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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裡，實在是煞費苦心。”他指了指自己拆掉石膏的胳膊，“你知道這個東西沒了，shaw會怎麼樣我嗎？”解雨臣這時湊到他耳邊，和他輕聲咬耳朵，“親愛的，這個事情就不要去拿出來刺老人家了。”巴爾貝拉聳聳肩，“你頂多是少個武器而已，再說了，你不是還有腦子嗎？我記得以前學校組織做iq測試，你的結果還比shaw高一點。”

“……”解雨臣轉頭對吳說，“咱走吧，他大概有黑歷史收藏癖。”---一整天依舊在看電影中度過。巴爾貝拉是著名的電影大師，與他能獲得許多有益的知識。由他嘴裡知道，三大電影節各有各的喜好，柏林電影節素來喜愛政治題材，尤其是對二戰的反思電影；戛納電影喜歡人題材，特別是對來自東方的電影有獨特的喜好；而威尼斯電影節追求的是電影技術和題材的先鋒，因此相對是不少新導演的出頭天。像《孤身狂舞》三個電影節都轉了一圈這種盛況，確實不常有，巴爾貝拉肯定了解雨臣的才華，雖然比較含蓄。

乘坐深藍金邊的貢多拉，涉水悠悠飄蕩至希普利亞酒店，抬頭可見古老的垣牆和華麗的浮雕，粼粼波光在臺階旁簇擁的鮮花上漫漶。進了酒店，先是由層層樓梯圍住的一處天井，南歐的棕櫚樹葉肥厚而濃綠，映襯得裙樓雪白，地毯酡紅，金碧輝煌的地面清晰倒映出兩人光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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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進了房間，解雨臣直撲向，下身拖在地上，似乎就想這麼睡了。這幾天被老瘋子捏圓挫扁折磨了一頓，實在是體力透支。明天就是電影節開幕，老瘋子憐憫地放了他們一天假，他們立刻狂奔回來補眠。

吳不住地打哈欠，他也是真的困，挪過去抱住解雨臣，帶著他滾到在上，一邊蹬鞋一邊解釦子。然而衣服還沒扒乾淨，就雙雙囫圇睡死過去。

一覺不知睡了多久。

再起來時都已經是晚上了，吳被憋醒，難受地翻了個身，說來也奇怪，他倆睡得時候都好穿著半拉衣服，這會卻全都扒光了。他賴了半天，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地坐起身，手腳並用爬下。

忽然一條赤的手臂圈住了他同樣赤的，一使勁把他帶翻進自己懷裡，吳聽見解雨臣閉著眼，懶洋洋地問道:“去哪？”他的聲音有點啞，很低沉，吳想起了皮爾左拉的大提琴探戈舞曲，讓人怦然心動。

“……上廁所。”於是解雨臣鬆開了手，吳跳起來，衝進廁所。

來回一折騰，他完全清醒了，卻又趴回上。解雨臣閉著眼，準確地摸到吳的位置，攬著他的把他勾到自己身邊來。吳覺到他的膛貼上了自己的脊背，額頭卻抵在他的後頸上，溼熱的吐息輕緩地覆蓋在皮膚上。

吳與他緊貼在一起，自然能覺到他的下身正慢慢變硬了。解雨臣在捏他的胳膊，全方位地捏了一遍，吳十分明白這外貌漂亮內心鬼畜的老氓在想什麼。他在確定自己的胳膊好沒好，如果已經痊癒了的話……

他心裡慌亂，渾身發緊，有些想逃開解雨臣，不是因為害怕、厭惡或者別的什麼負面心情，而是因為吳覺如果繼續和這個男人在昏暗的房間裡呆在一起，他會將整個自己的控制權拱手送上。

“轉過身來。”

“……怎麼？”

“和你說說話。”這個理由是如此的無懈可擊，吳只能轉過身來面對著他，他同時也知道，自己並非找不到話拒絕他，而是自己想按著他的說的做。

“在紐約的時候，你還記得我讓你搬過來同居時說了什麼嗎？”他忽然開口，口吻平平淡淡，像是在敘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往事。

吳嚥了口口水，“……什麼？”

“我說，拖地、掃地、做飯、洗衣服，我全都能幹，”解雨臣盯著他，“包括幹你。”吳完全說不出話了，過了許久才艱難地乾笑了一聲，“後面這句，你當時也說了？”

“我說了。”他緩緩點頭，“可惜你以為我開玩笑，完全沒意識到我是認真的。或者換個角度，我只能認為，你不介意我幹你。”解雨臣的手順著他的線慢慢往下滑，吳很想推拒，但他本無法否認解雨臣對他的引力，正義小人和惡小人在心裡烈地爭鬥著。正義小人在心裡高喊，吳你不能這麼輕易就被他壓了！惡小人則叫囂道少假正經了你裝的次數還少嗎？明明就是想和他?%#！

解雨臣一隻手按住他的後腦，修長五指纏繞進他的髮絲，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吳被他那種又情又侵略的目光看著，只覺得一股熱猛衝到下腹，無法自制地起了。身體裡好像蓄滿了溫熱又粘稠的體，隨著愈見急促的息而震盪搖漾著，幾乎要滿溢出來。當情慾的水終於決堤時，他攀住了對方的肩膀，再也不能思考別的東西，只有四周湧動的黑暗伴著他的心跳。

----窗外河搖盪，有遙遠的提琴聲和著隱隱的唱，穿林渡水而來。

“在我永不醒來的夢境中，我會回到那些輝煌的年代，看到那些金子一般的人群。

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