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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能從孫小琪那裡瞭解當晚的情況,說不定還能得到嫌疑人的線索,但孫小琪的不配合不免讓他們有些洩氣。
待在病房裡也是徒勞,兩人就先離開了,回公安局的途中夏辭忽然說要去孫小琪一家所在的小區一趟。
郎朗想到自從楚行暮知道連環殺人案另有真兇以後他每天的狀態都不太對勁,反觀夏辭還是跟以前一樣,打著關心上司的旗號,郎朗問夏辭:“隊長最近動不動連人都不見了。”夏辭不奇怪郎朗會這麼問他,楚行暮最近的狀態確實很異常,原來只是每天不見人影,現在乾脆聯繫不上了,“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連夏辭都不知道,郎朗更不可能知道了。
許是提到了這個,夏辭有點兒惆悵地看著郎朗,他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除了案子楚行暮也不怎麼跟他說別的事,夏辭就是想打聽也打聽不出來。
夏辭索跟郎朗多說了幾句:“李局承認當年是他和專案組太急功近利,沒有認真調查周局長是不是被誣告的,我和楚行暮查了五年多總算知道了當年的真相,可總覺得我們知道的太容易了。”郎朗還是頭一次聽夏辭跟她說起周晉霖的事,也就專心聽夏辭說他的想法,“周局長被通緝的那段時間全市戒嚴,到連環殺人案開庭審理的時候我都沒想明白周局長的作案動機是什麼,反倒不知道哪兒來的謠言說他有
神病。”六個受害者八條人命,連作案動機都那麼模糊,專案組究竟怎麼敢認定周晉霖就是兇手?僅憑趙海碌一個人的指控和一些是真是假的證據就宣判周晉霖為青市的罪人。
夏辭一點兒都不相信一個召集了青市警界所有英幹警的專案組,會在調查頂頭上司與連環殺人案是否有關上錯漏百出,楚行暮一定是比他早看出了這些,就算他們兩個懷疑連環殺人案是掩飾“內鬥”的幌子和藉口,也做不了什麼。
一股無力油然而生,夏辭罕見地嘆了一口氣,郎朗催促著他:“你不是還要去看原來小區的現場,早去早回。”夏辭走前囑咐郎朗:“手機別靜音,有情況我通知你……”他話還沒說完郎朗已經上了車。
連環殺人案的兩位受害老人在同一個小區,但互不相識,兩個孕婦也在同一個小區,兩位受害老人屬入室作案,兩個孕婦和兩個小孩兒的被害地點都是室外。
什麼情況下獨居老人會毫無防備的給陌生人開門?
小孩子被哄騙的幾率比年輕孕婦更大,兇手是怎麼把後面四個受害者分別帶到室外去的?
帶著這些疑問夏辭心事重重地走進了案發小區,周晉霖被判刑之後兩個受害女孩的家屬搬離了長青區,受害老人原來住的房子聽說一直空到現在。
連環殺人案兇手的蹤跡詭秘難尋,在周晉霖沒“落網”之前,愛好犯罪推理的撰稿人所撰寫的文章給這個案子增加了不少懸疑和恐怖彩,尤其針對於受害者體內近二分之一的血
無故消失,再加上各方謠傳,大眾虛構出了一個嗜血亡徒的犯罪形象,人們對未知案件的恐懼也隨之附加到這個嗜血亡徒身上。
後來周晉霖被抓,當人們得知連環殺人案真兇是青市公安局局長之後,把原本的恐懼變成憤怒歇斯底里的發洩在周晉霖和他的家人身上,那個時候沒有人在乎真相,只顧譴責兇手的殘忍無度和公安部門的疏漏和錯處。
夏辭先是去了第一個受害老人原來住的地方,還沒走到門口許多黃的紙張映入眼簾,一個佝僂著
的老人手裡拿著黃
的符紙吃力的往門上貼。
夏辭厲喝一聲,聽到聲音的駝背老人提起地上的漿糊桶從另一頭跑下了樓,夏辭慢了一步那個駝背老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他站在樓上看了一圈,如果不是眼前還有許多被風吹起來的符紙,夏辭還以為他剛剛眼花了。
隨後夏辭給唐哲打了電話讓他帶兩個人過來把這些東西都處理了,順便把屋主叫過來。
從市局到案發小區唐哲一共花了不到二十分鐘時間,到地方的時候唐哲看到夏辭正和一個脖子上掛了一條金鍊子的中年男人說話。
不知怎麼回事夏辭好像和那個大金鍊起了爭執,唐哲以為是什麼無賴混混在找夏辭的麻煩,於是飛快地跑上樓,沒等談話的兩人反應過來,唐哲一個飛腿直接將那個中年男人踹倒,壓肩、跪肋、折腕,動作一氣呵成,大金鍊腦袋懵了,夏辭人也懵了。
唐哲動作麻利地給大金鍊拷上了手銬,抬頭問夏辭:“副隊你沒事兒吧?”夏辭:“……”後趕來的兩個小同志氣吁吁地跑上樓,看到樓道里這架勢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幫唐哲,夏辭拍了一下唐哲:“你拷他做什麼?”唐哲愣頭愣腦地問道:“他不是找你麻煩的?”
“他是這房子的屋主!”聽到被摁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中年男子罵罵咧咧的,夏辭連忙讓唐哲把手銬打開,搭著手把大金鍊扶了起來,結果就是這一搭手,在大金鍊爬起來的地方多了一把短刀。
唐哲對著大金鍊又是一腳,對方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唐哲重新拷了手銬,夏辭用腳把短刀撥到面前,然後蹲下去撿起短刀用手颳了刮刀刃,試完手才不緊不慢地問大金鍊:“讓你過來開個門,你還帶了刀?”大金鍊立刻辯解求饒:“聽、聽說那個殺人兇手又回來了,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