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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製版(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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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多年都這樣過來了,難道還急這一時嗎?」

「那父親您又為何同意王雄的意見北上與禹王聯絡,有禹王在北方幫襯,我們渡江北征的成功率就高多了。」

「通兒啊,看來一直讓你負責長江防務實在有些限制你的考慮了,北征的敵人從來就不是許朝,」王導放下茶杯,輕聲嘆了口氣,「大黎的心腹大患從來不在北邊,就在大黎境內,我王家現在是大黎第一大家族又和南宮家不斷結成兒女親家,我王導又是輔政大臣權傾朝野,都覺得我們王家可以在大黎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越是這般情形,我們王家就越危險,通兒,你可知兩百年來,大黎能國泰民安靠的是什麼?」

「邊境將士勠力,朝野人才輩出,輔佐陛下治國。」王通斌猶豫了一下,平裡嗜好兵書對政務瞭解甚少,現在父親問起來只好勉強用平裡從街邊巷尾聽到的話應付。

王導笑了一下,「嗯,通兒你說的沒錯,不過更重要的是平衡,我大黎能立國,便是依靠皇家和各世家之間微妙的平衡,皇帝需要世家大族輔佐他治理天下,世家需要一個不強勢的皇帝來保證各個世家大族的家族地位不會改變,200多年都這樣過來了,可現在我們王家的風頭實在是太盛了,皇帝擔心我們王家會不會篡權奪位,其他世家大族擔心此以往的下去就只能仰我們王家的鼻息而活,王家現在不北征則已,一旦北征失敗,就是朝野上下巨大的反噬,到那時整個大黎恨不得所有世家大族都要上來踩王家一腳,就連南宮家我看他們現在也有些牴觸我們王家。」

「那既然如此父親為何還要讓王雄北上聯絡禹王呢,」儘管王雄比王通斌大上幾歲,不過王通斌是王家家族族長王導的兒子,王雄雖然也是大宗但終究是旁支,所以王通斌直呼王雄的名字也無不可。

「雄兒此番立了大功,得了武勝關和樊城,等他回來我自會像皇上上奏表述他的功勞,然後召集宗族大會,讓雄兒自立門戶。」

「自立門戶?父親您這是想向別人示弱?

可是就算讓王雄分家了,看起來我們的實力變弱了,可是皇上還有別的世家大族他們也不會相信啊!」

「死馬當活馬醫,我們做了,他們不信那也沒有辦法,這是我們王家能做的最後的退讓,通兒你在長江邊境上也要抓牢了,那些從北方來的民軍一定不能讓別的家族摻沙子進去,這支千萬千萬不能出事。」

「放心吧,父親通兒省的了,通兒一定不會讓父親失望的。」慶州城距離夏王爺舉辦的武林聚會的期越來越近了,慶州城的人也難得的多了起來,往裡軍事重鎮的氣氛也被沖淡了些許,「這慶州城怎麼還沒我們申州城熱鬧,都要舉辦聚會了也沒見到幾個人。」琪兒在馬車上打量四周許久,縱身一躍,連帶著巨一陣劇烈晃動,引得周圍過路人頻頻側目。

「我們任務是完成老爺的安排,至於別的跟我們無關。」白衣素裙的婧兒從車上走下,撇了一眼還在波動的巨,不屑的轉過頭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這對巨,要知道幾乎每天晚上老爺都要枕著我這對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兒冰雪聰明又如何,還不是得不到老爺寵愛,男人啊不喜歡自己的寵物比自己聰明太多的,你有時間謀劃這謀劃那的謀劃了半天老爺也不聽啊,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你的變大一點,把你的股變得翹一點,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細了,跟對筷子一樣,可老爺喜歡的也是像我這樣圓潤的,你啊好好想想吧!」說罷扭動著肢朝客棧走去,婧兒看著琪兒左右晃動的翹,心中又是不屑又是一陣悲哀,「哎哎,這兩個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這般漂亮而且衣著也不凡」琪兒和婧兒一進屋,(外貌衣著描寫)立刻引起一陣騷動,「凌波仙子黃安琪和豔軍師司徒婧啊,她倆都你都沒聽說過啊,都是申州江漢一帶有名的女俠,那凌波仙子黃安琪是江漢大總管黃澄的兒媳,那黃安琪和黃家長子指腹為婚,誰料那黃家長子英年早逝只留下這麼年輕一個媳婦,誓要為亡夫守節到底,在江漢一帶誰不口稱讚啊!那豔軍師嘛…據說是十多年前內訌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兒,那司徒家把她和她父親都逐出家族了,而後司徒婧的父親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黃家收留了,現在那司徒婧可是黃家首席軍師呢!」

「哼,首席軍師?也不過是個婊子」,旁邊立即有人出言反駁,「你可知那司徒婧怎麼當上黃家軍師的?三年前,江漢匪亂,一時事大,黃家兵馬在外一時調不回來,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寫滿破敵之法,赤身裹在畫著江漢地圖的棉毯中送到黃老爺面前,這才被黃老爺賞識成了軍師。」黃安琪和司徒婧眼瞅著就要上樓上客房,一名衣衫的大漢突然扯著嗓子喊起來。

「呦,這不是豔軍師嘛,怎麼出來啦,黃老爺派你執行任務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寫滿處理之法啊!

哈哈哈哈哈!」此話一出,眾人也是哈哈大笑紛紛轉頭看向樓梯上的司徒婧。

「這位爺倒是說笑了,我司徒婧受黃家厚恩,除了這殘花敗柳之軀外再無一長物,只有給老爺當牝獸才能報此大恩,老爺若是高興在奴身上畫畫又如何。」此話一出竟臊的那布大漢滿臉通紅,只好飽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義為牝獸以侍恩主,剛才多有得罪,還忘姑娘見諒!」司徒婧也欠身道了個萬福,算是回禮了。

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傷害了女子也可得原諒,那月儀夫人嫁給前兵部侍郎,誰料這兵部侍郎得罪了人失了權勢,家中也不是什麼大家族,只好落魄為一七品小官,(七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貧寒無人照應,到了地方上連一人一錢也指揮不動),夫人國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讓霹靂虎秦雲盯上,那個秦雲好之極,為了樂專門建了個莊子上百多名女子專為自己樂,號稱林莊。

那秦雲還曾討要過月儀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絕,惹得秦雲大怒,半夜帶著人衝進月儀夫人家殺了她丈夫,將她兒子剁成泥。平常七品官員必有朝廷護院,若是被殺更會被朝廷追究到底,尋常江洋大盜哪敢惹官員,可是這前兵部侍郎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個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強,佔據方圓百里之地,家中佃戶五六萬戶,家丁親衛四五千人,秦雲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子柔弱,長相也偏陰柔,頗為秦家不喜,秦雲就成了秦家實際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對上一個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按理說,丈夫被殺,親生兒子被剁成醬,月儀夫人恨不得對秦雲生食其,剝其皮,但誰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會上當場道歉,自己乃是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儀夫人也原諒了秦雲所作所為,更是盡心竭力侍奉秦雲,生了三個女兒分別取名為:忠悌,敬悌,順悌,意為要對丈夫忠、敬、順,心打理起林莊來,引得江湖口稱讚月儀夫人恪守婦道。司徒婧上了樓,推開門躺在大上,剛剛眾人嘲笑的場景一遍又一遍重複出現在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自己全身寫滿字,裹在棉毯裡是事實嗎?

是的,自己這樣幹過。可是自己自願做的嗎?不是,如果不是為了妹妹,自己怎麼會答應那般恥辱之事……司徒婧當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現在的江湖,高門大戶養的所謂俠女無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內如母畜般低賤,那黃安琪不就是實例,不過黃澄養的條母狗,什麼大兒媳,黃澄的大兒子體弱多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所謂守節怕不是天天在黃澄下守節吧;但就是這樣,黃澄也要對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兒媳貞潔烈婦,行俠仗義的女俠;至於自己會被如此對待,不過因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後代,自己不能過的好,過自己如果過的好,那司徒家就過的不開心,只有自己過的越慘,越賤,才能讓司徒家覺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誡,叛徒的下場是什麼樣的。

可是憑什麼,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叛出司徒家,不過是因為護了個女孩,看不下去祖孫三代人被當成奴一樣對待,憑著心中還有的那麼一絲善意,可結果呢,被掃地出門不說,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負義之輩。武林聚會來的皆是各路武林豪強,俗話說,窮習文,富練武,能花費大量時間習武的必定不是窮苦人家,只有那些田連阡陌的地主豪強才能實力供得起自家子弟習武,在當今這天下,那些所謂的武林豪強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強,他們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諸侯,擁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繳納皇糧賦稅,更是有自己的武裝勢力,而佃農們完全人身依附於這些豪強地主,身家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強的手裡。

地主豪強勢力之大,大許那些看似呼風喚雨的王爺們也不得不禮讓三分,與南邊的黎朝堪稱伯仲之間,整個黎朝上上下下三千萬人竟無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宮家到底有多少田產,又有多少戶佃農隸屬於他們兩家,而最為誇張的是,黎朝立國兩百年,在百年前興元十五年的時候,戶籍人口就已經有三千萬之多,百年來朝廷的戶籍人口竟從未任何增長,興元十五年定下的關稅和田賦,百年來也沒有過一絲一毫的變化增長;至於這些田賦、錢糧、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夏王爺的這次所謂的武林聚會說白了就是想讓各地方豪強能在即將爆發的戰事上出些力,當然也免不了許諾戰後戰利品的劃分,既然是想讓人出錢,那自然需要擺出足夠的誠意。

「這夏王爺夠出血本的啊!連自己的鷹親衛都拿出來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只聽說這夏王爺有四十六親衛以鷹為號,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難得的是這身段樣貌都是絕佳,沒想到今天竟能一飽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說話這人卻是常州內史郡的韓國公,眼睛滴溜溜的盯著四周穿著衣,著白皙纖細的肢,戴著面紗在大廳來回穿梭的鷹親衛,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飛醋,傲人的雙峰不停在韓國公身上蹭來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滿臉豬哥像的韓國公,心中滿是鄙夷,怪不得這韓國公繼承老韓國公三郡之地,不過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丟的一乾二淨,只剩下個內史郡撐著門面;當然無論內心無論怎麼鄙夷,面上的禮數是不會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韓國的名號,昔韓國公先祖征討西秦為我大許開疆擴土,至今每每讀到韓國公先祖奇襲善郡,千里奔襲西秦陪都的光輝事蹟,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劍為我大許征討不臣,今能有幸見到韓國公必要敬上一杯。」韓國公自是大喜過望,自從前年把九原郡丟了之後,這大許的諸王爺國公侯爺哪個還正眼瞧他,平裡能吹噓的也就是先輩之榮光了,沒想今竟能遇到一個深得他心的侯爺拍馬,直撓的韓國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納了祈侯這杯酒。

「韓國既然有如此雅興不如向夏王爺討要一個親衛如何,就算不納為側室,留一個在身邊護衛也是極好的!」祈侯這話一出,韓國公眼睛瞬間眯了起來,他雖然貪花好之中,但是他也不傻,這親衛都是夏王爺心栽培出來的,自己現在這實力被受邀赴宴已經是夏王爺給面子了,再張嘴討要豈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韓國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劍將面前這個白淨的侯爺嘴劈爛,不過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禮。

「韓國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曼領名滿天下的上郡驍羽衛投入夏王爺麾下,讓夏王爺得一郡之地,這麼大的人情,韓國公要一個親衛算得了什麼!」祈侯不提這事還好,提到這事韓國公氣的臉都要變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親收養的孤女,好習武藝,武功不凡,多次隨父親上陣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給她以表示信任,結果誰知道這個賤人,人前百般討好自己,人後立馬翻臉掉頭投了夏王爺,還被封了什麼夫人,該死的賤人當初如果不是她吹簫功夫好,小水四濺,自己也不會讓她管上郡的驍羽衛。

想著想著下那玩意又硬了起來,想到那曹曼英姿颯的趴在地上,掰開水直的小哭求著自己進去,韓國公心中就是一陣舒,辛四娘瞧見了韓國公褲襠鼓了起來,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慾火了,解開韓國公的帶把算不上長的陽具掏出來,張開朱用力一,將陽具直至部全部進口中。

眾人見狀紛紛笑了起來,也見怪不怪,在豪門宴會上,各王公貴族經常興起拉起身邊跟隨的女人就是一頓猛,那跟隨而來的女人也樂得如此,畢竟要是在府中,女人眾多,主子要是興起了哪裡輪的到自己,在宴會上雖然羞恥了些,但是難得能得主子獨享些許羞恥又算得了什麼呢。祈侯見韓國公沉浸慾之中,也不在叨擾行了一禮告辭離開,這一曲也不過是宴會中的一個小風波,正主還未到場,眾人雖然都是一方諸侯,但是在這慶州一畝三分地上還是要尊重夏王爺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豔麗的鷹親衛也再多言。

不多時便聽得清脆的女聲響起,「夏王爺到」眾人紛紛起身行禮,恭慶州、涼州兩地的主人大許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戰場征戰又平添了一絲殺氣,李元景不喜歡富貴奢華的宮廷服飾,平時只穿靈活方便的窄袖服,據說是從烏蒙還要往西的地方傳來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諸王爺蔑稱為西蠻子,而西蠻也成了夏王爺的專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