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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李潘安情急之下,連忙跟上,甚至不怕韓云溪反,猛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衣物。
然而,韓云溪步履卻是未停,少恭已出去多時,可是這兩位師兄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至今未回也便罷了,關鍵是院子裡先前還有的人聲都悄靜了,他越待下去,心裡越沒底。
就在他即將推門的剎那,一直畏畏縮縮李潘安突然顯出了猙獰之相,若是韓云溪喝了那茶還好,但是,他沒喝,因此狠心要綁他回去的李潘安就不得不借用於那碗口的木了。
急紅了眼的李潘安才不管什麼憐香惜玉,直接朝韓云溪的後腦勺發力襲去。韓云溪頓覺眼前一黑,失重地栽倒向地,原以為會摔得很慘,卻不想被趕上來的李潘安美滋滋地抱了個滿懷,韓云溪噁心得要死。
當然,更噁心的還在後頭。只見本來空蕩蕩的院子裡突兀地從牆外跳進來幾人,身手捷,口鼻捂得嚴實,齊齊跪向李潘安,道賀道:“恭喜寨主,賀喜寨主,喜得夫人。”李潘安嘿嘿一笑,將韓云溪打橫抱起,領著這幾人徑直出了院子。院外早已備好了馬車,李潘安彎把韓云溪抱進去,抬手打了個手勢,夜半明時的小巷子裡很快就響起了馬車的嗒嗒聲,藉著絲縷月光朝鎮子的東南方向駛去。
牆的轉角處,明晦接,一名紫衣男子走出,眉宇緊鎖,目光深沉,他僅盯著馬車看了一會,便立時飛身跟上。
而在鎮子南面察看村民病情的歐陽少恭和陵端此時卻略苦惱,歐陽少恭看不出個所以然,陵端就更沒指望了,他對醫理一竅不通,他最多隻能在村民們犯病的時候拿武力值壓一壓,沒多久,他已滿頭大汗,呼不穩,可憐的小手手一次又一次地向歐陽少恭求助。
這群得了病的村民力氣一個比一個大,哪有半分生病該有的樣子,若是再不看出點蹊蹺,陵端覺得自己一世英名要膈在這兒了,他一點兒也不想和那群愚蠢的村民們摟摟抱抱啊。
歐陽少恭望聞問切,漸漸有了一個揣測,在陵端第七次問他是否查出了什麼的時候,他沉著道:“這些村民的病很奇怪,不像是罕見疾病,反倒是像服用了某種藥物。”陵端一面壓制住一個手舞足蹈企圖高歌一曲的村民,一面展開他的猜想,“少恭,你看他們,像不像是殭屍?”歐陽少恭指了指陵端手下那個扭來扭去的村民,道:“……若是殭屍,又怎麼會有活人氣息。二師兄,你看,他們還會唱歌。”陵端恨不得捂上耳朵:“他們唱得太難聽了。還不如我唱。”說著,陵端果真唱了起來,聲音不高不低,卻足以蓋過在場所有人的不著調,瞬間舒坦了不少。
歐陽少恭聽著那絲毫沒有靈魂的歌唱,偏頭痛都要犯了,他極是無奈地瞪著陵端,道:“二師兄,你就別開腔了,咱倆是自己人。”陵端:“……”為了挽回徒有虛名的尊嚴,陵端探身瞧了瞧忙得不亦樂乎的歐陽少恭,意圖轉移尷尬的話題,“少恭,你還要多久?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兒了。你別忘了,云溪還在醜鬼那裡。”歐陽少恭施針的手一頓,“糟糕,云溪有危險。”等二人趕回鎮子,人去樓空,一盞涼茶擱在桌上,紅燭滴淚,已燃了半宿。歐陽少恭端過那杯茶,輕輕地聞了聞,望見陵端神緊張地看著自己,嘆道:“茶有問題。”陵端急得雙眼發紅:“那云溪會被他帶去哪裡?”歐陽少恭抬手示意他聽自己把話說完,“二師兄,這杯茶,云溪並沒有喝。”陵端鬆了口氣,還想接著暢快呼,歐陽少恭卻給了他致命一擊,“云溪是被他打昏帶走的。”陵端擼袖子:“……”這個殺千刀的。
可是山野茫茫,要去哪裡才能找得到韓云溪?歐陽少恭在屋裡屋外查探了一圈,最終一無所獲。
陵端急得團團轉,握手成拳,一個勁地自言自語:“你說云溪會被帶去哪裡?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我們要如何去找?那個醜鬼一定是把云溪綁去拜堂成親了,要是發現云溪不是姑娘家,會不會為難云溪。”歐陽少恭聽得白眼翻飛,看在此人是天墉城二師兄的份上,他才剋制住沒有打昏他,反而試圖勸:“二師兄,凡事往好處想。只要我們儘快找到云溪,云溪便不會有事。我記得我們下山的時候,屠蘇讓阿翔跟著云溪,沒準阿翔能知道云溪的蹤跡。”一語驚醒夢中人,陵端如獲珍寶,抓著歐陽少恭的手臂,急切道:“那……咱們趕緊呼喚阿翔。”歐陽少恭:“……”其實他也很想召喚阿翔啊,可是天大地大,阿翔去哪休憩了,鬼知道啊。
兩人皆六神無主,站在空落落的院子裡,月光傾斜照了滿身,只覺心寒得厲害,唯恐韓云溪會遭遇不測,那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師弟啊。
忽然,陵端的腳邊跳出一個小黑影,是一隻“喵嗚”著的小貓,通體漆黑,綠瞳幽幽,詭異地將兩人望著。
陵端怪叫一聲,扒到了歐陽少恭的背後,指著那貓,結巴道:“是妖還是畜生?”歐陽少恭:“……二師兄,這不過是一隻剛剛成了的小妖怪罷了。”他瞟了瞟陵端緊扣著他肩的手,又道:“二師兄斬妖除魔,死在你手下的怪數不勝數,如何就怕這麼一隻小東西?”失了顏面又兼驚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