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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區花壇邊上站著,下樓散步的人看他一眼又一眼,鍾長新全部視若無睹,和自己較量了大概二十分鐘,鍾長新給秦菲菲打了個電話。
秦菲菲正準備洗澡,一看鐘長新那麼晚打來電話,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急忙接了電話,就聽鍾長新問她:“我家門牌號是多少?”秦菲菲練地報了一串數字,並問:“博士你是不是又忘了你家在哪兒?”鍾長新簡短地回了個謝謝,秦菲菲忽然覺得以後下班不用再叫鍾長新博士了,一個工作久了連家在哪兒都不記得了的博士,聽起來像在笑他,秦菲菲就真的笑了好一會兒,洗澡的時候還在笑。
從秦菲菲那裡知道了門牌號,鍾長新轉身上了樓,好在他還記得自己家的小區在哪兒,不至於跑錯小區開了別人家的門,上了樓鍾長新拐了兩個彎終於找到了悉的門牌號和陌生的門。
正當他拿出鑰匙要開門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人靠近了他,鍾長新猛地轉身,聞向秦雙手撐在門上把他堵在懷裡,問道:“怎麼回來的這麼晚?”鍾長新問道他身上一股菸酒味兒,回答說:“在樓下散步。”
“不老實,我看到你在樓下站了好半天。”聞向秦鬆開鍾長新,讓他開了門。
聞向秦很少帶著菸酒味兒來見鍾長新,開了門聞向秦跟著鍾長新進去了。
“你怎麼過來了?”進了門鍾長新放下公文包,把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問聞向秦。
聞向秦四處看了幾眼:“你家跟我家一樣冷清,你平時都不回家?”
“學校裡有專家公寓,偶爾去我那裡住,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兒?”聞向秦蹲在洗手間門口,從洗手間牆外的木質牆角線上摘下來一朵菌子,拿給鍾長新看:“我第一次見別人家牆上的蘑菇。”鍾長新從他手裡拿過蘑菇扔進了垃圾桶裡,“我也是第一次見。”
“問了你助理,說你今晚要回來,不是說要正常上下班嗎?怎麼又這麼晚。”聞向秦去廚房轉了轉,一塵不染,毫無人煙。
鍾長新想給聞向秦泡杯茶,燒好了熱水才發現他本沒買茶葉,聞向秦不聲不響地過來,他連一點準備都沒有。
鍾長新把白開水放在聞向秦面前,問他:“你找我有什麼急事?”聞向秦皺起眉問他:“我想見你這個理由不夠充分?”鍾長新最近忙著和刑偵隊合作,每天三點一線加上高強度的工作時間,確實冷落了聞向秦。
聞向秦也被公司裡的事得焦頭爛額,心情煩悶的時候喝了點酒,稍微有了點醉意忽然很想見鍾長新,就貿然過來找他了。
“最近確實有點兒忙,下午去市局開會,破案時限只剩三天了,穆教授讓我協助專案組,我壓力很大。”鍾長新難得跟聞向秦說點工作上的事,這會兒聞向秦也顧不上他那點家事了,“案子進展怎麼樣了?”
“已經確定了排查範圍,大概率是有犯罪前科但不負刑事責任的,先等專案組的排查結果。”
“周晉霖的冤屈還有機會洗清嗎?”
“李局長已經說了,當年那起綁架案是趙海碌和王越民合力策劃的,兩個人就能把警界的水攪的這麼渾,背後沒有推手怎麼都說不過去,但是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聞向秦覺得奇怪,楚行暮一向喜歡追究底,既然他和夏辭已經知道周晉霖是被誣陷的,怎麼會什麼都不做,“楚行暮沒說什麼?”鍾長新說:“夏副隊在第二起命案現場被人襲擊了,和楚隊長那次的車禍一樣,有人來勢洶洶,他們怎麼敢拿身邊的人冒險。”聞向秦驚訝地問:“夏辭現在怎麼樣了?”
“聽楚隊長說已經脫離危險了,要修養一段時間,這個案子恐怕不能參與了。”聞向秦懷疑楚行暮和夏辭接連被襲擊是因為他們兩個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替周晉霖正名,他這個局外人也深恐懼。
“跟警方合作查案,你也要小心一點。”聞向秦有些擔心鍾長新。
鍾長新捏著眉心點了點頭。
聞向秦見他這麼疲憊,問道:“楚行暮不給你休息的時間?”
“那倒沒有,專案組組長是吳副局,大家的工作強度都一樣,我也不會特殊到哪裡去。”人人都稱鍾長新一聲“博士”,他是最年輕的專家,也是犯罪心理學領域的天才,所以他的話就是最權威的,一開始鍾長新也以為自己在專業領域的能力夠強,能悉犯罪分子的所有心理,他就能制衡那些犯罪活動。
但是和現實案例接觸久了,這個職業其實並沒有大家眼中那麼酷,專家說的話也不都是權威。
所有的犯罪活動都建立在社會的基礎上,人是犯罪活動嚴重與否的界限,道德也只能約束那些有理
思考的人。
聞向秦原本想找鍾長新說說話,可他發現鍾長新比他還累,他在別人面前篤定自己的理論和推測有多正確,背後一定付出了巨大的力和時間不厭其煩地去驗證自己有沒有錯誤,鍾長新其實是個很較真的人,也愛鑽牛角尖,他對所有事都是這樣。
“累了就去睡吧。”看著鍾長新連打了兩個哈欠聞向秦有些不忍。
鍾長新問道:“你什麼時候走?”聞向秦失望地說:“我以為你會讓我留下。”
“那你要留下嗎?”
“明天還有早會,我得回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