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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裡的員工。雖然他沒印象，但老闆說的言之鑿鑿，可能真的幹了些時間。但銳的直覺告訴他，他要是說了，眼前的男生一定不開心，心思幾轉，和塵果斷道:“今天是第一天。”

“呵！”杭向書冷哼一聲，絲毫不掩飾話裡的醋意，“展示短片拍的好啊，不像臨時拍出來的。”

“是今天上午拍的，就幾個動作，很簡單的。”聽到杭向書的冷笑，他下意識不想讓他誤會，慌忙解釋。

“是麼，”目光從鎖骨處的鞭痕輕輕飄過，想起短片裡和塵那勾人的姿態，眸光微暗，杭向書低頭嗅起他身上的氣味，“我要親自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其他人的氣息。”說著，杭向書宛如小狗一般，貼著和塵的耳，蹭到頸窩，氣息噴灑，讓和塵有些癢意。

“沒有其他人。”不知道為什麼，和塵沒由來冒出一股委屈，垂眸看著懷裡的腦袋，角下壓，小聲解釋。

“沒有？”杭向書心底蹭得又冒出一簇火，聲音有一絲危險，“沒有你不知道回家？”抬眼時，瞟到和塵頸窩下方的一抹曖昧紅，頓時眼底情緒翻湧，杭向書一手扣住和塵的手臂，另一隻手的手指捏住襯衣領口用力一扯。

崩掉的一粒釦子在地面彈跳開，盯著和塵鎖骨下方的紅印，杭向書眸子微眯，語氣危險:“這就是你說的沒有？”

“啊？”杭向書突然轉變態度，和塵反應不及，愣愣地發出一聲疑惑的單音，循著杭向書的眼神低頭去看。

是一道曖昧紅痕，是化妝師畫的。他還聽到化妝師跟其他小男生解釋過，說是在身上畫一些曖|昧的痕跡，可以增加客人的興趣和捕獵趣味，尤其是對一些佔有慾強烈的客人。

他們的話他不懂，但是隻要乖乖化妝他就有甜品，他也就沒有制止。

但此時他有些後悔，對上杭向書情緒翻滾、透著危險的眸子，和塵一瞬間理解了化妝師口中的佔有——就像他對甜品的獨佔，除了佔有，還有……想要吃入腹的覺。

“這是——”和塵嘴動動，準備解釋這只是化的妝。

杭向書沒等他繼續說，惡狠狠地撲上來，直接咬住他的瓣，齒接觸的異樣，登時讓和塵忘記剛才想說什麼。

受著心臟彷彿被一雙大手擰住，又酸又澀還痛，杭向書不解氣地用虎牙磨了磨。

蹭了蹭口中的軟，杭向書眸光越發幽暗:“被碰了，要洗乾淨。”說罷，杭向書拽起緊靠在門上的和塵，扯過兩步，將人反按到上。

突然倒在上，和塵不明所以，對上杭向書的眸子，背後微涼，手肘一撐，想起身去衛生間洗掉紅印:“我可以自己洗的。”杭向書冷冷道:“用水可以洗乾淨麼？”和塵還沒想明白為什麼不可以用水，人就已經壓下，茸茸的腦袋就重新埋在他的頸側。

他以為杭向書是像剛才一樣，學著小動物嗅來嗅去，乖乖地躺著沒有動。

然而就在他以為他只需要被簡單地聞來聞去時，一張帶著熱度的溫軟突然蹭上的喉結，緊接著傳來一股酥麻的癢意，還有些灼人的燙和啃噬。

為什麼咬人？和塵突然委屈，垂著眸子看向埋在頸側腦袋。是做錯事情的懲罰？

但是為什麼，脖子被咬，身體的其他地方會難受？

在杭向書帶著一絲報復意味的動作下，和塵愈發覺得難受，潛意識讓他制止身上的人繼續下去。

隨著本能，扣住腦袋，擁住懷中的杭向書，嗓音低沉沙啞，暗含掩飾不了的委屈:“不要咬了，我難受。”突然被和塵一擁，身體貼近，察覺到抵在部的異常，杭向書頓時如夢初醒，臉蹭得燒紅。

“對不起，我錯了，不要生氣了，”和塵也不知道為什麼道歉，只是心裡想就說了出來，末了怕打斷杭向書會讓他不開心，還不忘補上一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身體突然難受，等我好了你再繼續可以嗎？”

“……”杭向書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面上粉意蔓延，他總不能告訴他，難受是因為他被他整得有了反應吧？

天不知何時已經變暗，房間內光線昏暗，兩人的身影都有些模糊。

杭向書沒出聲，和塵心底忐忑，以為他不願意，黝黑明亮的眸子浮上一層委屈的隱忍:“那你可不可以換個地方咬？”智商常識不在線的和塵天真的以為只是咬的部位不對，想著換個位置興許就不難受了。

杭向書抬眸，看了和塵兩秒，黑眸水潤，裡面是明晃晃的委屈。看著他委屈但不敢說的小模樣，心底的情緒一鬆，突然輕笑出聲:“不用了。”想算賬，還是等他恢復再說。

說著，杭向書就要起身。

天大暗，夜幕渲染整個城市，包括兩人的房間。

黑暗中，躺在上的和塵眉心微蹙，黑眸劃過一道暗芒，而後原本純摯的黑眸變得幽深難測，看到起身的杭向書，角微揚，安靜的手臂抬起，攬在某人間，輕輕一收。

“啊。”沒想到乖巧的人會突然伸手，杭向書反應不及，跌回膛，低低驚呼一聲。

將人拉回，和塵順勢翻身，反壓在杭向書身上，嘴貼在對方耳側，眼底是悉的戲謔，語氣卻仿照剛才的單純，緩緩無辜道:“怎麼辦，你一離開我更難受了。”

“……”杭向書頓時繃緊神經，不知道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