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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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駑鈍,還請兄長解惑。”李牧順著她的話道。
“當年大宴,我見這侍郎韓府的女還算頗有姿,便邀請來我府服侍我幾天。誰知那侍郎給臉不要臉,竟敢忤逆我,甚至還想舉家逃跑。被我的人堵在了侍郎府裡,一家人一個沒拉全都給下了大牢。哈哈哈……”
“兄長霸氣……”李牧都不知道還說什麼,你一個女人要什麼別人女服侍?而且對方還是個侍郎,侍郎不要面子的嗎?真從了你,以後該怎麼為官?不過這些李牧想想也就罷了,可不敢說出口,只能順這青年的話答道。
“哈哈哈,嗯~確實霸氣!賢弟不虧顏勤哥哥的賢弟,以後你便也是我的賢弟了。在這京都,但凡有事,提我。”青年高興道,李牧這一句霸氣,簡直說進她的骨子縫裡了。
整個京都,哪有幾個不說她是變態的,如今顏勤哥哥帶來的賢弟,果然是慧眼識珠之人,值得往。
“那以後便承兄長照顧了”李牧連忙跳下桌子,對青年彎拱手。
“無妨無妨,舉手之勞。”青年擺擺手,示意李牧上桌,道“為兄韓識,賢弟以後可別忘了為兄。”
“自然不能”李牧上桌。
女扮男裝的韓識對著李牧極度友好的笑了笑,轉身就變了個臉,對著地上跪著的三人冷聲道“母狗,你可知你那小狗兒子和老狗爹如今如何了。”
“母狗不知”韓意涵抬起頭看向韓識,只有一臉恐懼和委屈。沒有絲毫恨意。
“可想知道?”韓識問。
“母狗是公子的母狗,母狗只聽話,不聽亂七八糟的東西。”韓意涵彷彿被訓練出來一般,這些話順嘴而出。
“哈哈哈”韓識笑了起來“無聊,你這慫樣子,可不是當年要死要活要告御狀的母狗了啊。”
“母狗不敢,當年膽大包天挑釁公子威嚴,是母狗不知天高地厚。如今母狗已被公子馴化成了家犬,自然萬事要尊公子的了。”韓意涵柔聲道,聲音中飽含尊敬、崇拜的情。
但是坐在韓識身邊的李牧,一眼便從婦人眼眸最深處,看到極度的仇恨和屈辱。
“哼,現在知道,晚了。”韓識傲嬌的撇了撇嘴,繼續問道,“可有想過老狗和小狗的近況?”
“母狗想過的,母狗不敢隱瞞公子。”韓意涵早已經摸清楚韓識的脾,順著她說道。順便又磕了一個頭。
“嘿嘿”韓識陰笑了一聲。
“老狗和小狗在咱們這教坊司可是過得如魚得水啊。每逢朝中官員宴會,老狗小狗都得去扮做女裝跳舞。這賞下來的剩飯剩菜可都沒少吃,一點都沒餓到。”
“若沒有宴會,老狗小狗就得在教司坊裡接待客人了。像我這次來找你們,我的護衛則去找了他們。我的護衛都是五大三的糙漢子,怕是現在已經讓老狗小狗快樂的奄奄一息了,哈哈哈……”韓識樂不可支,絲毫不在意腳下三個女子的情。
“多謝公子能賞老狗和小狗一口飯吃,母狗們不盡”韓意涵彷彿絲毫不在意父親和兒子的境遇,只是叩頭道謝,兩個女兒也隨著母親叩頭,卻不敢說話。
這時,齊玉珍手捧一大圈的麻繩從外面走了進來,正要向韓識行禮,被韓識擺手阻止了,示意她趕緊辦事。
老婦人連忙抱著麻繩,走向房間一邊,抓著麻繩的一頭,剛好有一個環狀死扣,老婦人艱難的舉起壯的麻繩,踮起腳將死扣套在了牆上一人多高的鉤上。
隨即又拿著麻繩另一頭,走向房屋另一邊,與剛才那面牆相對應的牆上,也有一個鉤子,老婦人將繩子掛上,力氣略有不足,踮起腳跳起來才勾上。
本來不圓潤甚至有些乾癟的股隨著彈跳有些抖動。
韓識冷眼看著,待老婦人把繩子掛上,回頭看向她時,韓識伸手指了指韓意涵。
老婦人眼中出一起痛苦和無奈,走到韓意涵身前,將女兒扶起。攙著女兒走到繩子中間處,齊玉珍看向女兒,和女兒對視一眼,一眼便看到了女兒眼中的恐懼。齊玉珍弱不可察的輕微的搖了搖頭,僅有李牧和韓意涵能看出這個幅度。
韓意涵屈服了,伸出一條雪白修長的大長腿,跨過繩子。待腿落地,繩子正好卡在下。
韓意涵調整了一下下的麻繩,讓它正好卡在縫裡,麻繩上細細、硬硬的小刺扎的下體一陣刺痛,但韓意涵這個時候本不敢喊痛或大聲,只能忍耐,將繩子卡好,兩瓣陰正好把繩子包裹在中間。
韓意涵抬頭,帶著恐懼的看向韓識,韓識面無表情的點頭說道“開始吧,讓我賢弟看看我這哥哥馴化母狗的水平。”韓意涵絕望的閉上眼睛,雙腳顫抖的往前邁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