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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為了維持住籠罩在莊衡身上的神聖光環,蕭琅在人前一向稱呼莊衡為仙君。

可有國師前車之鑑在,胥烏對修仙之人始終保持著警惕,有些不放心地問道:“仙君來歷不明,主上為何對他如此信任?”蕭琅垂眸沉默片刻,似乎自己也不清楚原因,便乾脆略過:“仙君已將齊安控制住,如今整個廢都盡在季大石手中,暗城三年才開一次,錯過這次機會,就要等到三年之後,亡國之危就在眼前,我不想再等了。”胥烏面憂慮:“可國師……”蕭琅輕輕笑了一聲:“你看,我衝他出獠牙,他不也沒殺了我?當年我祖父想要做個明君,卻在他的控制下變成一個,後來我父親同樣想擺脫他的控制,卻又被他安排成殘忍嗜殺的暴君,輪到我了,我先他一步,故意做出各種荒唐事,他果真對我放鬆控制。我自以為聰慧,苦苦做戲十幾年,忍辱負重,瞞天過海,如今想來卻是愚蠢至極,那些可笑荒唐之舉換來的無非是少一些折磨,可不該失的民心失了,不該丟的城池丟了,國力漸衰弱,諸侯虎視眈眈,我與祖輩、父輩又有何異?”胥烏看他眼底恨意深重,一時沉默無言。

蕭琅閉上眼:“國師可能對江山毫無興趣,更無意奪取王位,他只是在亂政,在等我亡國,若我猜得沒錯,亡國一定能給他帶來難以想象的益處。”胥烏大吃一驚,可仔細想想又覺得這猜測很合理,主上將主意打到申國頭上,國師只因他脫離掌控而憤怒,卻並不加以阻攔,實在蹊蹺,而且以往每次有大戰發生,國師都要去超度亡魂,而每次從戰場回來後都明顯法力大增,實在太過巧合。

胥烏想了想,低聲道:“申國的事必會波及廢都,到時仙君恐怕會有危險。”莊衡的存在瞞不過國師,早在蕭琅借戴國兵馬攻打廢都的消息傳回來時,國師就已經知道“仙君”的存在了,只是一些傳聞聽起來神秘,在國師眼裡不過是故玄虛,國師自信且自負,尚未將莊衡這樣一個無名之徒放在眼裡,再加上齊安的消息又被攔截,國師暫時不會將心思動到莊衡身上。

可將來就說不準了,一旦國師發現廢都百姓只認仙君不認國師,莊衡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蕭琅道:“無妨,讓仙君來都城便是。”胥烏謹慎問道:“以天子的名義,還是以伏國公子的名義?”蕭琅睜開眼,莫名被噎住。

廢都已經被民包圍,四道城門緊閉,裡面的百姓出不去,外面的百姓進不來,莊衡派了人去詢問那些民為何沒有帶老弱婦孺,還沒等到答案,卻先等來一道天子密函。

季大石拿到密函後第一時間跑來送到莊衡手中:“仙君,這是天子叫人送來的!”密函封泥還沒開,莊衡並不伸手接,而是先叫ai打開系統面板查了查自己的積分,最近他一有空就做直播,粉絲數每天都有上漲,打賞也相當給力,然而從萬分級到十萬分級可比千分級到萬分級要難得多,到現在他的積分離目標還差一小截呢,為了不暴自己是個文盲的事實,他微微一笑,將密函推回去:“你是守城將軍,給我看做什麼,你想讓我知道,看完念給我聽也是一樣的。”季大石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忙將封泥打開,先大致掃了一眼:“有天子印,應當是真的。”莊衡問:“說了些什麼?”季大石仔細看完,驚得瞪大眼:“說讓我們放心收留那些民,還讓我們將民編入軍中。”莊衡心頭一跳,狐疑道:“天子消息這麼靈通?民是他安排的?而且城門不是關了嗎?這封密函是從哪裡送來的?”季大石:“……是鶴夫人在宮裡玩耍時,從溫泉邊撿到的。”莊衡:“???”兩人對這件詭異的事都有些懵,莊衡以為是飛鴿傳書或飛鶴傳書之類,由鳥飛進宮中空投的,可季大石緊接著又拿出一隻細長瓷瓶,說信是裝在瓶子裡,連瓶子一起被撿到的,莊衡拿著瓶子翻來覆去地看,意外發現瓶有在水裡浸泡過的痕跡。

莊衡道:“不管是怎麼來的,先確認真偽。”季大石畢竟是普通百姓,沒在權力中心待過,萬一有人偽造天子印,他不一定能辨別出來,莊衡想了想:“把齊安叫過來。”很快,五花大綁的齊安被人押到莊衡面前,齊安對莊衡很不待見,即便淪為階下囚也梗著脖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甚至無所畏懼地重重哼了一聲,不過如今莊衡是刀俎,齊安是魚,莊衡對他的態度不以為意,氣定神閒地將密函折起來,只出印章部分,遞到他面前。

齊安瞥過去,目光頓了頓,眼底不易察覺得劃過一絲疑惑。

莊衡笑眯眯道:“看清楚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齊安收回目光,心思轉了轉,顯然猜到這信函對他們極為重要,不冷冷一笑:“我如何知道真假?”季大石一巴掌呼到他腦袋上:“你他孃的常年待在京都,又是國師的走狗,會認不出天子印的真假?騙誰呢?不老實就一刀把你砍了!”齊安讓他扇得整個腦袋嗡嗡響,暈了好一會兒才回神,閉上眼氣得咬牙切齒:“你殺了我便是!休想讓我幫你!”

“哎哎哎,大石,你怎麼能這麼暴力呢?”莊衡笑著將季大石再次伸出來的手攔住,“齊兄與我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