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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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rksen字數:4061人夫難為!(4)新工作的薪水勉強可以支應開銷，但完全沒有餘裕-連下班後想去咖啡廳坐一個晚上假裝自己還是責任重大的主管加班到深夜，都覺得以前絲毫不在意的一杯咖啡的價格令我阮囊羞澀。拿到新工作的offer後猶豫了好幾次，想著要不要乾脆跟子老實承認、每天早點回家順道載子一起去幼兒園接兒子放學，最後還是放棄-不知道為何，就這張臉拉不下來、說不出口。反倒是有天晚上回家時剛好子還沒睡，本來話都已經到了嘴邊想老實承認了，子卻搶先一步開口，說是兒子這幾天老是做惡夢怕一個人睡，要子陪他睡覺。子帶著自己的枕頭進了兒子的房間後關上門，我才想起自己本來是要跟子說些什么的，倒也就作罷了。從那天晚上起，子便都陪兒子睡，每個月沉重的房屋貸款支撐起的這個房子、偌大的主臥房，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每天跟子的接觸，可以說只剩下晚上回家洗澡時用自己的鼻子嗅了嗅子的底褲、褲襪上靡的氣味自瀆、在上面了。

從面試完那天親眼看到子坐車離開之後，漸漸地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也許子並沒有當女，但跟別的男人有體關係是肯定的。在等待上班的這兩個禮拜我持續地每天跟蹤子出門，子似乎每次去那棟大樓，最後都有搭別克離開，再也沒有看過她以俗豔的打扮進入風化區過，或許那天確實是我認錯人，只是樣貌類似子的女人也不一定。然而底褲上的汙跡越來越明顯，過去只有一次汙漬的範圍較大導致褲襪上也沾染到一些，這陣子卻幾乎每天都有，而且汙漬的範圍還越來越大。我開始上班前一週，子甚至連續兩天都去了那棟大樓，這兩次回家後晚上我發現子脫下來的包短裙上竟然也沾到了，子似乎沒有發現，一如往常地把裙子掛在主臥室的衣帽架上，我一進房間就聞到那股悉的氣息，要掛上自己的外套時就看見子的黑包短裙在部的位置有一小片深的痕跡，手指一沾是溼溼黏黏的觸。我拿浴室裡的溼紙巾悄悄地幫子把裙子上的汙痕擦掉後，打開兒子的房門，看到子抱著兒子入睡，兩個人一起微笑著入睡、子一副兒子心目中完美的好媽媽的模樣後，暗自關上房門回到主臥室去。不管怎樣，子都已經算是輕女了，在那方面的需求不可能不強烈，會變成這樣可以說我的責任要大得多，實在沒有必要為了計較這些小事搞得家庭失和。從那天之後，我就不再跟蹤子上班了。

第一天到新公司任職，就立刻跟同事打聽了化學公司的事情，為了讓詢問的態度比較自然一點，便假裝是問整棟大樓裡其他的公司都是些什么樣的企業。問了幾個同事，比較一致的說法是，該公司不知道是不是產業質偏工科的關係，整間公司幾乎都是男僱員，沒看過幾個女職員，似乎除了門口接待的總機是個年約四十歲出頭的太太之外，沒有人有印象看過其他的女員工，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因為上下班時間錯開所以沒看過罷了。另一件事就是該公司有幾輛似乎是送貨用的廂型車，都停在大樓地下室某個比較不顯眼的角落，據說有人聽過廂型車裡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然後看到該公司的幾個員工圍在廂型車Δ尋╔回╔網◢址╘百∵度?╒苐◣壹ˇ版?主╓綜╔合◥社◢區∶後門附近站著不知道在看什么，要說是卸貨或上貨都不太合理。除此之外，就沒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消息了，整棟大樓裡的其他幾間公司也都乏善可陳，真要說的話就是過去曾經有過一間誆稱有治療癌症奇效的保健食品公司曾經進駐過這棟老舊的大樓，後來因為詐欺被法院給抄了的事情比較特別而已-還有，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從我上班的第一天起，就發現警衛不再以我面試那天的奇怪表情看著我，而是一般般地，像個不耐煩的警衛一樣攤著臉孔不大理人，或許是因為我已不再穿得像個白領菁英的關係吧。

新公司因為不用加班，所以不到五點我就準備準時下班-或者說，這樣業績十幾年沒什么改變的產業，光是要讓年資較深等待退休的老員工不要閒著沒事幹都得要費點功夫，因為像我這樣資淺的人幾乎都能輕鬆地把工作一口氣做完，卻得刻意把一部分內容切出來給那些老人負責才行，就更別說會有做不完的事情了。或許是因為這樣，我整天都閒得發慌，不知怎么地老是在上班時間想起面試那天，在那間化學公司的洗手間裡遇上的事情，那個戴著跟子款式類似的戒指的，在男廁裡與人合的蕩的女人。所以當天我下班後要從地下停車場開車離開時便故意繞到化學公司專用停車位的那個角落去瞧一瞧。就如同事所說的那樣，那個角落特別地陰暗、離電梯又特別地遠，不是那間公司的人本不會走到那個角落去。我朝那個角落的光亮出稍微走近一點仔細一看，果然在其中一輛廂型車的後方站著幾個人，上下貨用的車後門似乎掀開著，車上的燈在這樣陰暗的角落裡特別地顯眼，簡直像在招呼路人過去瞧一瞧似的。我倒不敢大剌剌地走過去，畢竟這種製作化學品的公司，誰也不知道或許它們暗地裡在搞什么製毒之類的壞勾當，但又好奇得不得了，便刻意放慢腳步，靜靜地靠著停車場裡停著的車子做遮蔽，繞了一大圈終於來到了停著那幾輛廂型車的地方。這個車位附近有個風扇轟轟地作響，而且有股刺鼻的化學藥劑的味道。

站在車後方的那幾個人身材都相當高大，但個個都西裝筆人模人樣的，不太像是什么不良分子。我隔著大約不到十公尺的距離，發現廂型車竟然在微微地搖晃著，正當我想湊近點瞧瞧車上到底在搞什么花樣時，有個女人從車上被個半的男子抱了下來，身上半點衣服都沒有，倒是臉上被戴上了個面罩，只出那張塗著大紅口紅的嘴，竟然就是那天面試的時候在男廁像個母狗一樣被男人的女人。雖然看不見面容、也沒有什么特徵可以辨認，但她有著一對豐滿地似乎會從衣領蹦出來的房、房的尖端則戴著相當別緻的東西，剛好夾著頭、包覆住整個暈，還附著一條穗帶;還有，就是她一樣穿著那雙大紅的細跟趾魚眼鞋，只不過今天¤尋?回╖網↓址×搜ㄨ苐□壹◤版╘主?╒綜?合2社╛區¤穿著的是一雙黑的魚眼吊帶網襪。奇怪的是，從這個距離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的恥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地茂密，簡直像快長到肚臍下方一樣。女人從車上下來後，以身體前傾扶著車子、雙腿微開的姿勢，用類似貓瑜珈的方式刻意地翹起部，等待著她身後的那幾個男人上前。其中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這時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剛剛從車上把女人抱下來的那名男子，逕自從褲襠裡掏出似乎已經等待多時、硬著的老二，走上前挨著女人身後、雙手環抱著她的一口氣貫穿到底，隱隱約約可以聽見女人被大的陰莖貫穿自己的器時，發出微弱的呻聲。其他幾個西裝鼻的男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女人被一下下用力地著的時候，豐碩的房便跟著搖動，一對房尖端的那兩條紅的穗帶也就跟著晃啊晃、晃啊晃的。

我了口水，躡手躡腳地挨著眼前的車子後方，想要更靠近一點好看個清楚，踮著腳尖壓低身子走過去又把距離拉近一些，現在來到那輛廂型車左邊的車子後面，我跟眼前那群人只隔著這輛車的車尾巴了，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身後的男人一下又一下費盡氣力地擺動部，把自己的老二深深地捅進女人的後緩緩地∷尋△回?網?址▲百?度?苐╙壹2版╓主◇綜?合¨社¤區╙了出來、再用力地進去。這樣反覆地以相同的動作著穿細跟趾魚眼鞋的女人，完全沒有換動作、也沒有捏玩她那對房，活像是在展示什么特殊的體動作似地，機械式地送著。過了一會兒約莫不到十分鐘，男人送的速度便開始加快，沒過多久就往前一，讓兩人的下身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一分鐘後，男人將癱軟著但尺寸仍然相當地大的老二了出來離開女人的身後，一條濃稠稠的體便從女人的陰部了出來，垂墜到了地上。女人抖了抖那對豐滿但稱不上肥腴的股，又多甩了幾條水出來噴濺到地上後，便轉過身往車子後保險桿上一坐。在她轉過身來時我才發現，原來她下腹部上那些黑的影子並不是陰，她的恥丘被剃地光溜溜地，上面用似乎是黑的筆寫著一些字，而字的上面則畫著三個「正」字的畫記，正字的一旁則有一道橫著的筆畫。女人坐在保險桿上敞開著雙腿時，其中一個西裝筆的男子從西裝的內袋裡掏出了一枝筆，在女人小腹上的那個橫著的筆畫下方又添了一筆豎著的筆畫，構成了一個「ㄒ」。

我想，那幾個正字的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女人赤的身子上蒙著一層汗，說明著她跟男人媾的動作可不只剛剛那短短不到十分鐘的一次。在小腹被畫上一筆後，女人坐著後保險桿僅只休息了一會兒，另一個體格相當高大的男人又走向前。這次女人被抱了起來，以所謂的火車便當的姿勢了起來。我挨著廂型車左側那輛車的車尾躲著，看著女人的雙腿隨著挨的頻率一跳、一跳地晃著，腳上的那雙紅細跟趾魚眼鞋的黑鞋底就朝著我的方向，晃啊晃地，鞋子漸漸鬆脫，右腳那隻便掉到了地上，在空蕩偌大的地下停車場的水泥地板上敲出了好大一個聲響。但幹著她的男人絲毫沒有猶豫，反倒速度越來越快，女人雙腳隨之擺動的頻率也跟著加快，左腳的鞋子也被晃的鬆脫、就要掉到地上時，男人又是用力一，一點保留也沒有地進了女人的陰道深處裡。女人被放下來後雙腿似是有點癱軟，搖搖晃晃地走了一兩步雙手往前伸著摸縮著，摸到了其中一個西裝男的肩膀，就這樣靠著歇息了一下。她這么走了一兩步，更靠近我這邊了，模模糊糊地似乎可以看見恥丘上寫著的是什么字，但燈光實在太暗，不湊近一點還是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似乎是英文字。

就在女人歇息到一半，又被另一個男人摟著要抱回車上時，我下意識地想要看清楚女人恥丘上的字，身體朝著廂型車的方向往前一晃，一個不小心便讓面前用來遮蔽的那輛車跟著晃了一下-這下子那群西裝男全都突然警覺起來，一同朝著我面前這輛車看了過來。我心想大事不妙，也顧不得面前那個女人的恥丘上到底寫著什么了，立刻拔腿狂奔，朝著地下停車場通往一樓大廳的樓梯間跑去-就算對方要對我不利，應該也不至於明目張膽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吧!沒想到我跑到樓梯間後氣吁吁地回頭一看，那幾個西裝男並沒有追了過來。我上樓梯回到大廳後，又搭電梯回到公司裡等了一陣子，才又回到地下停車場，這時候那輛廂型車似乎已經開走了，我∴尋|回╗地ˉ址╗搜╖苐ζ壹◆版ㄨ主2綜?合◢社∴區ξ鼓起勇氣大膽地走過去那個停車位，只看見地上有幾攤體。我皺了皺眉頭，怨自已一個不留神誤了事，不能看清楚女人下腹部上的字，便走向自已的車去，準備開車離去。車子發動離開地下停車場後，我猛然想了起?最◤新∷網?址◥百¨度◤苐╘壹?版╓主ˇ綜§合?社◤區╗來，剛剛看見的那女人的右手上戴著的，確確實實是跟子那隻我在結婚一週年時送的戒指，是同一個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