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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博士的泰拉之旅(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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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四)狐狸與海龍-下——「嗚…嗯…」沃爾珀少女微微搖晃了腦袋,吐出了慵懶的嬌呼,她稍微活動了一下四肢,醒了。

「啊,可愛的小狐狸醒了?」耳邊傳來了博士的嗓音,刻刀皺了皺眉,微微睜開了眼,炫目的光燈讓她的雙眸非常不舒服。

現在的她平躺在一張上,手腕和腳踝被繩子簡易地固定在了腳,身上除了內衣以外別無他物,她用力拉動著繩子,隨後以惱恨的目光緊盯著博士的背影。

「別這麼生氣,我可是會讓你們都變得快樂起來哦~」說著,博士彎下,輕輕彈了彈刻刀的腳背。

沃爾珀少女的雙足顏較深,似乎是刻刀經常曬太陽的緣故,但指甲和足底都是健康細。儘管腳背上有幾處細小的傷痕,但從總體上來說依然是一件佳品。

「唔……不要…」刻刀輕咬了一下嘴,博士的手指輕柔地拂過了她的雙腳,隱約的癢讓她心頭一顫。

在戰場上為了養活自己而拼命廝殺的哥倫比亞傭兵從不懼怕委託完成後的疼痛,但現在,可憐的刻刀才發覺,自己的雙足成了她最大的軟肋。

「癢的受不了就笑出來嘛~」對於刻刀,博士自有一套玩的方法,他微微著雙手直至掌心溫熱,隨後輕握住刻刀的雙足,暴地用指關節和掌心摩挲著沃爾珀少女的足心。

「嗚嗯…走開…不要…」刻刀集中神,博士略微糙的掌底對於雙足的她而言,無異於用羽撫摸她的腳心,並且這種覺在她緊繃的神經作用下放大了好幾倍。

「有時候我真是不懂你們,當你們被我溫柔地對待時,意志宛如鋼鐵一般堅硬,但只消過一小會,你們就會大笑著求饒,懇求我停下對你們的折磨。嘖嘖……有時候只需要微微的變通就好了。」博士眼見刻刀的足心已經被紅至微微發熱後,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他溫柔的腔調如同毒藥一般侵蝕著少女的理智,但刻刀心裡很清楚,如果就這樣臣服於他,那就意味著放棄了自己對灰喉的承諾以及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又一個新玩具。

刻刀生平最討厭表裡不一,尤其是自己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

「去死…你個惡魔!」刻刀鑽攥緊了拳頭,用力拉扯著繩子,腳也不堪重負,板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而博士則悠閒地走到一邊,拿起了一個裝有白渾濁的小玻璃罐。

「山藥汁哦,你一定會喜歡上這種覺的~」說完,博士戴上了一次的塑料手套,捏起一柄小巧的刷子伸進罐子裡轉了一圈,將它按在了刻刀的玉足上。

當沾滿了白體的刷子即將落在她足心時,刻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驚恐地看著刷子離她的雙腳越來越近,拼命地搖頭掙扎,但博士鐵鉗般的手鉗住了少女的足背,不顧少女的尖叫和大笑,將刷子上的體悉數塗在刻刀的腳心上。

儘管博士抓握少女的力度很輕,但刻刀一點也不領情,略微沙啞的笑聲迴盪在密室裡,笑的幾乎快不過氣來的沃爾珀少女不斷嘗試著縮回雙足這一動作,但仍無法阻止博士將山藥汁塗滿她雙足的行徑,直至淚眼汪汪的少女發出了幾聲嗆咳,博士才停下了塗刷的動作,看著油亮的玉足,他的臉上再次出了愉悅的笑。

「嗚…好癢…怎麼會這麼癢啊!!」不一會,異樣的癢從刻刀的足心上傳來,她緊咬著下嘴,腳趾時而蜷縮時而大張。少女非常想在單上摩擦著自己的雙足,但是繩子緊緊固定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幻想徹底摔碎。博士能受到她目光裡的憤怒和不甘,但他絲毫不在意,手指緩慢地拂過少女顫抖的耳朵,欣賞著困在上的刻刀。

「嗚哈…嗯嗚…」很快汗水就從她的額頭泌出,打溼了單,少女不斷地活動腳趾,企圖讓足底形成褶皺從而達到解癢的效果,她息著,喉嚨裡不時會吐出少女強壓下去的笑聲,板悽慘的吱呀聲和少女低沉的笑聲織在一起,博士忍不住閉上了雙眼。對於他而言,這是人生中最美妙的音樂。

「嗚哈……你在我的腳上…塗了什麼啊哈哈…好癢…」

「生物鹼的刺反應。」博士輕輕彈了彈少女的腳背,隨後突然掐住,用力一擰,刻刀立刻尖叫起來。

「真是隻傻狐狸。」青紫的傷痕如同開在雪地上的梅花,刻刀輕聲泣著,博士則拉動了牆壁上的開關。

三個末端帶著刷轉輪的黑機械臂從天花板上垂了下來,其中兩個抵在了刻刀小巧白皙的玉足前,看著柔軟的刺轉輪,沃爾珀少女嚥了一下口水,恐懼般地搖頭,渴求的目光看著博士,乞求博士放過自己。

只是刻刀忘記了,任何人都有的憐憫之心,在博士身上蕩然無存。

他凝視著刻刀那張因極度恐懼而扭曲的臉,右手打了個響指,很快抵在少女腳心的滾輪就飛快地轉動起來,刺著少女嬌的腳心。

「誒呀——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刻刀大笑起來,她不斷地掙扎,但在腳繩子的作用下,她連躲閃刷的攻勢都做不到。玉蔥般的足趾緊緊蜷縮著,很快她的眼淚就笑出了眼眶,幾乎要笑岔氣的她,只能在狂笑的間隙拼命地搖著頭,哀求博士饒過他,直至小狐狸的笑聲再次被咳嗽聲打斷,博士才停下了轉輪的運轉。

「怎麼樣啊,刻刀?玩的還開心嗎?」

「你個混蛋……放開我……咳啊…哈…」

「放過你,那可不行?你想帶走我的家燕,這是萬萬不能容忍的。」博士輕敲著牆壁,「她可是我心栽培的,怎麼能被你輕易帶走?」

「可是你對她做了什麼?她已經染了礦石病!你還要把她囚!不允許她接受治療!」

「那只是為了進一步讓她心甘情願地歸屬於我!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會理解。」博士的語調提高了好幾分,似乎是對刻刀的言論非常不滿。隨後他拍了拍手,快步上前用剪刀剪開了刻刀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