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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我就是一抓毒販子的,腦袋別在褲帶上,連自己兄弟都救不了,還把你和秦晚也搭進去了。”楚行暮說道:“我你就不用管了,你話裡話外不就是想讓我幫秦晚去南嘉看看嗎?正好,我找那個林紳還有賬要算。”
“神病有那麼好治?趙海碌入獄五年,沒有一次就診記錄,探視最多的是他家屬和律師,聽說是靠藥物治療。”
“他不是有一年份的就診記錄嗎?在南嘉治療的,上河分局的局長有神病,欺上瞞下那麼久,竟然也能輕而易舉的利用鑑定證明減刑,以前都沒報備過。”
“五年前王越民可還沒被我們抓住把柄呢,如果他真跟趙海碌是一路的,肯定沒少出力,光是和周晉霖合作這一條都不止十五年。”在周晉霖的案子上楚行暮不想跟陳俞堯透太多,他把糖盒裝進口袋裡,說道:“南嘉那邊我儘量幫你們去問,神病鑑定書的造假難度跟抄作業似的,另外,你讓秦晚去找找那幾個已經退休了的專家,這裡頭無非就是些利益關係,王越民的權力再大上面還有李局呢,他們不想讓趙海碌死那就說明趙海碌還有價值,跟你們查的販毒案有關也好,跟周晉霖的案子有關也罷,既然尾巴都出來了就別讓他們再縮回去。”楚行暮回到辦公室看到聞緹和聞大橘在對峙,無非就是聞大橘想坐在聞緹腿上,但聞緹嫌棄它的會粘在自己衣服上,任憑白瑤拿多少小魚乾引誘,聞大橘就是鐵了心要坐在聞緹腿上。
“也別給它減肥了,在家裡黏楚大哈,出來了就黏你,這小沒良心的。”楚行暮拿著飯盒坐在了聞緹對面。
白瑤把小魚乾放進盒子裡站起來說道:“沒想到聞大橘同志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啊,這麼多小魚乾都哄不過來,太犟了。”楚行暮不怕被蹭一身,為了讓聞緹安心吃飯他把聞大橘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了,結果聞大橘就坐在楚行暮的大腿上把頭從桌子下面伸上去,和楚行暮一樣面對面盯著聞緹看。
聞大橘同志的減肥計劃因冬天掉告終。
郎朗和趙忱拿到監控錄像就趕回了隊裡,回來時隊裡的人都在吃飯,郎朗把包往桌子上一放,一言不發的坐下了,趙忱也不似平常那麼歡脫,兩人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楚行暮轉過頭問道:“吃飯了嗎?”難得楚行暮這麼體恤的問他們,趙忱忍不住把他們碰上的事一股腦兒都說了,“我們今天去宋閆住的地方找附近的住戶打聽他的下落,可沒一個人跟我們說實話的,後來還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兒他說那天下午他見過宋閆。”
“宋閆平時好跟鄰居們的孩子一起說話,拿零食逗他們玩兒,結果有一次一個孩子吃了他給的糖回家就上吐下瀉的,小孩兒她媽媽就找宋閆去了,把他們家上上下下都罵了一遍又要賠償,後來醫院檢查出來那個小孩自己吃壞了東西,但是這怨就這麼結下了,那小孩她媽到處說宋閆的壞話,於是鄰居們一提起宋閆就說他是氓,是小偷,又說他是個傻子農民工,前天一個住在那附近的老太太在路上丟了三千塊錢,她兒子領著老太太出門打算報警,正好就碰上一邊往家走一邊數錢的宋閆。”
“然後他們誤會宋閆手裡的錢是撿了老太太的?”唐哲適時發問。
“何止啊,本來也沒證據證明宋閆手裡的錢就是那老太太丟的,可那個中年婦女經過,在旁邊煽風點火,一口咬定肯定就是宋閆偷了老太太的錢,老太太的兒子倒是理智的沒有上手就搶,可宋閆以為他要搶自己的錢拔腿就跑,他這一跑周圍的人就以為是他做賊心虛,那男的抓到宋閆就把他摁倒了,把錢搶過來一數正好是三千塊錢。”白瑤問道:“那錢真是宋閆撿的?”
“不是,那是宋閆自己的錢,平白捱了頓打錢也被搶走了,老太太跟她兒子一回家,她兒媳婦就說那三千塊錢找到了,在老太太換下來的衣服裡,所以他們那天晚上又把錢給宋閆送回去了。”白瑤憤憤不平的說:“就算人家是打工的,也不能紅口白牙的誣陷別人吧?”唐哲問道:“所以宋閆那天下午跟鄰居起了衝突,當天晚上才沒回家?那宋方國為什麼沒有跟我們說這件事。”
“那男的說他也不好意思的,連去了好幾次宋閆家都沒人,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宋方國才回家,他就把白天的事兒跟宋方國說了,覺得也沒必要跟一個傻子道歉,把錢還回去就回家了。”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優越,大家都是憑本事靠雙手吃飯的又不偷不搶,手裡有點錢就能當大爺,聽風就是雨,現在人失蹤了又都跟他們丁點兒關係都沒有,一問三不知,個個都想撇清責任,要麼說不認識宋閆,要麼說不知道不清楚,不過我在他們單元樓底下貼了尋人啟事。”趙忱說完心裡舒坦多了。
楚行暮這才把小錄音機扔給趙忱,“心裡舒坦了就看看這個東西還能不能修好。”趙忱接過錄音機問道:“這多少年前的老物件啊,還是放磁帶的。”
“修好了有報酬。”趙忱一聽修錄音機還給錢,立馬拿回工位倒騰去了。
郎朗最後來了個總結陳詞,把他們上午的排查工作做了個吐槽式總結:“外來打工人員,殘障人士,碰上個不饒人的本地人,受了那麼多歧視還整天那麼樂呵,傻人有傻福,省的