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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攻守異勢2021年11月10字數:10031第二章·悸動東方嫤走出兒子東方玥的房間，收拾妥當後，坐到了客廳沙發上。腦子裡不自主地又回想起剛才的場景，讓她已平復好的情緒又波動起來。雖然當時腦子有些濛，有些鬼使神差、不由自主，但自己幹了什麼卻又記得一清二楚。剛才她明知兒子有了的慾望，自己本該立刻撒手，可卻心神濛，鬼使神差地擼動了一下，這壓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將兒子推向完全徹底的頂峰。

不僅如此，還把那白濁舐下了下去。眼前彷彿又浮現兒子那包皮的白皙及其包裹下龜頭的粉;指腹又彷彿傳來兒子小雞雞的柔與灼熱;口中還彷彿回味著那本應濁臭人的童子。

別的不說，東方嫤可天生不喜那些濃重難聞的味道，譬如菸酒味、榴蓮味、臭豆腐味、蔥蒜味等，更別說那令人作嘔的濁臭味。曾有一次，在公司裡，她被一個剛從廁所出來的年輕男員工撞到，她嗅到了員工身上一股微小的臭，又觀他面上紅還未退盡，接踵而至的噁心讓她險些沒壓住而當眾失態。那天之後公司裡就再也沒見過這名員工，其他人還以為是他行事魯莽撞到總裁所致，更是兢兢業業、誠惶誠恐。

但是，兒子的童子只有些許鹹腥和一絲絲若有若、無不知是自己腦補還是真實存在的回甘，讓她不但毫無厭惡還不由自主地帶著細細微微的歡喜。嘆息一聲，因著兒子五年前的那場病，最後雖然醫好了，但兒子身體心智的發育卻眼可見地遲緩起來，以至於今年半廿歲的兒子現在身高只有1.15m，體重才21kg。

可福禍相依的是，兒子自五歲那年病癒後，卻很少生病，更是極少住院。長得也是愈發粉雕玉琢、乖巧可人、憨態可掬。這柔細軟、聲氣的瓷娃娃模樣，經常讓人誤以為是小女孩，令人頭疼。但無論如何兒子還安在，東方嫤已知足。

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兒子的小雞雞卻在這個年齡已經可以起，充血後約摸9cm長、2cm，儼然略超過同齡人。如若可以，等兒子長大成人後，這物什的規模必是很可觀的，也不知要便宜了哪個小蹄子。想到此，又一抹紅霞攀上東方嫤的面頰，帶著嗔怨。

覺察到自己腿間那股熱還有一陣餘尾，東方嫤面更紅，但旋即又甩了甩頭，將所有旎壓回心底深，神恢復如常。那個冷豔高貴霸道御姐總裁的她現在需要冷靜理的大腦來思考。

今天發生的事，讓她的心又起了悸動，第二次。

東方嫤拂面嘆息一聲後，陷入了回憶——五年前。

這天是休息，東方婉、東方嫤都在家，東方媱與上官雪在滬城的大學正讀二年級。一般在休息，東方婉都會親自下廚，因為妹妹們和外甥都是吃著她做的飯長大的，他們喜歡吃，她也喜歡做。只是東方嫤不願為這個家勞小半輩子的姐姐再如此辛勞，平裡都讓家裡的女傭張大姐安排，只允許姐姐在休息為大家下廚烹飪。

下午時分，東方婉在樓下廚房準備晚餐，女傭在一旁打下手，東方嫤則在書房處理臨時工作。東方玥見媽媽難得在家休息，那可是恨不得黏在媽媽身上。是以扒在媽媽身上拱來拱去，又見媽媽還在工作，抱怨道:「好不容易的休息，媽媽還要工作，不陪我玩兒，壞壞。」東方嫤無奈，「小寶，對不起嘛，媽媽很快就結束?回去就把辦事不力的傢伙趕走，讓他們打擾我家寶貝的母子玩耍時間，好不好?」她一邊加快處理事情，一邊不忘逗安撫兒子。

此時正值仲夏，家裡又無他人，兒子還年幼，因而東方嫤在家只隨意穿了件低吊帶短居家裙，豐微，長腿盡顯，好不清。東方玥自小便對媽媽的房有著小小的執著——喜歡親近那對兒柔軟、喜歡那柔軟散發出的香和香，不過這也是稚子天本能使然，家裡人也常逗笑他是個離不了媽斷不了的小嬰兒。

坐在東方嫤大腿上的東方玥見媽媽只顧著忙工作，哼哼唧唧地拱了一會兒便把注意力放到媽媽前的那兩團兒軟上。兩隻小手撫上、臉蛋貼上那白皙上、埋入那深幽溝中。手上觸到的都是那衣物也無法完全阻隔的柔軟;鼻中湧入的皆是那令他如痴如醉的香;身下受的盡是那從媽媽光外大腿傳來的溫暖。

驀地，東方玥的五六覺盡數彙集於腦中，一片空白，少頃又發散至四肢百骸。全身都被一股舒愜意所籠罩，接著便身子一軟，無知無識。

東方嫤到前一沉，以為是兒子在撒嬌玩鬧，一邊搖頭噙笑，一臉寵溺地愛撫著東方玥的腦袋，一邊繼續投入工作。

不知不覺，在東方嫤的鍵盤鼠標聲中，夕陽西下。休息惱人的臨時工作終於結束，東方嫤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發現兒子已趴在自己前睡著了，頓生一股愧疚，正準備抱兒子去臥室，書房門被東方婉打開。

「小嫤，結束了沒有?快和小寶去洗手準備吃飯了。真是的，休息也不讓人消停。」

「好姐姐，這不是臨時有事麼，你來得正好，剛結束，我們這就來。」

「小寶，小寶?起來吃飯咯」，東方嫤看到趴在自己身前的兒子，笑了笑，叫醒他。

見兒子沒動靜，又稍用力搖了搖，還沒動靜。東方嫤到有點不對勁，隨將東方玥扶起，拍了拍，仍不見絲毫反應。大聲喊道:「姐姐，姐姐!快來!快來!」剛離開書房沒多遠的東方婉慌忙跑來。

「怎麼了，怎麼了?」

「姐姐，小寶怎麼沒反應了，你快看看!」東方嫤的聲音帶著慌亂。

東方婉聽罷一驚，趕緊用力搖了搖東方玥，大聲喊著他的名字，未見絲毫反應。又顫顫巍巍地去探東方玥的鼻息，發現他氣若游絲，登時嚇得臉煞白、身子發軟，險些癱倒在地上，喊著趕緊去醫院。

東方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趕緊安排。一番忙亂之後，東方嫤驅車，姐妹二人並女傭張大姐，帶著東方玥去了最近的一家三甲醫院。

在醫院等著醫生護士做一系列檢查時，東方婉不說話，只坐在那掉眼淚;東方嫤雖只是眼眶微紅，腦中在努力思考著來時幾人討論未果的問題——小寶為何會如此這般，可攥緊的十指，顫抖的聲音和焦急凌亂的踱步都暴了她是有多麼的惶恐不安、心驚膽戰。

這令人煎熬的等待不止過了多久，一名護士走了過來。

「誰是東方玥家屬?」

「我，我是他母親。」

「患者現在沒有生命危險，您跟我來，我們主任需要跟您談一談。」東方嫤和東方婉聽罷鬆了一口氣，跟著護士來到主任醫師辦公室。

「你們孩子這個情況，有些複雜。經檢查，一切生命體徵都很正常，但他昏的原因我們找不到，也無法喚醒他。我們能做的只是給孩子輸營養，監控孩子的狀態，所以我們建議您轉院。」東方婉聽完又下眼淚來，東方嫤眉頭微鎖，道了聲謝，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