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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了媽媽之前穿過沒洗的絲襪，套在了雞雞上……第二天一早，我走出臥室發現顧青陽已經將被子迭好整齊的放在一旁，他換了一身便裝，穿的是我的衣服，很合他身。

他此時正攙扶著媽媽往外走，我走了過去問到「你們這是要去哪？」媽媽回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她的臉上只化了些淡妝，表情有些憔悴，微紅著眼，像是沒有睡好，也像是哭了一整夜。

媽媽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褐的織連衣裙，裙襬一直到膝蓋處停下，裙子很貼身，將媽媽的細豐曲線完美展示，媽媽上身還在外面套了一件黑的小外套，我發現媽媽的腿上還穿著一雙菸灰的天鵝絨連褲襪，褲襪緊緊的包裹住她肌線條勻稱的小腿上，雖然是加厚的，但看著依然別有一番韻味。

扶著媽媽的顧青陽對我解釋道「雅韻姐身體不太舒服，我送她去醫院裡看看「我有些放心不下，於是說道「我也跟著你們一起去吧」我順勢走到媽媽面前，從顧青陽的手中奪過了媽媽，而他也自然的離了一些距離，我攙著媽媽的胳膊來到鞋櫃旁，媽媽從鞋櫃裡拿出一雙矮跟的尖頭皮鞋，她剛一想彎就見她臉一緊秀眉微蹙，像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媽媽俊美的臉蛋浮現出這樣的表情，我見了很是心疼，連忙關切的問到「媽媽，你怎麼了」然而媽媽還是沒有回答我，一副言又止的模樣，而顧青陽像是知道媽媽的意思，他率先蹲下了身，一手拿起一隻皮鞋，另一隻手輕輕捏住了媽媽的腳踝，隔著灰的褲襪，他的手掌觸碰到了質地絲滑的絲襪之上。

顧青陽抓著媽媽的腳脖子把她被絲襪包裹住的美腳往鞋子裡面送，他小心翼翼的讓媽媽的絲襪足尖先鑽了進去，接著他又把著鞋後跟把媽媽圓潤的絲襪足跟也套了進去。

媽媽低著頭看著顧青陽的動作，臉上表現的有些尷尬，畢竟我都沒見過爸爸為她穿鞋，而媽媽的絲襪腳被他這麼抓著多少有些難為情。

很快顧青陽幫媽媽把鞋子都穿好了，他站起身說道「好了，走吧」媽媽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謝。

車上我坐在副駕駛位，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平時冰冷嚴肅的媽媽雙眼空的看著車窗外，那高傲冷峻的成媽媽不再如以往那樣，她像是丟了魂，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些什麼。

又過了十多分鐘來到醫院門口，顧青陽將事先準備好的口罩給了我們，經過短時間的排隊掛號，我們陪同著媽媽來到婦科檢查的地方，媽媽獨自走了進去，留我們在外面等候。

我們在寂靜的走廊裡等了足足半個小時媽媽才推門出來，顧青陽問到「雅韻姐，檢查的怎麼樣，沒什麼大問題吧」媽媽搖了搖頭，又直徑去往另一個地方，我和顧青陽靜靜地跟在她身後，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想去打擾。

之後媽媽來到另一個房間，一個戴著老花眼鏡禿頂的男醫生對媽媽說道「把鞋脫了躺在上，你的情況還要再近距離檢查一遍」可能媽媽見他是個男的，所以表現的很是扭捏，坐在邊半天也沒有要去把鞋子脫掉的意思。

顧青陽見狀勸到「雅韻姐，你也別不好意思了，聽大夫的話吧「說完也不管媽媽是否願意，他再次蹲下了身，抓著了媽媽的絲襪小腿脖子，把媽媽的鞋從她的腳上脫了下來，可看著他的動作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他的手掌幾乎完全貼在媽媽的絲襪上，更像是在摸媽媽的腿，我看不見口罩下媽媽的臉，她就坐在邊乖乖的任何顧青陽幫她脫鞋，之後我們被醫生趕了出來。最後我站在門口隱約聽到那個醫生對媽媽說開口，需要一段時間癒合等字眼，我大概猜到媽媽的被蒙面人侵犯後菊時而導致裂。媽媽回家後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期，她每天都把自己鎖在房間裡悶悶不樂，我有過去敲門，想要嘗試和她說說話開導一下她的心情，可她每次都是讓我別去打擾她，就連吃飯都是讓我點外賣，還讓我把她的那份送到她的房間。我見媽媽每天都是這種情緒，於是我也索請了一段時間的假，騙老師說我媽生病了，需要我照顧一段時間，大概是見我平時沒有逃過課，在學校裡的表現也算好，所以老師也很順利地給我批了假。我每天在客廳裡守著，媽媽偶爾會出來上廁所，還有晚上也會在浴室裡洗澡，換下的衣服都沒有洗，裡面堆了不少她的貼身衣物，罩內褲，還有絲襪。我常常會掐著時間跑到衛生間裡把她的衣服從洗衣機裡拿出來聞，上面殘留著媽媽的香味，還有她成人的私處味道。轉眼到了週末，爸爸也出差回了家，見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他問到「偉偉，你媽媽呢，又去加班了嗎？」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知道他必定會發現媽媽異樣，而且肯定會追問到底。

我吐吐的答道「媽媽，她，她在房間裡。」爸爸「哦」了一聲，跟我簡單的聊了兩句就朝媽媽的臥室走，我立馬掏出手機看媽媽房間的情況。

爸爸見到媽媽坐在邊，就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又恢復了原樣。

果然爸爸立即就發現了端倪，他走近後摟住媽媽的肩膀輕聲問到「雅韻，怎麼了，心情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