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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推薦的太多，我也分不出來哪種更好，乾脆把推薦的都拿一份讓你試用試用，看你喜歡哪個牌子以後就專門買哪個牌子。”看杭向書手忙腳亂地接住跳出來的彩包裝，和塵連忙解釋。

“我給你泡個紅糖水。”摸摸兜裡的一串賬單，看到面沉沉，心情貌似不怎麼好的金主爸爸，和塵趕忙翻出紅糖。

“那什麼，這是賬單，”偷偷覷了一眼正凝視著手中粉小麵包的杭向書，和塵掏出捲成一卷的賬單放到桌角。

“最近手頭不太寬裕，所以……哈。”和塵模糊地哈哈兩聲，拿著紅糖就溜進廚房，不敢留在原地等杭向書詢問最後的合計金額為什麼虛高。

和塵捧著紅糖水穩穩當當放在桌面，放輕了聲音:“略微有點燙，先涼一會。”杭向書沒說話，靜靜地展著賬單，捏著賬單的左手指尖輕輕摩挲著不怎麼整齊的裂口，長睫低垂，讓和塵看不清神。

“看完了嗎？”問完，和塵悄悄往前推了推紅糖水，“咱們——微信轉賬？”

“你缺錢？”杭向書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把賬單隨手一捲扔進袋子裡，從桌面拿起手機，突然問了一句。

“……沒？”和塵解鎖的動作一頓，語調微微上揚，帶著點不確定。

“褚氏已經困難到供不起零花的程度了？”杭向書眉梢輕挑，有些奇怪，“現在不是回升了麼？”

“啊。”和塵的目光從水杯上虛虛晃過，“涼了，你先喝點？”

“用暖貼麼？”和塵又出經期專用暖貼。

“不用。”他又不是真的，貼什麼？放下暖貼，杭向書目光直直看向和塵。

對上杭向書等待答案的眼神，和塵急中生智，轉換角始終不忘自黑，語氣淡淡:“家裡人不知道我在外面養情人，女孩子麼……哄起來花錢如水，所以嘛，你懂得。”

“養情人？”杭向書嘴角小幅度地揚起，想到之前朋友圈裡的照片，“是麼。”

“嗯，就是她們。”和塵裝作被發現腳踩n只船的樣子，眼睫微垂，又十分坦然地遞上手機，“沒辦法，心繫天下，總想盡可能地多照顧些女孩子。”說完還無奈地笑了笑。

手機屏上顯示的是通訊錄，清一的大a開頭。

“小寶貝？小心肝？小甜甜？小妖……”杭向書隨便唸了幾個名字，只覺名字膩人，從背後升起一陣惡寒。

和塵宛如多情子，溫和一笑，一點都不擔心杭向書隨手撥上一個號。

這些都是工作室小姐姐的電話，撥過去對方只會配合演出，但是……這種沒有提前通知的演出，事後工作室會加倍收費。

加倍就加倍，能取消婚約，加十倍他也願意。

心下安穩，和塵開始臨場發揮，一拍大腿，一幅才想起事情的懊惱之:“小妖？完了，今天她應該也來了親戚，忘記打電話叮囑她保暖了！”

“……”杭向書長了張嘴，忍住吐槽，十分配合地詫異道，“你還記住了每個情人的經期？”杭向書:“會。”和塵笑著攤攤手:“還能怎麼辦，一個個都是嬌嬌的黏人，能力範圍內，儘可能多呵護些嬌花。”杭向書沒再說話，將手機遞到和塵面前。

“褚和塵，我們打個商量？”端過紅糖水，杭向書突然正經道，“你不是缺錢麼，在婚約存續期間，你的一切花費我負責，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能取消婚約。”

“還有，少搞事，我要賺錢養家，上班很累很辛苦。”猶豫兩秒，杭向書還是加上了一條保障。再被整下去他遲早招架不住，繼續下去他可能會把褚和塵人道毀滅。

聽到杭向書要包養他的話，和塵兩眼蹭蹭亮起。但涉及婚約，他還是算了吧。

“就算你不需要我的錢，我也不會取消婚約的，說好的一年就是一年，說什麼都不可能變。”看到和塵興趣缺缺的態度，杭向書又劃了劃重點。

“寧願幫我養情人？”和塵懶懶地往沙發上一靠，吊兒郎當的，活像一個|氓無賴。

“嗯，可以，但是隻包括正常開銷。”

“我有這麼好？”和塵突然懷疑他的頭上頂著湯姆蘇的大光環，“你喜歡我什麼，我改？”

“不，不是你有優點，是我間歇眼瞎。不要對你的糟糕產生誤解。”杭向書一臉真誠地把堅持聯姻的原因攤開說明。

看不慣和塵那自戀到極限的樣子，杭向書微微一笑，扎心道:“你只是我擺脫單身的工具人而已。”

“……工具人？”和塵勾起的笑意收斂幾分，試探問道，“你不喜歡我？”

“你覺得你哪點值得我喜歡？”將和塵上下打量一遍，杭向書繼續扎心。

“或許……是美貌？”和塵摸摸自己的臉，想起劇情中杭向微還是個顏狗。

杭向書:“……”

“我沒一點值得你喜歡的地方，你還認準了我堅持聯姻，圖什麼？”劇中杭向微本沒說過對褚和塵的看法，和塵不由有些好奇讓“杭向微”堅持認定褚和塵的原因。

“圖你渾身缺點，正好襯托完美的我。”杭向書也找不出非褚和塵不可的正當理由，只能睜眼說瞎話。

“……”杭向微是這種人？

知道他是個渣男還為了不知道什麼的理由堅持聯姻，說明杭向微確實對他沒有情。

不知道堅持聯姻的理由，找不準問題解決方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