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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晚上十一點以後,黃清坐了出租車,從大學路往東走,在西街站口下車,十一點半左右搭乘凌海集團董事長張俞的車走了,張俞說黃清在安和路下車,我看了一下永興區的路線地圖,發現黃清饒了大半個永興區,如果他再搭一輛車走五公里,就能回到酒吧附近。”

“大半夜喝醉了酒打車繞著永興區轉圈?倒像是個醉鬼能幹出來的事兒。”郎朗看著趙忱說道。

趙忱摸了摸臉,眼神閃爍不定,“狼姐,你看我做什麼?”

“別打岔,我猜他是要去赴約,但他得拿著什麼東西去,在那大半個路線中間,我發現了個悉的地方,金岸舞廳,蘇艾剛好也在金岸工作。”金岸舞廳位於永興區中心,地段繁華,通便利,老闆姜賦社會關係複雜,下至平民百姓,上至社會高層,他都能吃得開,因此,他的金岸舞廳開的又穩又富,反觀其他地方的舞廳,要不就是社會人尋釁滋事,要不就是負責人搞非法買賣,長至兩年,短至三個月倒閉的例子多的舉不過來,一不犯法二沒犯事,正規舞廳正當營業。

可恰恰是這種從來沒有出過事兒的地方一旦出事,往往伴隨著元氣大傷的風險,就像把攢了大半輩子錢,一朝投進盈利和風險持平的大項目裡,要麼賺個盆滿缽盈,要麼賠個血本無歸,姜賦應該沒有那麼不理智。

“上午那個姜賦主動來局裡配合調查,按照他的說法,蘇艾昨天晚上提前下班,回家後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沒有跟他聯繫過,他有不在場證明,我們已經核實過了。”夏辭說道。

早上接到報警後,楚行暮便讓人通知了姜賦,因為最近金岸舞廳在他們這裡出現的頻率太高,楚行暮就留意了一下,不管是聞向秦從榮輝酒吧出來後去的地方,還是聞緹與聞向秦一同出現的時間地點,金岸舞廳的確是個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方。

“蘇艾家的門鎖沒有被撬過的痕跡,家中物品沒有翻找過的痕跡,也沒有丟失什麼貴重物品,客廳桌子上的杯子和酒瓶上只有蘇艾一個人的指紋,韓煬說蘇艾喝的是白酒,但她家裡沒有找到白酒,好像她家裡只有她一個人,找不出第二個人的痕跡,結合她留下的遺書,她自殺的可能最大。”

“可她自殺的原因是什麼呢?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小區內的監控和出入車輛排查了嗎?”

“查過了。”

“那蘇艾的鄰居家呢?沒有看到什麼人從她家裡出來?”

“她鄰居家那天晚上剛好沒人,不過小區的保安說見過一個男人從小區後門出去了,大概是晚上九點多,經查發現是姜賦,但這和蘇艾的死亡時間不符合。”17號那天晚上,在金岸舞廳到底發生了什麼?黃清曾經是否去過那裡?如果去過,他的目的是什麼?讓他赴約的人是否就是兇手?蘇艾、柳子義在這其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

困擾楚行暮的疑問,一直從接到這個案子至今,沒有一個有相近答案。

因為這個案子實在太過於正常,飲酒過量、服用藥物、酒與藥物反應、引發心臟病、心臟病致死,都很正常,僅憑一封匿名信,證明不了什麼,如果不是後續柳子義車禍、蘇艾自殺,楚行暮還想不通這個案子的突破方向到底應該在哪裡。

“行了,先說到這兒。”楚行暮看了一眼腕錶的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收拾東西放學回家,我得回去喂楚大哈了,那兔崽子指不定又咬沙發了。”楚行暮擺了擺手,示意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夏辭坐在原地沒有動,其他人紛紛跟倆人說再見,幾秒鐘後,會議室裡又剩他們兩個了。

“你怎麼還不回去?”楚行暮轉頭問夏辭。

夏辭抱著胳膊反問:“你怎麼也不回去?”楚行暮雙手抱頭,靠在靠背椅上,說道:“我都快困死了,這時候吳局還要給我添堵。”夏辭問道:“他讓你三天內把這個案子破了?”

“你是誰的人啊?”楚行暮半開玩笑的問道。

夏辭笑容僵了一下,隨即恢復常態,隨口回答:“你的人唄。”楚行暮跟夏辭對視了幾秒,各自把頭轉向一邊兒,相對無言的坐了一會兒,會議室的燈光在這月明星稀的夜晚好像有點多餘,以至於藉著燈光,夏辭也看不清楚行暮的表情。

沒多久楚行暮起身,說道:“回吧。”夏辭點了點頭,楚行暮繞過會議桌走到門口的時候,夏辭忽然說道:“我不會害你的。”楚行暮背對著他回答:“這話我信。”楚行暮開門出去了,夏辭看著半掩著的門,無奈的笑了笑,他們兩個之間要是連信任都沒了,那就真的有事兒了。

夏辭坐在會議室裡看著楚行暮打著哈欠出去,然後他把手邊的調查資料捏在手裡,直到那幾張人命關天的紙皺得不能再皺,他才慢慢鬆開了手。

他們兩個從上警校起就在一塊兒了,一轉眼十年,破獲的案件大大小小加起來也上千件了,這麼多年都把對方當成信任可靠的搭檔。

他想起那次給副局長吳換山彙報斷手案時,吳換山最後問他的話:“小夏,你做副隊幾年了?”夏辭回答:“五年了。”他又問:“你還記得是怎麼當的副隊嗎?”夏辭回答:“破獲6·12大案後,您破格提拔的。”吳換山最後半開玩笑地問道:“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