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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這輛車不在他的名下,不然他以後可以經常帶楚行暮去兜風,用他富二代神病的方式給楚行暮製造漫。
聞緹打開車門坐進去,嘆著氣自言自語的說:“要是那天晚上在這輛車上就好了。”楚行暮回到隊裡股都沒坐穩,夏辭拿著一封厚厚的信件從樓下上來,一進辦公室直奔楚行暮的辦公桌,然後把信封放在他面前,楚行暮擱下杯子問道:“誰給你寫的情書?”
“你先看看再說。”夏辭連楚行暮的玩笑話都不想理,他正消化信件裡的內容呢。
夏辭已經提前看了,楚行暮把信封抖了抖,十幾張照片和幾頁信紙從信封裡掉了出來,楚行暮眉頭一皺抬頭看著夏辭:“這東西哪兒來的?”
“我還想問你呢,這些照片怎麼回事兒?你去見呂良善的事兒還有誰知道?”楚行暮細細看完照片,又把那幾頁信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說道:“幾個月前的事兒了。”照片是他和聞緹在南嘉一區監管區的畫面,同行的還有喬醫生,照片的拍攝角度很奇怪,楚行暮覺得是從監控錄像裡截出來的,信紙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堆有關楚行暮以前的經歷,由他負責偵破的各類案件以及他和市局幾個領導的關係。
夏辭後怕的,前有武川襲擊,後有匿名威脅,不知道的還以為楚行暮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事兒,這麼多人想要他的命。
楚行暮把照片和信重新裝進了信封裡,然後跟夏辭說:“這事兒先別告訴聞緹,我那次能順利見到呂良善是聞緹幫的忙,至今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院方的。”夏辭著急道:“那你什麼打算啊?”
“有打算這封信就不會在我手裡了,你有空去看看監控,我不清楚是誰要威脅我,總得知道這信是誰放的。”楚行暮把信封揣進懷裡站了起來,夏辭問道:“你去哪兒?”
“吳局找我。”楚行暮正打算問他鐘鳴樓那個案子的情況,吳換山倒是先開了口。
“上次你提起來的那個案子有點眉目了,長青大學犯罪神病學研究組的鐘長新找過我。”楚行暮有些意外,“是為了鐘鳴樓?”
“他不自亮身份我也不知道他和鐘鳴樓的關係,那個案子是周晉霖負責調查的,他對案子的調查結果存疑,還去找了李局,李局派人把卷宗送到我這兒了。”楚行暮心想還好他早就把卷宗放回去了,一個普通的自殺案還不能引起李耀民的重視,多半是鍾長新跟李耀民說了什麼,楚行暮打算回頭找聞緹問一下。
吳換山拿著鑰匙打開了屜,他把手按在屜上問楚行暮:“鍾長新要求重啟他爺爺的案子是因為他認為鐘鳴樓的死另有隱情,你又是為什麼?”自從吳換山和楚行暮把話說開以後,兩人的關係沒那麼劍拔弩張了,雖說吳換山是楚行暮的頂頭上司,但之前他們兩個都覺得對方會給自己使絆子,尤其是吳換山,因為那個時候楚行暮幾乎是完全聽任李耀民的。
他發現自從楚行暮得知當年營救他的真相,他和李耀民的關係不比以前了,楚行暮多少有些防備李耀民,加上吳換山開始接管刑偵隊的工作,楚行暮跟他走的越來越近,李耀民似乎很不滿。
因此在聽到吳換山的問題後,楚行暮覺得沒有必要瞞著吳換山,實話實說:“為了周晉霖。”
“你知道周晉霖在整個青市都是忌,還是要不惜一切代價跟所有人對著幹?”楚行暮問吳換山:“你也認為他是罪有應得?”吳換山搖搖頭,狐疑不決:“他有沒有罪你我說了不算。”
“只要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查出真相!”吳換山笑了幾聲:“當年市局和分局出動那麼多人最後也沒調查出什麼結果,憑你一個刑偵隊長就想撼動那些人在青市的地位?楚行暮,年輕氣盛是好事兒,可也得分情況。”楚行暮翹起二郎腿從懷裡掏出信封放在吳換山面前,說道:“不是我年輕氣盛,是有人我這麼做。”吳換山把信封拿過去,用手指撐開封口往裡瞧了一眼,聽見楚行暮說:“我能順利見到呂良善還是託您的關係。”吳換山把信封推回楚行暮的手邊,他知道瞞不了楚行暮多久,“這麼多年呂良善就見過兩個人,一個是李耀民,另一個是你,連楊魏淵都沒機會見他,只有李耀民點頭你才能見到呂良善。”
“在楊瀟的婚宴上你們談了什麼?”
“楊魏淵說李耀民忘恩負義,忍了這麼多年他才說出口,周晉霖女的情況也是楊魏淵告訴他的,李耀民心中有愧吧。”楚行暮問道:“所以這個案子還是李局的授意?”
“除了鐘鳴樓的案子,還有一起黎安別墅區的墜樓案件。”
“墜樓案件?”楚行暮疑惑不已。
“死者是聞向秦的母親,就是周晉霖和楊魏淵一直覺得不當警察太可惜了的聞向秦,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是一個學校的?”
“聞向秦說他母親是吃了藥自己從樓上跳下去的,周晉霖最後的調查結果也是自殺,現在怎麼變成墜樓了?”吳換山打開屜,把一個貼了密封條的檔案袋拿出來給了楚行暮,“那個案子的卷宗燒了,當年的卷宗具體怎麼寫的已經無從考究了。”楚行暮拿過檔案袋緊盯著上面的封條,跟他還回去的卷宗上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