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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口和身份證的人,出行有阻礙,所以他常常選擇相鄰城市居住,而上給物業公司的住戶信息是他盜用自己已故表哥的,包括鄭山這個名字。”
“這麼說的話,鄭山就靠殯儀館和停屍房的工作負擔房租和水電費?而且還能住的起高檔小區嗎?”齊少承提出疑問。
“這就要從醫院停屍間說起了,我們抓鄭山的時候,他正好要對一具屍體下手。”郎朗說道。
“你指的是?”
“倒賣人體器官。”第18章厭世者18“證據都擺在眼前,但現在棘手的是除了鄭山,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在清醒還是發病狀態下作案的。”夏辭放下手裡的東西,關掉了投影儀。
“楚隊回來了嗎?”夏辭問道。
齊少承舉手回答:“報告,楚隊跟嫌疑人聞向秦約會去了!”白瑤也舉手:“我可以作證,我看到那個社會英來接楚隊了!”趙忱:“報告副隊,隊長翫忽職守上班時間談私人
情,請求檢討三千字。”夏辭:“……”
“趙忱和郎朗負責受害者家屬的善後工作,其他人轉蘇艾和黃清的案子。”郎朗點了點頭,知道他們是想緩和一下大家的情緒,於是收拾了自己的記錄本,說道:“那些死者家屬過來了,就在接待大廳,猴子,走吧。”趙忱起身跟了上去,邊走邊說:“狼姐,你別老給我起外號啊,我可是千面玉郎啊,猴子多難聽。”
“迴歸本體,不滿意算了。”眾人作鳥獸散,分分鐘離開了會議室。
相較之下,服務大廳可以說是人滿為患了,將近二十個人坐在服務中心的大廳裡,他們被通知到公安局一趟,其中一半人是知道來幹什麼的,另一半不知道怎麼回事,郎朗讓白瑤把打印好的資料信息發給那些家屬,人手一份。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由女兒扶著走近郎朗,郎朗看到她後主動走上前去,老婦人急切地問道:“警官,是不是我們犯了什麼事?”老人和女兒對視一眼,倆人臉上既有困惑也有慌張,公安局是個不太受待見的地方,罪犯不想來,一般群眾沒事更不會想來。
郎朗攙扶著老人走到最近的椅子上坐下,郎朗耐心解釋:“是這樣,我們最近查到一個案子,找你們來呢是認領死者的遺物。”郎朗一時不知道怎麼說,畢竟一個已經過世的人,忽然有一天被發現他還有一隻手被人砍了下來而且保存完好,郎朗怕這位老太太一時動出什麼事兒。
老太太急切地看著郎朗,問道:“是不是我那個小孫子打架打出事兒啦?我早就說他不聽話遲早得出事兒!”老太太開始抹眼淚了。
郎朗連忙說:“您誤會了,打架不歸我們管,您是吳輝的子吧?”老太太和她的女兒皆是一愣,老太太擦掉眼淚,茫然地問:“對,我是,我老伴兒他去年就過世了。”
“是這樣的,我們最近在一個嫌疑犯家裡找到了您先生的一隻手。”郎朗咬牙說道,她衝趙忱打手勢,趙忱苦惱的抓了抓頭髮,朝三人走了過來。
果然,聽到這個消息,老太太先是茫然,再是錯愕,想明白之後就哭了起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顫顫巍巍地拍著大腿,自言自語道:“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你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讓人給剁了手啊!老吳啊——”眼看老太太快哭的背過氣去了,老太太的女兒一邊哭一邊給老太太順氣,趙忱連忙扶住坐不住的老太太,郎朗見狀去找下一個家屬了。
就這樣,郎朗負責通知家屬死者們死後被剁手的消息,趙忱在後面手忙腳亂的平復死者家屬的情緒,鬧了半天,原本騷動的人群才安靜下來,偶爾傳來幾聲啜泣。
趙忱癱坐在椅子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狼姐,以後這平復受害者家屬情緒的活兒你就別叫我了,我頭都快炸了。”郎朗也累的不輕,擺了擺手說:“你可是千面玉郎,婦女之友啊,不找你找誰。”趙忱指著那些人說:“老頭兒哭完老太太哭,老太太哭完小姑娘哭,接下來就該我哭了!狼姐你是女人這種活兒應該你來幹啊!”郎朗拍拍他的肩膀,做了個加油打氣的手勢,“誰叫你長得好看啊?”趙忱嗤之以鼻,用他的時候叫千面玉郎,用不著的時候叫欠扁玉郎,一個兩個都這樣,關鍵自己也不爭氣,一誇就容易上天。
“我沒想阻撓你查案。”
“糾正一點,是警察查案。”楚行暮與聞向秦面對面坐著,聞向秦點了兩杯咖啡,楚行暮冷著臉看著他。
“聞向秦,我不管你跟聞緹之間有什麼矛盾,你才是嫌疑人。”聞向秦心頭壓著一股怒火,他有些錯愕的看著楚行暮,問道:“你不相信我?”楚行暮反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聞向秦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他被同窗好友,多年前的鐵三角兄弟懷疑是嫌疑人。
“聞向秦,我還是那句話,你不適合做警察,你不知道這個社會的能爛什麼程度,也不知道人為了慾望會變成什麼怪物,更不知道手握重權的人能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你覺得借我的手打壓聞緹很容易,只是你幾句話幾個證詞的事,可對我而言,是壓在我肩上的人命和責任。”九年前楚行暮就有這種
覺,聞向秦不適合當警察,而且他的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