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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湖裡面水臭呢,可能出口處堵了,主人你想找活水只能去外面找了。]莊衡將玉片重新收好,變成鶴形悄悄飛出去,此時天已經黑透,他到了城外就是睜眼瞎,只能在城內找,好在城內水源豐富,河縱橫錯,他唯一需要心的就是挑個人少的地方,別被人發現。
在上空盤旋片刻,莊衡看中一條几乎沒人經過的河,立刻飛下去。
古代的河水,哪怕是城裡的都比現代乾淨,進鼻腔的空氣帶著氣,讓人覺很舒服,莊衡站在河邊一邊觀察一邊呼新鮮空氣,隨後走到河邊一顆壯的大樹後變成人形,撈起袖子在河邊蹲下,剛取出玉片打算伸進水裡,就聽到附近傳來馬蹄聲,他想等馬蹄聲過去了再繼續,沒想到那馬車竟停下了,緊接著就聽人低聲說:“當心!”應該是馬車上有人下來了,莊衡暗暗叫衰,雖然自己沒做什麼虧心事,可畢竟初來乍到,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決定避一避,就趕緊起身,在別人走過來之前飛快閃身躲到大樹後面。
過來的是一輛馬車、兩匹輕騎,馬車上下來一個人,兩側馬背上的人跳下來護送他來河邊洗臉,洗臉的人很快站起身,接過帕子擦擦,低說道:“明天子問起來,就說他在路上染風寒沒治得好,病死了。”一人遲疑道:“天子恐怕會起疑,好好一個身強力壯的武夫,能走那麼遠把話帶到,卻在回來的路上出了問題,這如何都說不過去。”那人輕笑:“起疑又如何?橫豎他拿不出證據,人死了就是死了,死無對證。”莊衡聽得後心滲出涼意:[這個時代果然不適合我,我能申請回去嗎?]ai:[你想拋棄小老弟呀?不行的,想也不行,回不去了,你已經死了。]莊衡:[……]莊衡想將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可沒想到那幾人竟相當警覺,不知誰扭頭過來,冷不丁低聲喝道:“誰在那裡?”眼看那人手握上劍柄一步一步走來,莊衡嚇得立刻將自己變成鶴形,在那人衝過來時突然拍著翅膀鳴叫一聲,那人沒料到竟是一隻鶴,嚇得險些跌入河中,倒也放鬆了警惕。
莊衡趁他愣神的功夫飛快地跳上岸,展翅飛走,一口氣飛回新入住的宅院,仍有種差點被殺人滅口、驚魂未定的虛脫。
ai替他發愁:[怎麼辦吶,要不要再去別的水源試試?]莊衡折騰那麼久都餓了,忙從系統中買了一籃子雞蛋,又順手買了個煮蛋器,邊煮雞蛋邊搖頭:[算了,找小老弟沒用,他又認不出那些鶴誰是誰,還是要我自己去,現在大半夜的鶴群一般都在睡覺,我急也沒有,乾脆等天亮再過去。]莊衡將雞蛋煮,自己吃了兩顆,剩下的給護衛們分了,之後倒頭就睡,定好鬧鐘,天還沒亮又爬起來。
古人都起得早,伸手不見五指時有的人家就有動靜傳出來了,好在街上還沒人走動,莊衡趁著這個明暗接的時間迅速飛往王宮,為了避免被守衛發現並一箭下來,他飛的很高,一直飛到王宮主殿上方才降低一點,又盤旋著觀察了會兒形勢,這才小心翼翼落地。
這時候天光已亮,宮裡養的丹頂鶴開始鳴叫,到處都是此起彼伏的鳥鳴聲,有專門養鶴的宮人拿了食物去餵它們,它們吃飽喝足就開始在宮裡溜達,顯然被抓入宮中的鶴也不全是倒黴蛋。
莊衡假裝自己是其中一員,從假山後面踱步而出,混入鶴群中,開始滿懷希望地四處搜尋。
找了沒一會兒,莊衡忽然發現這些鶴脖子上都掛著東西,他探頭仔細看,見是寫了名字的木牌,不咋舌,忙伸出翅膀尖在其中一隻鶴的木牌上面碰了碰。
那隻鶴以為他想要,歪頭盯著他看了看,非常友好地將腦袋伸過來:[ko—lo—lo——]你是新來的嗎?這個不好吃的。
莊衡也友好的跟它打招呼,表示自己並不想吃這塊木頭,隨後對ai道:“幫我複製一個這樣的木牌。”ai立刻照做,並且給他戴上。
那隻鶴見他脖子上憑空多出來一塊木牌,嚇得撲騰翅膀連連後退,退開後又忍不住好奇,再次湊過來盯著他看。
莊衡觀察四周,發現這些鶴都可以大搖大擺地在王宮裡四處溜達,就像王宮的主人一樣自在,這給了他不少便利,他就像其他鶴一樣四處轉悠。
可惜半天過去,毫無進展,那幾只鶴連影子都沒見到,不知道被安置到哪裡去了,他只好去找蕭琅,但王宮很大,他連蕭琅都找不到。
莊衡溜達到天子寢殿門口,目前只有這裡沒找了……
ai見他不動,忍不住催促:[主人你怎麼不進去看看呀?不會有人攔你噠!]確實不會有人阻攔,他都溜達這麼久了,宮侍和護衛見到都沒反應,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但莊衡很糾結:[就這裡沒找了,你說我是希望小老弟和大可愛都在裡面呢,還是希望他們都不在裡面呢?]ai:[……]莊衡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昂首闊步走上臺階,在寢殿門口站定。
一隻鶴在天子寢殿門口探頭探腦,這場景怎麼看都滑稽,然而在這座王宮裡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只有一名宮侍緊張地盯著他,蓄勢待發。
莊衡朝他看了看,見他手裡抓著一塊帕子,這才後知後覺地猜測,他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