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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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2第十三章:鄉下軼事媽媽不讓我多想，可是我又怎麼會不多想呢?

每個人的成長都不一樣，又都令人難以忘懷，就像我，記憶中最多的是父親時常出門做生意，只有母親在家陪我。生病她會獨自帶我去看醫，下雨她會去學校裡給我送傘，所以我和媽媽的情一直好於爸爸。這不一定是個例，大多數中國人應該都一樣，所以像我和母親這種情況，由對她產生依戀到萌生情愫，說不定還有許多家庭也是這樣。

隨著年齡的長大，那些個青期的子裡，我們又都有著一個漪念，的發育讓我們變得躁動，我們把更多的目光集中在了女人的身上。那些個電視裡一閃而過的女明星大腿溝的畫面，以及現實中女人們越來越短的裙子下總是會不經意閃過底褲的情形，總讓我們身體發熱，心臟砰砰跳。於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中，我們學會了自，在家裡揹著母親關上房門，偷偷播撒子孫。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開始注意到了媽媽，她是一個漂亮很有韻味的女人，她也會穿著裙子，晚上還會穿很薄的睡衣，甚至偶爾只著內衣的情況被我撞見，每當這時候，我都會臉紅心跳，直到最後演變成了有意識的在她身上尋找光。一家人生活在一起，這種機會還是很多的，比如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爬起來，四處尋找母親換下的內衣、內褲，然後迫不及待的帶回房間，一邊陶醉的嗅著母親留在內褲上的氣味，一邊不停擼動，卻從來不敢把在上面……

這種事情也只能想想了，現實中我是沒什麼辦法的，總不能直接和媽媽說，我想再和你做一次，就當對兒子要出國留學了的獎賞，那我還是不太敢開口的。

出國前，在媽媽的提議下，我和她一塊，去鄉下看了外公和小姨。媽媽的老家是在舒城縣，那裡有一個叫萬佛湖的地方，沒錯，媽媽就是水邊長大的。所以她有著水鄉女子常見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雙眼皮，白皙的皮膚，有靈氣的神韻，還有那似水的溫柔。

媽媽一家四口，記得外婆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去世了。所以只留小姨和外公還在，小姨比媽媽小有兩歲，她也有個好聽的名字花姠媛。小姨嫁的是縣裡的公務員，膝下有一個比我小三歲的表妹。

聽說我們從合肥過來，小姨早早的就帶著表妹也來到了外公這邊。外公早年是有點文化的人，他身上的書生氣很濃，符合他那個時代的特徵，從文化局退休下來以後，他就喜歡上了回到鄉下湖邊的生活。據說這裡是他曾和外婆定情的地方，所以老人家喜歡這裡的環境，媽媽和小姨也就沒有阻止。

湖邊蓋的是兩層小樓，臨水而居，外公的常多是釣魚，植樹種花和品茶。

閒情逸致的生活下，外公為人比較樂觀，所以他的身體一向很好，而且往來的朋友客人啥的也不缺。雖然不是在山裡，但這也真是一處避世的好地方，我不想到了自己，以後老了也定要找一處這樣的地方來生活。

表妹剛上高一，已經出落的水靈靈的了，她完全遺傳了女方的條件，一看就知道將來會是個大美女。小姨和媽媽是親姐妹，都是家鄉數一數二的美女，並且她們兩個雖然不是雙胞胎，卻長的很像，尤其是身上的氣質還有那說話的聲音都萬分相似。記得小時後有很多次，只要她來我家做客說話，我就覺得是在聽母親說話一樣，也只有大了才勉為分得清她們兩個，如果換做陌生人，那幾乎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回到真正的家裡，兩位美婦不在是人前的人人母，她們是女兒、是大姑娘，她們親自下廚，為一家人準備了豐富的一桌飯。這樣能團聚在一起的子也不常見，外公高興之餘，還拿出了他自己釀的葡萄酒。

每人倒了一杯，表妹起初不太願意喝，還是外公說有養顏的功效，她才也跟著喝了下去。至於媽媽和小姨，她們肯定從小就是喝著長大的，當然早就習慣了這個味道，帶著懷念也樂得每人喝了一點。

飯桌上最少不了的還是我家的話題，離婚這麼大的事情，媽媽也不可能瞞外公和小姨，他們自然是把老爸數落了一陣。

“你出嫁那會，你母親就找人給你算過卦，那時候那個老先生已經九十多歲了，他說你命換桃花，命中註定婚姻不會平順。在當時，李藍星一看就是穩妥的孩子，所以我們就誰也不信，一直都到那老先生又活了十年去世的時候，你們一家依然過得美滿幸福，所以想著人老了總有糊塗的時候，也就留了面子沒宣揚他是招搖撞騙，可是沒想到啊，這又過了十年，還真被他算中了……”外公小酌著美酒，用著他這個年齡看透世事的語調繼續說道，“不過大么(注:大女兒的意思)你也不用太難過，那算命的老先生也說了，你的下一次姻緣才是你的宿命，你的業障和福源都在下一個人身上，你只需要坦然的接受就行……”呵，我心裡一驚，沒想到還有這一茬，老媽可從來沒對我說過，我不好奇，連手上的筷子都停了下來。

“爸!”見我張著耳朵，大有仔細在聽著的意思，媽媽顯得非常不好意思，也有點緊張，兒子面前說這樣的事情，做母親的確實會覺得不太好，所以她就在在外公面前嬌嗔了一句，像撒嬌一樣表示不滿。

見媽媽衝了他一下，外公也回過神來，連連陪陪笑呵呵起來，“好好，忘了外孫還在，喝多了，就不說了。”然後外公就只顧繼續喝酒了。

外公說完，接著就是小姨開炮了。她把我老爸罵了一頓，還把一些平時看起來不起眼的舊賬也翻了出來，大概是替媽媽到可惜和不值，嘴裡不住的罵我老爸不知道珍惜、不是個東西。

要是外人這樣說，我可能還會頂撞幾句，畢竟就算是老爸千萬不該，那在人子面前也不能這樣說個沒完啊，但現在在媽媽面前，她們都是長輩，而且老爸這次確實不地道，所以我也就一個也沒放，任小姨說下去。

但小姨說著說著就沒譜了，把媽媽猛誇了一頓，還建議媽媽趁著年齡不算晚，趕緊再找一個要緊，並說只要媽媽有意願，她可以介紹認識的人過來。然後就開始介紹她單位的誰誰誰……唆使我媽媽再嫁他人，我心中有一百個‘草泥馬’飛過，但小姨是我長輩，我肯定不敢罵她，就裝作不悅的嘴說，“小姨，你說的那些人靠不靠譜啊，我看你還是別想那麼多了，我媽還有我呢，嫁什麼啊，萬一被騙了咋辦。”小姨可能是不高興我打斷她說話，又或者是還在對老爸氣頭上，順帶著回懟了我一句，“就你!你能行嗎?”我也不耐煩的說，“我怎麼不行啊?”眼見著我倆要鬥嘴，媽媽說話了，“行了，行了，都少說一句。”還好媽媽目前也確實沒考慮，她不假思索的回絕了小姨，“我暫時還沒這方面的打算。”

“你呀，在小瀟面前這樣說，他當然不高興，對吧小瀟。”相信沒有誰家兒子不介意母親再婚的，尤其是他的母親還很漂亮的情況下。還好外公比較懂我，也嗆了小姨一下，小姨這才閉了嘴。

不過我剛才也確實沒思考話就衝口而出了，而且有點直，幸虧他們不會多想。

我心虛的瞄了瞄媽媽，發現她也看了我一下，不過卻沒有更多的表情。反正這件事情我確實很介意，所以也沒管媽媽會怎麼看，至少我把不同意她再婚的立場傳遞了出去，相信媽媽會重視。

她們最後又都把視線轉到了我身上，要我以後懂事點、對媽媽好一點。我想我又不是白眼狼，對媽媽好那不用說也是自然的，不僅要對她一般的好，我還想更好，不過後面的話卻不敢說。

晚上的時候，要在外公家過夜，樓上樓下一共四間房子，記得這還是十年前趕上新農村的時候建的，典型的農村建築。外公年紀的原因不方便上樓，他自己一直睡在下面一層，旁邊是待客的正屋。所以只剩樓上兩間，分配下來自然是我和媽媽一間，小姨和表妹一間。

能和媽媽睡在一個房間，而且還是一個上，我還是動的。這種機會，如果不是走親戚，本難以實現。我懷著無比的心情，開始期待晚上能和媽媽發生點什麼，所以就連手機都沒心思去玩了，和羅婉聊天也是一搭沒一搭的，反而是在上和媽媽說了不少的話。

白天來的時候趕了不少路，自然也是出了不少汗，到了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媽媽斜躺在上略顯疲憊，我問她要不要洗個澡，媽媽點了點頭。她先是找了雙涼拖，然後從帶來的包裡掏了換洗的衣物，就進了浴室裡。

樓上的格局，浴室剛好在樓梯的另一邊，也就是我和媽媽房間的旁邊，而小姨和表妹去洗澡則剛好要路過，正是知道她們洗好了，所以我剛才才提醒媽媽的。

看到媽媽進去，我帶著好奇翻了翻她的包包，裡頭有口紅、香水還有化妝鏡，都是女出門常見的物品，反而是想看到的諸如衛生巾甚至避孕套卻沒有。放下包包，不一會，就聽到浴室裡傳來了水聲。

外面的天很黑，但是浴室裡的燈卻是開著的，過了一會，不知道是不是陪著喝了點酒的原因，我開始按耐不住，放下手機輕輕走到了浴室的門邊。我也並不是非要去偷看媽媽洗澡，無非就是帶著衝動，想借機看能不能碰運氣獲點油水，那種心情，有點像讀者你小時候喜歡在女廁所前溜達，或者喜歡坐在穿裙子的女人對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