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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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五》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五》「司機大哥，麻煩你開快一點，關乎人命。」計程車內，我憂心忡忡，坐在旁邊的妍比我更動，不住抹著溢出的淚水，語帶咽嗚自責說:「是我不好，明知道環妹這樣愛澤，怎么相信她會願意換?

一定是太傷心，一時心灰所以想不開了…」

「不用擔心，環不是那種輕生的女孩，沒有事的。」我盡力安，其實自己也是擔心不已，妍搖頭道:「不，大除夕老公陪別人，做女人怎樣也不開心，我自己亦是女人，怎么會不明白環妹心意，都是我的錯。如果環妹有什么事，我也不想做人了…」

「別亂想，不會有事的。」計程車司機從倒後鏡以奇異眼神看著我倆，明顯這是亂七八糟的偷情換血案倫理大悲劇。

環跟妍共事同一間公司，兩家人也不是住得太遠，二十多分鐘的車程便抵達他們家樓下。我倆匆匆下車，神慌張地衝上去，妍從手袋拿出鑰匙，可是因為太動，緊張得連手也打震，了好一會也無法對準匙孔，這時候門從裡面被打開，是強。

「嗨，好兄弟，好老婆!」強仍像平的陽光開朗，妍急得要死，看到對方表情不住責罵道:「你這個人，發生這種事還樣輕佻。」強一臉無辜地解釋:「喂，我叫你們來這裡，就知道沒什么大礙吧?如果有生命危險，早就約在醫院或殮房集合了。」妍對丈夫的口不擇言生氣地用力踩一腳，但聽到環沒有生命危險，情緒總算稍定下來。直步進強的主人睡房，子正躺在上休息，只見她臉青白，身體看來有點虛弱。雖然被強救起，但在這種天氣掉進海里，也確實夠難受了。

「環!」

「環妹!」我倆撲到前，子緩緩張眼，看到是我倆，嘴角微笑的柔聲說:「老公…

姐姐…你們來了…」

「傻妹子，有什么事跟姐姐說不就好了，怎么要這樣想不開?」聽到環妍的語氣較動，我則在旁輕摸她的額角，無言地望著愛。

「想不開?我有什么想不開了?」環不明反問，妍責備道:「就是跳海啊!」

「跳海?誰跳海了?」環顯得莫名其妙，我跟妍奇怪地回過頭來把目光放在強身上，死黨聳聳肩，若無其事道:「正確來說是墮海，不過剛才那姿勢嘛真的好像在跳，所以用跳海來形容也很合適的。」

「墮海?」強表示原來環在到了她家後，吃完晚飯無所事事，我家子還像小孩子要去海邊看跨年煙火盛會，為搶得好位置環靠近碼頭圍籬，結果人多擠擁，一個失足，整個人墮進海里。

「你們沒看到，當時那個姿勢簡直像女飛魚一樣，如果不是後來在海里呼救，我以為是故意跳下去遊羊年第一泳。」強眉飛舞地形容環墮海時的情況。聽到被幸災樂禍，原來身體不適的子也忍不住從頭拿起相架要摔向男人:「衰人!人家快溺死了還在笑我!」強提點說:「別摔!那是我跟妍的結婚照，摔爛不吉利!」環亦知道結婚合照不可亂拋，也就真的放下相架，拾起案頭的陶瓷公仔，強又是制止:「這個也不行!月時在西班牙買的，很有紀念價值。」

「好煩耶!」環又放下，再拿鏡盒，強仍是不行:「這是妍最喜愛的!摔壞了她會很傷心!」

「那到底有什么是不重要的啊?」環生氣問道，強看了一通，指著書桌的原子筆說:「這個吧，墨水沒有了，反正要丟的。」環隨即拿起原子筆，用力拋向強的口:「衰人!」強受了一記，仍是嘻皮笑臉的道:「喂喂，別忘記是誰救妳上來，我其實是救命恩人吧?」環更氣了:「還好意思說?人家溺一分鐘才下來救，我幾乎都要溺死了!」強從口袋拿出電話，理直氣壯道:「那都要先放好電話吧?妳喝一分鐘水不會死，電話下水可是一秒就掛了，是妍給我新買的。我還拍了紀念照呢。澤，過來看看你老婆溺水時有多漂亮，難得一見啊。」

「衰人!你去死!」環轉身揪起枕頭，就是向強的方向拋去。

我跟妍看到這個情況，除了無言以對外和無話可說外，就沒有其他可以形容了。

吵吵鬧鬧十來分鐘後，強認錯之後再認錯，我家小頑劣才終於放過他。不過無論如何，一場虛驚還是沒比這更好。我責怪道:「但發生意外怎么不去醫院?

檢查一下才安心吧?」環慘兮兮道:「人家不想新年住醫院，很不吉利的，萬一害差老公明年運氣就慘了。」我又是生氣，又是動，牢牢抱著這單純的小頑劣:「傻瓜，有妳在我身邊已經是我的最大福氣，哪裡會給害差。」強點頭說:「不過你家小辣椒真的很可愛，你知道她為什么要爭頭位看煙花?是說要為老公許願，哈哈，跟星許願我聽得多，跟煙花許願還是第一次聽，真想問她是哪裡家鄉。」環被取笑，又是氣得七孔冒煙，我心頭一暖的柔聲道:「妳的願望上天一定收到，保佑我倆永遠幸福快樂。」

「老公…」戲謔了一番，強也懂說好話逗笑子:「看，澤和妍對妳多好，才聽見便什么不顧跑來了。」環甜絲絲的著我和妍道:「謝謝你哦，老公，姐姐。」

「發生這種事難道我坐視不理嗎?」我摸著子的頭髮教訓道，妍亦笑說:「不過剛才真的嚇死我們。」環不好意思地道歉:「我老是這樣魯莽，給大家添麻煩了。」

「怎么說添麻煩?妳是我老婆嘛，妳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誠摯說，環把指頭扣在嘴角問道:「對不起，我是不是阻了你們，你們正在吧?」這句話令我和妍頓時難為非常，雖然說是子安排，但始終是不好宣之於口的事，連忙搖手否認:「不是!當然不是!我們在聊天!」環嗅一嗅妍的髮梢，機靈的說:「是我家洗髮氣味，你們已經洗澡了。」再看看妍一晃一晃的大脯:「連罩也沒帶，是脫光在上?」我和妍完全啞了，剛才急急忙忙，隨便披件外套便趕出來，也沒注意太多，強識趣的教訓道:「喂喂，說話也要懂看時候，妳叫他們怎樣回答?」環不以為意的說:「沒事啊，是我提議的，反正澤和姐姐以前也過，多一晚沒所謂唷。」我跟妍更不好意思了，倒是強讚嘆道:「哈哈，妳果然是女中豪傑，看得這樣開。」環垂下頭說:「那姐姐比我漂亮，身材又比我好，偶然我也想給老公一點福利，給他享受我沒有的東西。」子的話是有點蠢，卻令我大為慚愧，我抱著她的頭道:「傻妹子，妳什么都好，哪裡有別人有妳沒有的東西了?」環以手夾著自己的脯，擠出半條溝:「單是事業線已經差遠了，連雞雞也夾不起，這種事每個男人都喜歡的吧。」老婆果然明白事理，的確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可是在我和妍尷尬得不知怎樣回應的時候，強再次安我子:「那不一定，小也有小的漂亮，小頑皮妳雖然子不算大，但十分彈手，我認為有八十分。」強縱橫芳草叢多年，對評鑑女體有一定專業，環給誇讚本來滿心歡喜，但隨即奇怪問道:「你怎知道十分彈手?你有摸過嗎?」

「救人一命，總會不小心碰到吧?」強作個五爪金龍的動作，溺水被救，少不免有身體接觸，環也不好說什么，可是當摸著自己脯，突然又怪叫一聲:「譁!怎么我也沒有戴罩?」掀起被子，更是滿面通紅的大叫:「連衣服也換了?」強沒好氣道:「妳剛才全身溼透，總要換個衣服吧?難道溼淋淋放上嗎?

天寒地凍，我就不怕冷死兄弟的老婆?」

「是…是誰給我換衣服的?」環驚慌的問，強理所當然道:「當然是我了，剛才這裡還有其他人?」

「那…那…」環誠惶誠恐地掀起睡褲，又是一聲慘叫:「連內褲也給換了!

我不是被看光了?」強的表情像是摸不著頭腦道:「內褲溼就自然要一起換，有什么奇怪?而且看看體有什么奇怪了?以前在聯誼派對上我早不是看過了?」環大吵大嚷說:「那不一樣，以前我未結婚，現在是澤的子!」強毫不掩飾道:「有分別嗎?我也不用隱瞞，妳好歹是死黨老婆，過門不入太不給面子，剛才不但脫光，摸過子，還用暖水給妳全身清洗了一遍，連眼也洗得乾乾淨淨。」

「譁!老公，我被汙辱了，你還會不會要我?」環抱著呼天搶地的大叫，我安道:「別說傻話，我當然要妳。」強莫名其妙道:「喂，今晚是換，本來是打算跟我玩吧?而且好像是由妳提議的啊?」環大聲吼罵:「誰說跟你?我是讓澤跟姐姐，可沒說要跟你!」

「那澤和妍睡，我跟妳呢?」強指指自www.91ks.online己，又指指子。

「不就是吃飯、看煙花和一起倒數囉!你還想怎樣啊!」環說得理直氣壯，強向我豎起姆指，讚揚我家小頑劣，果然夠頑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