披黑甲、手執閃爍著冷光的長戈,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

這裡是冰封長城的一座主要關卡,有一座規模較小的城池,城內的物資少數是皇朝派兵護送至此,或者一些商隊帶過來。更多的則是守衛者軍團深入蠻族之地與蠻族戰後劫掠過來的。

王文陽入了城門,走在大街上,隨處可以看到來自北境各地的商販再挑選自已心儀的貨物。其中就有不少蠻族男女,男的被北境的一些宗門買去開採礦物,女的則會入胭脂水粉之地,或者被某個有特殊癖好的人物買去。

他走在街上,不時的向兩邊看去。只見多數蠻族人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茫、害怕的神,而少數蠻族男子則會出兇狠的目光盯著過往的行人。當王文陽無意間看到一個年輕蠻族女子時,他的心突然觸動了一下。

這個女子十分平淡,天藍的雙眼,烏黑齊的齊劉海,臉上雖然髒兮兮的,但緻的五官極具辨識度,紫的櫻,加上尖尖的耳朵,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她厚厚的黑獸皮下玲瓏起伏,雙手雙腳被特製的寒鐵鎖鏈鎖著。王文陽走進囚這個女子的囚籠,向看守的軍官問道:「這個女子多少錢,我想買下來。」看守的軍官平靜的說道:「兩千石糧草,或者五百兩白銀。」(ps:沒錯,就是武庚紀的隨風起舞那個形象啦啦啦)王文陽皺眉,問道:「怎麼這麼貴?」軍官說道:「這可是我們弟兄前不久掃蕩一個蠻人小部落時,蠻人那個部落正在舉行祭祀,看她的樣子,應該是那個小部落的聖女,你說值不值這個價?」王文陽若有所思,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包裹裡掏出一塊看不出什麼質地的方形石塊,問道:「一塊中品靈石夠不夠?」

「原來是修行者,待我請示一下頭兒。」軍官點點頭,說完就走向不遠處一個黑甲將軍,黑甲將軍聽罷,想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然後軍官走過來,點點頭。王文陽將靈石給了軍官,軍官收起靈石後,說道:「有些蠻族人子野,死主子的事常有發生。」王文陽點點頭:「這些軍爺的提醒。」繞後軍官打開囚籠,放出了這個女子,解除了腳鐐,但手上的鏈鎖依舊。軍官遞給了王文陽一把鑰匙,說道:「這是手鍊的鑰匙,保管好。」王文陽點點頭。然後牽著該女子往客棧走。而在此期間,女子除了看了一眼王文陽,便再度恢復了平靜,彷彿世間之物在她眼中皆如浮塵一般,甚至當她被敲定成,被人放出來時,也只是轉頭看了一下四周那些依舊被囚在囚籠裡的同族的男男女女。而那些蠻族男女看向她的時候,眼裡出現了不捨……以及,一絲不甘。其中有個老蠻人,衣服與其他蠻人不同,紋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文,長長的頭髮紮成鞭子拖到了地上。他看向此女,眼中出現濃濃的不甘心。蠻女也看到了這個老蠻人,但平淡的雙眼並沒有泛起一絲漣漪。

王文陽帶著女子到客棧開了一間上好的房間,待小二準備好了沐浴的澡桶和熱水巾之後,王文陽關好門,然後解開了蠻女手上的鎖鏈,牽著她的手,走到了澡桶旁邊。輕輕的解開蠻女的帶,蠻女並不反抗,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王文陽。待到蠻女身上最後的遮羞布也沒了的時候,王陽文雙手抱著蠻女,輕輕的將她放入澡桶內,然後自已也脫光了衣服,走入了澡桶裡面。

洗過一下之後,只見桶內的蠻族女子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部的比例剛好,一雙玉兔又大又圓、秋波湛湛,筍般纖細的下,是兩條白皙的長腿,兩腿間浸泡在水中,隱約可見一處茂密的叢林。

王文陽看的心歡喜,不覺情汲汲,愛慾恣恣,忍不住口水直。雖然他見過女子的體,但如此近距離,還是在對方清醒的狀態下任由自己把玩,不由的頓立時頂的老高。當他伸出雙手,撫上蠻女雙峰時,又覺九天仙子難到此,蠻族女子怎如斯。宮女巧樣非凡類,誠然仙子降紅塵。一時間骨軟筋麻,將頭埋向蠻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