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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你是黃瑞的弟弟啊,你哥哥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哈……」看門大媽一聽我是黃瑞的弟弟態度瞬間來了個180度的大轉變,不就是個學生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不由想到。
「阿姨,那我可以進去了嗎?我怕讓我表哥等久了,他會不高興哈……」我看著這個大媽好像還在乎瑞哥的,於是繼續用瑞哥來甩開她。
「喲……小夥子,那你趕快進去哈……」說罷,大媽終於放我進去了,不過眼神之中似乎閃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此時,一心只想找到調教媽媽的罪魁禍首的我,也沒空在乎這些了,卻沒有想到,事後看來,我的這些疏忽,造成我後來的一切反抗都成了徒勞。
很快,我也乘坐電梯來到了五樓,五樓整層樓都是實驗室,各個教師研究不同課題內容的實驗室,我開始逐一搜索,雖然已經是暑假了,但還是有好幾個實驗室裡都有老師和學生在做實驗,撥著好些個試管,培養皿什麼的,看上去很高端。找了半天,都沒有看見我的媽媽,正當我打算放棄的時候,卻看在靠近樓層角落的有間實驗室門好像有點動靜,我不探頭望去,每個實驗室的門的中上部都有著一個小小長方形的玻璃部分,這正好為我的窺視提供了條件,而門上面的玻璃窗也是開著的,似乎是為了通氣,這也使得裡面的微弱動靜能被聽覺十分的我銳得捕捉到。我慢慢踮起腳尖,輕輕靠近門,透過玻璃的部分,往裡面張望,看到了令我血脈膨脹,心碎而崩潰的一幕。
擺放著各種生物器械的實驗桌前,有一把高級舒適的辦公椅子,椅子上做著一個貌似忠良的青年男子,褲子已經被半脫下,那跟20cm長的陽物翹得老高,似乎是在向我炫耀和挑釁,正是幫我收服秋雲阿姨的瑞哥。而他的面前,一位40歲出頭的,半馬尾的髮型,古典的髮卡,俏麗的面容,墨綠的西裝外套已經被脫下放在實驗桌上,上半身只剩下那件純白的長袖雪紡襯衫,中間靠近房的兩顆紐扣已經被人解開,出拔的雙峰,頭上的一對銀環顯得格外誘人,這位美婦正跪在瑞哥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著眼前青年男子的,時不時用兩顆房代替嘴巴的功用,下半身的墨綠包裙也被人高高捲起,只剩下那條黑帶著金屬邊框的貞帶,時不時下體還能傳出嗡嗡的聲音。女人的眼神之中充滿著無奈,恐懼,同時又帶著一絲絲的求,我知道,那種拒還的矛盾心理,在慾望與痛苦中離的表情,正是調教者所最喜歡看見的,可惜的是,我已經不能以一個調教愛好者觀看真人av的心態來審視這一切,因為,眼前的美婦,正是我的媽媽——趙雅萍。
「黃瑞,我他媽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惡魔,毀了我的媽媽——我要跟你拼了……」此時的我,腦中閃現的是無比的憤怒,儘管這樣一副靡的場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動容,恨不得立馬舉槍就上,但十幾年來,媽媽對我呵護備至的關愛,無疑讓我的理智戰勝了慾望,第一反應是拯救媽媽出苦海,可是我又能怎麼做呢。
「衝進去跟瑞哥那畜生拼命,那樣一來,一定會驚動周圍的老師和同學,事情一曝,媽媽的復旦大學教師生涯也就毀了,十幾年來堅守貞的烈婦頓時也會化為勾引學生甚至被學生調教成奴的蕩婦而臭名遠播,如此一來,媽媽一定不會苟活於世的,那我又該怎麼辦?」儘管恨不得衝上去殺了瑞哥,但理智告訴我不能,只能靜觀其變,再想辦法對付瑞哥,解救媽媽。於是我便繼續審視實驗室裡的一切,說來也巧,瑞哥和媽媽正好面對面,但卻是側身對著門的,讓我正好可以將房間裡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噗呲……噗呲……啊……啊……不……疼……疼啊」口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實驗室,瑞哥一臉滿足地享受著媽媽的口舌侍奉,同時,一雙的大手正玩著我媽媽左右兩顆拔的巨上的環,時而將媽媽的房捏成各種可愛的形狀,時而直接暴地拉扯環,刺地媽媽發出陣陣嬌。
「趙大教授,你就儘管大聲叫吧,讓周圍實驗室的學生老師都來看看我們趙大教授的靡模樣哈……」聽到瑞哥的提醒,媽媽刻意放低了自己呻的聲音,但瑞哥此時卻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這不讓媽媽痛苦異常,只能以渴求的眼神看著瑞哥,似乎在渴求他的法外施恩,而瑞哥也覺到媽媽的眼神之中似乎只有痛苦,而沒有了求和快,這顯然也不是他想要的,跟著他一起經歷了調教秋雲阿姨的過程,我深深明白瑞哥的喜好,他追求的是女人在的快和身體或者神痛苦之間的掙扎遊離,從而失墮落,而不是一味讓女人疼痛和舒,所以,他又開始想辦法刺媽媽的慾望,讓媽媽在單純的痛苦之中添加幾分的滿足,便調侃道:「你也別怪我心狠,誰讓你的房那麼小呢,又冷淡呢,不給你來點極端的刺,是喚不醒藏在你心底的慾望,讓你體味做女人真正快樂的……再堅持一會兒,估計再玩個幾分鐘,剛剛給你打的催劑就要出效果了……」媽蛋,瑞哥那個畜生竟然給媽媽打了催劑,怪不得媽媽的嬌小部會變得那麼拔。
「不——不要,求求你,主人,你拉環的時候真是太疼了,我真的受不了……嗚嗚」媽媽的哀求之中已經略帶了幾絲哭腔,而瑞哥卻一臉的滿不在意。
「不要害怕疼,一時的疼痛之後,就是無比強大的快,你忘了這一個多星期以來你被我玩的高了多少次啊,只怕比你從小到大經歷的高次數都要多吧,都怪你那個死去的老公,白白暴殄了你這麼個美妙的天物啊——哈哈——不過麻,還好你有個懂事的好兒子——哈哈」瑞哥的話語中竟然提到了我死去的父親和我,看來媽媽的淪陷一定跟我有關。
「嗚嗚……你這個混蛋……你雖然得到了我的身體,甚至用各種荒唐的點子來我,但我心中唯一所愛的人,只有我丈夫一個人,你再在我面前提起我丈夫,我哪怕不要名譽,不要貞潔,捨棄一切,也要跟你同歸於盡,我趙雅萍何懼一死……」看來爸爸在媽媽的心目中確實有著很高的地位,足以令她勇敢地反抗這個被她稱作主人的男人。可奇怪的是,瑞哥好像也並沒有生氣,反而開心得調侃道「哈哈,好好好!你越是這樣念念不忘你的亡夫,我就越有興趣徹底把你征服,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我已經決定了,讓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而不是一個簡單的奴玩具,哈哈……不談你的丈夫,那我們來好好談談你的兒子吧,要不是因為他,我可能連你的身體也得不到,哈哈……」瑞哥的話讓我徹底明白到,原來最後傷害我媽媽的人其實是她最愛的寶貝兒子我啊……
「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你是一切罪惡的始作俑者,你或許可以威脅我,得到我的身體,但你永遠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更不用指望我會真正愛上你……」
「哈哈,說的好像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錯一樣。你也不想想,是你兒子拜託我幫他調教江秋雲的,不然我怎麼會拍到他強姦江秋雲的視頻來威脅你呢?在我認識你兒子之前,他早就成了一個看av無數,整連av中婦奴的虛幻滿足之中的青年絲,搞得神情恍惚,沒心思學習,你才請的我回去,這筆賬你也能算到我頭上……」面對瑞哥這一番說辭,媽媽似乎也無力反駁,瑞哥則繼續添油加醋道。
「其實歸到底,是你的教育出了問題,如果你不是一味只讓他做學霸,給他一個全面健康的教育,我本不可能有機會。而之所以你的教育出了問題,還是在於你自己的觀念有問題,覺得你守寡就高尚是吧,你讓他一個人高馬大,青期觀念萌芽的大好青年,一天到晚身邊就你這麼個成美婦,能讓他不喜歡女嘛?所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自己……」瑞哥竟然在嘗試用他的歪理來給我媽媽洗腦,本胡說八道,我壓從來就沒有對我媽媽有過那種幻想。
「不,你胡說——你胡說……」看著媽媽情緒動起來,瑞哥放佛找準了要害,繼續說道。
「我胡說,這些都是你兒子親口對我說的,他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幻想著你像現在跪在我面前一般,跪在他的面前求歡,做他的奴。哈哈,她拿著你的內褲,不知道自過多少次了……當然,他也知道你是他最尊敬的媽媽,所以他才會痛苦,才會整天神情恍惚,學習退步……而江秋雲,對他而言只是你的代替品而已,你也看到了那些視頻,他是怎麼江秋雲做他的奴的,而他又叫江秋雲什麼,不是阿姨,而是媽媽,難道這一切都不能說明問題嗎!!這一切罪惡的源,不是別人,正是作為他媽媽的你——趙雅萍,一個人前高高在上的教授,私下裡卻是我賤的奴……哈哈——哈哈」瑞哥說的媽媽越來越動。
「啊……不——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嗚嗚」媽媽被瑞哥說的眼淚汩汩留下,淚水順著臉頰,滴到了她的玉頸,香肩,最後順著房落在了地板上,看的出來,媽媽已經默認了瑞哥的說法,此時她的心理,一定充滿了絕望。
我心中愈發的憤怒,瑞哥這個王八蛋真是太會顛倒是非了,竟然汙衊我意的對象是媽媽,而把我跟秋雲阿姨玩母子奴遊戲的視頻當做是所謂的「證據」,來欺騙媽媽,真是可恨之極啊!至此,我已經明白了一切,原來瑞哥這個畜生的真正目標竟然是我的媽媽,他先是假意幫我調教秋雲阿姨,從而趁機抓住我的把柄,然後威脅媽媽,進而也把媽媽調教成他的奴,來個一箭雙鵰,而我,只是一件被他利用的工具,之前我還對秋雲阿姨心理似乎更看重瑞哥而有所釋懷,而今看來,到最後,我是一個都沒有得到,從一開始,我就落入了一個可怕的暗黑計劃之中啊,而現在的我又不能衝進去找瑞哥拼命,我的內心是無比的痛苦。我不斷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抓住瑞哥的把柄,以便將來能夠反客為主,能夠逆襲。
於是,我強忍著內心的怒火,繼續注視著瑞哥的行動。
「對了,你剛才不是還要拿死拉威脅我嗎,你大可以瀟灑地去死,或許我也會受到應有的制裁,可你想過你的兒子嘛。全天下都知道他有一個給學生做奴的所謂貞潔母親,你讓他以後怎麼抬起頭來做人?還有,你別忘了,他也犯了強姦罪,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規定,如果有二人輪姦情形的,可以判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最高可以判處死刑……真到那時,你為了保住自己所謂的貞潔,而讓你丈夫最大的希望,你們的兒子毀掉,這樣你就能對得起你死去的丈夫嗎?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你們夫放著縣城舒適的子不過,而跑到上海這種壓力如此之大的地方苦苦打拼,不就是為了你們的下一代嘛?哈哈……」瑞哥的話乍聽之下也是句句入理,媽媽似乎已經被他成功洗腦了。
「不——嗚嗚——求你不要,一切都是我的罪過,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兒子,我求求你,主人——主人」媽媽痛苦而又無奈地屈服了,瑞哥也趁勢不失時機地給她一個臺階下,說道。
「對嘛,其實事情完全可以不用那麼遭……我只要你做我的奴,在我需要你的時候奉獻你的體,而不會干涉你常的生活,在人前你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復旦大學教授,在你兒子面前,依舊是個慈祥的良母,只有在我的面前,你才是一個卑賤的奴母狗……你看看你的環,你噴的部,還是你為你死去丈夫堅守十多年的貞,都已經回不去了……而且,你平心而論,被我調教的時候,哪一次不是發求我恩賜,哪一次不是高到自己姓什麼都忘了,如此強烈的快,相信放在從前,你一定想都不敢想,而正是我,你的主人——黃瑞,讓這一切快變得如此真實,如此強烈——我才是上天派下來解放你的主人啊——我的萍奴……」面對瑞哥的話語,媽媽選擇的是沉默,看來她已經慢慢接受瑞哥的洗腦了,而我的心理則是焦急萬分。
「我的媽媽呀,你倒是反駁他啊,你是堂堂的中文系教授,怎麼能被一個無恥的混蛋蠱惑呢?
…
…」我的內心是多麼期盼媽媽能夠,想出反駁瑞哥的理由,可媽媽卻又是那般真實的理屈詞窮,我想問題的關鍵,是在於她被瑞哥的虛假的信息所欺騙,否則她一定能清醒過來,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我覺得自己的想法竟然是那麼地幼稚。
瑞哥十分善於捕捉戰機,趁著媽媽有著一絲茫的時候,狡猾了開始新一輪對媽媽體的凌辱。他從真皮辦公椅上站了起來,也把跪在地上的媽媽扶了起來,對著媽媽的嬌開始了極富技巧的親吻,一隻手把媽媽緊緊摟在懷中,另一隻手再一次襲擊媽媽的部,時而輕彈媽媽的頭,時而拉直銀的環,惹得媽媽嬌連連,他又趁著媽媽嬌伸出香舌的契機,靈巧地含抓住媽媽的香舌,來了個深情的舌吻。
「啊——唔——啊——」看的出來,媽媽已經由剛才的絕望,痛苦,變得開始有些惘,身體的快已經一波波開始了對她失落靈魂的侵襲。
「啪——啪——啪——嗯——唔——啊」瑞哥又開始用那隻抱著媽媽的手,用力地拍打媽媽的部,惹得媽媽嬌不已。正當媽媽準備用雙手護住自己豐的時候,瑞哥又機智但地把手收了回來,雙手集中力量,蹂躪媽媽的部,有節奏地拉扯媽媽頭上的銀環「啊……啊……不要——啊」此時對環的拉扯,給媽媽帶來的已經不單單是痛苦了,媽媽的表情已經逐漸由痛苦變為靡了,瑞哥也得意地出的笑容。想來一定是瑞哥剛剛打的催劑發揮了催情效果,讓媽媽的房變得異常,原來瑞哥剛剛跟媽媽扯那麼多,不僅僅是想擊潰媽媽的心理防線,而且還要拖延時間,等到催情的功效發揮出來,再讓媽媽深切認同自己蕩的內心,那麼,媽媽就會默認剛剛瑞哥給她洗腦時說的一切謬論,瑞哥的計劃不可謂不毒啊,看的我不由渾身發麻,暗歎瑞哥的可怕。
「哈哈,我說的沒錯吧,在你高冷的外表下,還不是一顆蕩的心,你看看你現在這個瘙樣,比窯子裡的女還下賤,哈哈——」瑞哥再一次羞辱著媽媽,意圖進一步擊潰媽媽的羞恥心。
「啊——求求你,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啊」媽媽被瑞哥凌辱得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只知道乞求瑞哥的饒恕,可瑞哥哪裡會錯過這樣的一個好機會,眼中立馬閃現一絲光,說道。
「哈哈,這就不行了,還早著呢。今天我一定讓你洩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不過嘛,在此之前,你還得給我遭點罪哈」說罷,立刻打開實驗桌的櫃子,媽媽也是一臉茫地看著瑞哥,估計心理在想。
「難道我被他調教得還不夠嗎,他還要用什麼可怕的點子來我?」想到這裡,媽媽神之中立馬閃現一絲深深的恐懼。只見瑞哥從櫃子裡拿出一對金的鈴鐺,鈴鐺的上部是一個掛環,正好可以跟媽媽前的銀環很好地銜接起來,看樣子瑞哥是想在媽媽的環上再加一對金的鈴鐺啊。
「啊——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饒了我吧——」媽媽似乎也理解了瑞哥的意圖,嚇得立馬求饒,可瑞哥卻絲毫無視媽媽的反應,很快便動作嫻得給媽媽裝好了。
「啊——好痛啊」戴好後的金鈴鐺很快便由於重力作用,通過環的牽引把媽媽的頭拉的老長,痛的媽媽一聲驚呼。
「嘿嘿,這金鈴鐺可是用純金打造,當然會有點重了,一般的女人我還捨不得給她戴著呢?先忍忍,之後主人一定會讓你瘋的,哈哈……對了,昨晚第一次戴貞帶入睡的覺如何啊,是不是特別啊,哈哈——告訴你,貞帶裡面給你的東西可是內有乾坤啊——你就好好享受吧……」說罷,之間瑞哥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開關,似乎朝著上面的凸起部位按了幾下……
「啊……嗡嗡……叮鐺——」只聽見媽媽啊的一聲驚呼,但很快媽媽意識到了不能在這裡發出太大動靜,便拼命地忍耐,同時,媽媽下體傳出的嗡嗡的響聲也就顯得愈發清晰了,瑞哥也停止了對媽媽的親吻,改成撥媽媽環上的鈴鐺,不時發出叮鐺的響聲。
媽媽的表情愈發得靡,下體傳來的陣陣快讓媽媽舒不已,而理智又讓媽媽極力剋制自己的慾,這種在慾與理智中的掙扎讓媽媽顯得十分痛苦,但瑞哥時不時得玩又讓她嬌連連,額頭的汗珠已經愈發飽滿,媽媽的純白長袖雪紡襯衫後背也似乎被汗水侵溼了,看來媽媽確實來了覺。
看到這裡,我似乎明白了,似乎入媽媽的下體的東西就是電子吹器,我可是親眼見識了這種高科技產品的威力,當時可是讓秋雲阿姨得不行啊,沒想到我的媽媽也難逃厄運。此時的媽媽渾身顫抖,像極了一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雙眼離地看著瑞哥,身體的快已經突破了理的控制極限,媽媽終於控制不住地呻起來。
「啊——好舒服——不行了——要——我要洩了——啊——」正當媽媽準備高的時候,只聽見她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叫了一聲,渾身經歷了一下劇烈的抖動,雙腿突然綿軟無力,整個人再次癱軟地跪在瑞哥的面前,眼神之中閃現的並不是高過後的餘韻滿足,而是一種極度的痛苦,看樣子媽媽並沒有達到高而是突然不知道為什麼中斷了。這時,只見瑞哥笑地朝門口這邊望了望,似乎好像意識到我的存在一般,我見狀立馬下意識地閃躲一旁。之後便聽見瑞哥愉快地說道。
「嘿嘿,怎麼樣,我的新玩意了不錯吧,告訴你吧,你可是電子吹器的改良版,叫做'高探測電擊器',它不但具備了電子吹器的功能,能有發出微弱的電刺女陰道的g點和深部更的部位,讓女臨近高,但是當刺到一定程度,它通過女高前的徵兆,探測高的時機,在高的前一刻,突然來一下猛烈的電擊,直接用電擊的痛阻斷女的高,當然,這種強度的電擊對女身體不會有太大的傷害。這高科技產品是專門給那些情會所調教女用的,讓女人能夠長時間保持著「而不洩」的狀態,女人在快時的離,加上突然被電擊的疼痛,那種求而求不得的痛苦無奈,卻又異常亢奮的狀態,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在高邊緣遊離的樣子,絕對是她們最美麗的時刻……哈哈,也就只有你的主人我,才能欣賞你這最美麗的一刻了,哈哈……」我靠,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牛的東西,科技真是害人不淺啊。瑞哥竟然把這麼可怕的東西用在了我媽媽的身上,我發誓,我廖威凱,不讓你不得好死,我誓不為人啊。我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拳頭,恨不得衝進去立馬打死他,可是看得越久,我越覺得衝進去的可行越低,現在媽媽的這幅樣子,比我剛來時更加不堪,這無疑使得我只能再一次無奈得嘆息,我不悔恨,要是一開始就衝進去就好了。可現在,哎,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看下去了。
只見癱軟跪在地上的媽媽剛剛鬆了口氣,下體又一次傳來嗡嗡的響聲,如此看來,瑞哥是想讓這殘忍的酷刑繼續下去,而由於下體被貞帶錮,媽媽就是想反抗,把那個'高探測電擊器'拿出來也不行,只能默默得忍耐……
之後的時間裡,媽媽就像進入循環一樣,每當被刺地快要接近高的時候,就被'啪'的一下,電到快全無,這種殘酷的折磨,已經讓媽媽近乎於崩潰,只能向瑞哥乞求酷刑的停止。
「求求你,不要再按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啊——求求你啊——」面對媽媽如此卑微的乞求,瑞哥卻是故作生氣道。
「哼,這個時候知道求我了,剛剛不是還寧死不屈嗎?還要更我同歸於盡,哈哈——我就讓你好好嚐嚐這'高探測電擊器'的威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
「不敢了,主人,雅萍真的不敢了,以後主人——說什麼,雅萍都聽——啊——啊」
「嘿嘿,這才乖嘛,那你說說,每次被主人調教的時候,你是不是很?是不是比跟你老公做愛的時候多了?」瑞哥就是想趁媽媽的防禦意識最薄弱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
「是——是,雅萍每次都被主人得很。被主人調教,比雅萍跟老公做愛的時候還要——求主人——求主人讓雅萍高」作為一個高級知識分子,40多歲的中年婦,竟然要對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學生說出如此下賤穢的話才能被允許高。媽媽此刻一定到了無盡的悲哀,可她也深深明白,不那麼說的話,瑞哥是不會放她痛快高的,而如此的酷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抵受得住。
「哈哈,這才是我的好奴嘛……要想高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完成我接下來給你的一個任務,我就解開你的貞帶,用我的大,把你送上高的巔峰,你可願意?
…
…」雖然瑞哥用的是詢問的語氣,但我和媽媽都明白,她並沒有拒絕的餘地。
「願意,願意……雅萍一定努力完成主人的任務,請主人吩咐……」媽媽一聽到瑞哥願意解開她的束縛,還要用那讓她無比痛恨卻又無比期待的大把她送上高,便想也不想地滿口答應了,瑞哥也出了滿意的笑容,一切都按照他所預設的節奏順利進行著,只是不知道,他又要想什麼荒唐的點子來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